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自黑,我相信網(wǎng)友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光天化日搞我男朋友,我就是要曝光,怕了吧,怕就收斂你的偽男一面,放我們遠走高飛!”
黎婷婷說的好像是在跟方穩(wěn)私奔似的。
“啊——”
阿木察受不了了,他繞過方穩(wěn),往黎婷婷所站的那面墻跑去,他要助跑上墻,他要教訓死丫頭。
“別過來啊你!救命???”
黎婷婷慌了,回頭看看墻后面耷拉下去的繩子,要不要逃跑?
可男朋友怎么辦?
“大塊頭,你再不跟我打,我可就真的跑了!”
方穩(wěn)喊了一聲,成功讓阿木察冷靜了一些。
“回頭,我一……一定饒不了……你!”
阿木察沖黎婷婷“哼!”了一聲,又回找方穩(wěn)。
他要把黎婷婷冤枉他的氣,全部撒在方穩(wěn)身上,他拳頭攥緊,肌肉都冒出力量型血管了。
方穩(wěn)擦一下額頭的冷汗,怎么對打?他看了一眼羊叔。
羊叔往一個方向擺了擺羊頭,它說:“很明顯,侄兒,你拳頭沒阿木察的硬,肉也沒有阿木察的瓷實,但這不代表你一定會被他打敗,所謂,四兩撥千斤,火燒赤壁,以弱勝強,以少勝多,都是你學習的例子……”
靠!能不能別講那些沒用的虛頭,大塊頭拳頭都要砸過來呢,羊叔你還是講講具體怎么辦吧!
方穩(wěn)表面沒表現(xiàn)出來焦躁,而內(nèi)心已經(jīng)波濤洶涌,烏云遮天。
“侄兒,現(xiàn)在跟你講漁,恐怕你上不了船,那好吧,我說具體的,你照做吧,快跑!”羊叔指點。
其實,不用羊叔說跑,方穩(wěn)都是要跑的,因為阿木察的怒拳,掄了過來。
再不跑的,那是大傻子。
“很好!”
羊叔見方穩(wěn)跑了,阿木察在其后面舉著鐵拳追,它喊:“跑的不錯,但方向有點偏,侄兒,你可別上墻溜掉哦,你快去墻角那張床單后面!”
床單?
方穩(wěn)眼睛一掃,注意到了那有一架晾衣架,架子上有一張床單晾在上面。
“現(xiàn)在阿木察勢頭兇猛,你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消耗他!用床單,與之周旋!”羊叔再具體指點。
方穩(wěn)及時調(diào)整方向,拐向晾衣架。
阿木察以為方穩(wěn)會上墻,都準備好了后面的出拳策略,沒想到方穩(wěn)拐彎了,導致他急剎車,差點沒滑倒。
然后他再猛追方穩(wěn),卻見方穩(wěn)鉆進床單里。
阿木察緊隨其后的鉆了過去。
“老天爺保佑!保佑我男朋友不要被偽男滾床單!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
黎婷婷擔心極了,雙手握在一起,放心口前,嘴巴不停的碎碎念,叨擾老天爺。
此時,阿木察眼前被床單遮擋了視線,看不到方穩(wěn)的位置,所以他去扯床單。
床單一去,左右來看,阿木察卻沒有看到方穩(wěn)的人。
而方穩(wěn),不是消失了,是他明白了羊叔指點床單的意圖,借床單遮擋,趁阿木察沖過來的時機,轉(zhuǎn)個圈,跑到了阿木察的身后。
“我踢!”
方穩(wěn)飛腿踢到了阿木察的后脖頸上。
可惜,阿木察就像是一塊大鐵疙瘩,踢上去,阿木察基本沒怎么動,只是“嗯?”一聲。
哪里來的蚊子拍?
而方穩(wěn),自我彈了回去,彈回原位,踉蹌沒跌倒。
“這一腳,是……是你踢的?”
阿木察轉(zhuǎn)身看到方穩(wěn),覺得簡直不可思議,這力度,也太弱了吧。
追逐的一路上,阿木察確信了方穩(wěn)臥虎藏龍,他做好了鏖戰(zhàn)的準備。
然而剛才那一腳,對于阿木察這樣的重量級選手來說,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過家家。
力度,都沒有推拿師傅有勁!
“好像,是我踢的吧?!?p> 方穩(wěn)呵呵笑。
阿木察不相信,他拍拍胸膛,瞪著眼說:“再來,來呀,打……打這里!”
“侄兒,你也太心急了吧,誰讓你踢他了!”
羊叔抱怨起來了,它可沒吩咐方穩(wěn)踢阿木察。
不知所措的方穩(wěn),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了。
上前去打?肯定白打,踢都跟沒踢一樣,打一拳,等于自己送到阿木察跟前,他那鐵疙瘩拳,方穩(wěn)挨上一記,估計也得傷筋動骨幾百天。
“既然藏不下去了,那索性就將計就計,為出其不意做準備,侄兒,用你的全力,打他一拳!去吧!”
羊叔督促方穩(wěn)去打。
方穩(wěn)只好攥緊右拳頭,助力跑,增加沖擊力,跑到阿木察跟前,使出全身氣力,重重右拳打在阿木察胸肌上。
“買噶~~”
方穩(wěn)的拳頭,好疼啊,疼的他左手去揉右手,咧嘴苦臉,有如拳打墻。
肌肉也太實了吧。
方穩(wěn)怕近距離被阿木察抓住,揉手之際,往后跑。
但阿木察并沒有追,他小眼睜的大大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肌,嘛事沒有。
“不可……可能!這就是你……你的實力?”
阿木察還是無法接受,這小子難道只不過是個玩雜耍的投機取巧人物?
沖刺跑,后勁跳,繩上奔,都是耍了小聰明,花架子?
不然,為什么實戰(zhàn)力,弱到?jīng)]朋友!
直播的老鐵們,看到這里,也一個個忍不住吐槽了:
“早就知道禍貨就是貨如其名,弱到爆。”
“就這拳腳,還想大言不慚挑戰(zhàn)我龍哥?聞龍哥腳氣的資格都沒有?!?p> “我承認了,我看走眼了,我輸。”
“我支持木察打殘他,別讓禍貨再丟人現(xiàn)眼了,我都替他丟人?!?p> “對,打殘他?!?p> “打殘他?!?p> “打殘他?!?p> ……
“么得!”
意式西餐廳里的付一龍,狠狠笑著,他手機里的畫面,是方穩(wěn)正苦著臉,揉著手。
“顯而易見,這個臭小子,就是個屁!你說是不是,李經(jīng)理?”付一龍沒有了后顧之憂,很狂妄的笑看李來福。
李來福卻沒有那么高興,他依舊眉頭緊皺,他說:
“我已不敢這么早下定論,之前,我憑借我的經(jīng)驗,斷言他是個小角色,可阿木察與他的追逐,我自己推翻了我的斷言,難道,現(xiàn)在讓我再次自我否定?”
“那李經(jīng)理的意思,他在玩,裝自己弱?”付一龍不那么狂笑了。
李來福指指手機里的直播,說:“到底是真是假,我想,后面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會給我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