一時,兩個男人的手抓在一起。
隨即,他們都意識到什么不妥,趕快都放開。
只是一種奇異的感覺令人難以描述。
“這是我自己煉制的小補丸?!绷桎h一時跟何超解釋著。
何超眼尖,也是好像能看出何沖吞了凌鋒的這顆什么小補丸之后,臉色是有紅潤了些。
況且剛剛,何沖就是在凌鋒的救治之下好轉的?。核艘睬逍蚜?,也不說胡話了!
這是擺明的事實,何超人又不傻。
但是想到剛才凌鋒如神棍般地在口中念念有詞,他又是一時像什么無法在心里接受。
即使到現(xiàn)在,他依然不信邪,但是……
何超這時心里頗復雜。
他本來是很活潑的一個人,話也愛說,但現(xiàn)在對凌鋒,他卻總像什么語塞。
凌鋒說的這個小補丸,還確實是他自己煉制的,但不是像復元丹、美容丹那些完全成品的丹藥,作用也沒有那些丹藥大。
小補丸更多的作用只是一種快速補藥,治一些病人傷者的過度虛弱而已。
凌鋒有點計劃自己接下來有得空的話,會煉些大補丸,大補丸是小補丸的升級版,已經能像復元丹和美容丹那些算作丹藥了。
凌鋒根據異界的一些丹藥的命名方式,打算將這種丹藥命名為滋補丹。
何超瞬時對凌鋒道了感謝。
但接下來,凌鋒也很難再對何沖有什么動作了。他知道扎銀針的方法也不可用。
“令尊的身體我暫時沒有辦法了……”
凌鋒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何超馬上聽得一急。
一些醫(yī)生,甚至在手術臺上臨時想多要錢的,何超又不是沒有聽說過。
他一時真誤會凌鋒了。
但何超剛開口委婉地說點什么報酬的話時,凌鋒即刻就擺手叫他停了。
“你誤解我的意思了,何超,”凌鋒余下半開玩笑地說,“難道張姐告訴你我很貪財嗎?”
張敏哪里可能會跟何超說這樣的話啊!即使是凌鋒自己也不信張敏會可能對何超說這樣的話來。
他是像一時刺激何超一般,間接很直接地跟何超說:他來給何沖治病,并非為了貪何家的錢財!
看了一下凌鋒的眼光,何超有點不好意思了:如果人家是來救他父親的命的,他卻懷疑人家是要貪他家的財產,他這樣誤會人家看低人家的人品,那他自己都會無地自容的。
“對不起,兄弟!”何超當即跟凌鋒道歉。
然后一大堆自責他自己的話。
不過,凌鋒又是揮手阻止了他繼續(xù)說話。
“現(xiàn)在讓你父親躺著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估計他這些天都沒有真睡好的,”凌鋒繼下這樣跟何超說道,“我剛才只是說暫時對你父親的身體無能為力,不是說我完全放棄治他的病了?。∧愀赣H的情況跟我以前接觸過的那些病人、傷者大有不同,所以得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面線,年輕人,你還是太沖動了一點?!?p> 凌鋒后面的話,像長輩在教訓晚輩。
其實,憑他的資格,當何超爺爺?shù)臓敔敹疾粸檫^,只不過他現(xiàn)在重生在地球也是以年輕小伙子的外貌,看起來是跟何超差不多大。
不過,何超一時也被凌鋒像教訓得沒半點脾氣。
凌鋒其實說得頭頭是道的。何超心里有點慚愧:自己一向自負,但是在這個同齡人的面前,卻好像輸?shù)煤軕K。
自己甚至還懷疑人家是騙錢的神棍,但父親的病確實是在他的手里才有點見效的。
憑何家的能量,于凌鋒之前也不是沒有求過名醫(yī),但那些名醫(yī)還不是一個個束手無策?
“你吃飯了嗎?不然接下來我們一起吃點東西,我一邊想想接下來的對策。”隨后,凌鋒居然還這樣地反客為主起來。
“好!”
何超除了這個字他現(xiàn)在還能說些什么?
他一向活潑愛說話,倒沒想今天在凌鋒的面前,連說話都是處處受制。
這個年輕人,還真是深藏不露?。」植坏脧埥銓λ瞥鐐渲?,看來還是自己閱人太嫩了。有一時,何超的心里又是感慨萬千。
何超其實也還沒吃晚飯。
張敏之前告訴他凌鋒可能很快就到,他迎接都來不及,哪里還敢有空吃晚飯的?
隨后,何家安排給凌鋒開晚飯。何超親自作陪。
飯菜的豐盛自不必說了,但凌鋒的心思不會在這上面。
先前,在何沖的房間,凌鋒有暗暗留心了下,但眼睛四處搜尋,他沒察到那房間里有藏著什么邪氣。
但何沖又明顯是邪氣所侵,凌鋒現(xiàn)在確信無疑。
晚飯作陪人何超見凌鋒一直像在想心事,也沒敢打擾他什么,因為凌鋒今天是來給他父親治怪病的啊!
何超好幾次欲言又止,他本來是很活潑的,只是如今跟凌鋒在一起,心直口快的人也要變得完全看凌鋒的臉色行事。
好在有一時,凌鋒終于開口了:“何超,等一下我們吃完飯,你帶我在你們這宅子的四處看看怎么樣?”
何超先一愣:這不等于查探人家的家底嗎?
但馬上他就說:“好的,不過有些女人的房間我得先跟她們說一下,叫她們先準備……
凌鋒這次仍是不等何超說完話就打斷了他的話,“女人的房間先不去,可能也沒必要去,主要是你父親比較常駐足的所在?!?p> “這樣??!”
何超頓覺訕訕的:自己確實一直都在誤會凌鋒的意思。
這個年輕人……唉!自己何超一向前呼后擁的,手下小弟不少,看來以后自己都得給凌鋒這人做小弟了。
在年輕一輩,何超一直自詡自己是什么佼佼者。他也確實有能力,平時少不得眼高于頂,即使平時和女人接觸,也都是女人主動追他,主動倒貼他的,他愿不愿意開恩還是一回事呢?
但自今天后,他都不得不承認:自己從此會在凌鋒面前將姿態(tài)放得很低,說不定都可能有一天會低至塵埃。
說實的,開初,何超是覺得悲哀的。
他心底甚至有一時還想以后得找些在什么方面勝過凌鋒,來賺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