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妃答應下來后,盛長安看著她:“我向來是個粗人,哥哥也是個不上心的,這宮中,我們兄妹二人只能拜托娘娘多幫忙了。”
“公主這是什么話,這是我該做的,你且放心,既然陛下將此事交予我,我定然辦的漂漂亮亮的?!?p> “那便多謝娘娘了”,盛長安溫聲謝過。
容太妃看著眼前低頭吃點心的盛長安,心中一軟。
當年那個草木皆兵,警惕的注意四周的那個姑娘,已經長大成了一個辦事妥帖,行為舉止萬般有理的姑娘。
低頭吃點心的盛長安察覺到容太妃慈愛的眼神,她不是不感激,只是她心中始終無法釋懷她的身份。
有些逃避似的,盛長安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那我便不打擾娘娘了,娘娘若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下面人。”
起身向容太妃行過謝禮,便要轉身離開。
“公主,要不要留下來用個午膳?”容太妃上前幾步有些急切的問道。
“我讓小廚房做幾道你最愛吃的菜,還有些新菜品,公主一定會喜歡的,留下來用個午膳吧?!?p> 容太妃看著停下腳步的盛長安,捏緊手中的手帕,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盛長安回過頭看著容太妃,有些躲閃她的眼神:“娘娘不必如此客氣,留步吧?!?p>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步伐更是有些匆忙。
“娘娘”,程姑姑上前扶住容太妃,與她一同看著快步離開永和宮,甚至連回眸都不曾有一個的長公主。
“這么多年,她還是沒能放下?!比萏跏怯行┻駠u。
“奴婢有些不懂”,程姑姑看著容太妃,有些不解。
容太妃只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么,搭著程姑姑的手轉身回到正殿,繼續(xù)侍弄著桌上的花兒。
這些花兒雖不會說話,卻也會無聲陪伴自己。
日復一日的精心照料,便能開出最美的花朵,這些花朵毫無保留的向自己綻放著,讓人能夠毫無隔閡的喜愛著,不似人與人之間,總有著千般萬般的無可奈何。
“公主,您就這樣將賞花宴一手交給太妃娘娘?”牡丹在盛長安耳邊小聲道,心中有些不解。
公主與娘娘向來無甚交情,往日里更是沒有什么來往,但看二人之間,仿佛有些讓人看不懂的氣氛。
“這事,就不必再問了,若娘娘有什么需要你們幫忙的,你們盡管盡力去幫就好?!?p> “是”,牡丹收起心中的疑惑,明白公主不想就此事多言,便不再多問。
永和宮內,容太妃心中思索著這京城中還有哪些適齡的名門貴女足以配得上皇上,雖說是賞花宴,但這場宴會,定然就是皇上的選妃宴了。
這天下,皇上已經坐穩(wěn),作為后宮妃嬪,必得讓皇上心生喜悅。
這些年來,她看的清楚,皇上想要的從來不是什么能為他帶來多大幫助的人,也不是想要借著妻妾來平衡朝政,他想要的,大抵就是那個能將他放在心上,能讓他放心寵愛之人吧。
后宮無主,因此宮中多年不曾辦過什么宴會,這次容太妃要辦賞花宴的消息一出,敏感的前朝大臣們心中便琢磨開來。
自當今登基,容太妃便在后宮中幾乎隱居起來,雖不知為何先帝后宮妃嬪皆命喪于長公主之手,而唯獨她一人活下來,不僅活下來,更是成了先帝唯一的太妃。
因著后宮多年無主,雖是太妃,但這執(zhí)掌后宮的大權確實是在她手上緊握,后宮諸事,不僅長公主從不曾插手,連皇上也從不曾置喙容太妃的所作所為。
此次定然是皇上授意,只是不知,皇上此次意欲何為。
因著賞花宴的消息,忠勇侯府上的門檻幾乎被踏平了,人人都想從侯府得知一星半點的消息,卻都被侯爺與夫人打著太極拳給推回去了。
“莫非,皇上此次是借賞花宴選妃?”
“不可能,若是選妃,定然是宗人府出來操持,怎會讓一太妃來隨便操辦?!?p> “圣上心意,咱們照辦即可?!?p> 看了一眼老古板似的工部尚書,二位侍郎撇了撇嘴,不再多言,這前朝多少人心中恨極了長公主,被她所殘害的先帝妃嬪,多數是前朝這些大臣家中子女與姐妹。
多少人打著將家中女子送進宮中,好分走長公主在圣上面前的恩寵,如此,前朝大臣們便有機會將皇上與公主之間的關系徹底打破,只有離開了長公主保護的皇上,才是他們所想要的皇上。
也是他們能夠掌握的皇上。
御書房內,盛長明看著滿臉急色的鴻臚寺卿,頗有些難以置信:“什么?金國公主先行來京!”
“回皇上,微臣收到消息便趕緊前來回稟,這福順公主明日便要達到京城了,這......”
“你們是怎么做事的,這么大的事,現在才收到消息!”盛長明將手上筆往桌上重重一拍,質問這下面官員。
“微臣,微臣也是昨日才收到金國公文,此前公文從未告知公主會先行出發(fā),使臣與儀仗隨后才來,金國此番行事,微臣著實失策?!?p> 看著跪在下方的大臣,盛長明運了運氣,明白此時質問毫無意義,金國公主此番形事,打破了鴻臚寺的安排,不管他們意欲何為,此事都必須得打起十萬分精神來小心對待。
“好生招待著公主,若......”,盛長明捏了捏眉間,頗有些頭疼這金國公主該如何安置。
“皇上?”鴻臚寺卿一臉疑問的等著他的下文。
“若那金國公主實在難纏,你去請了長公主來,此事便可解
因著賞花宴的消息,忠勇侯府上的門檻幾乎被踏平了,人人都想從侯府得知一星半點的消息,卻都被侯爺與夫人打著太極拳給推回去了。
“莫非,皇上此次是借賞花宴選妃?”
“不可能,若是選妃,定然是宗人府出來操持,怎會讓一太妃來隨便操辦。”
“圣上心意,咱們照辦即可?!?p> 看了一眼老古板似的工部尚書,二位侍郎撇了撇嘴,不再多言,這前朝多少人心中恨極了長公主,被她所殘害的先帝妃嬪,多數是前朝這些大臣家中子女與姐妹。
多少人打著將家中女子送進宮中,好分走長公主在圣上面前的恩寵,如此,前朝大臣們便有機會將皇上與公主之間的關系徹底打破,只有離開了長公主保護的皇上,才是他們所想要的皇上。
也是他們能夠掌握的皇上。
御書房內,盛長明看著滿臉急色的鴻臚寺卿,頗有些難以置信:“什么?金國公主先行來京!”
“回皇上,微臣收到消息便趕緊前來回稟,這福順公主明日便要達到京城了,這......”
“你們是怎么做事的,這么大的事,現在才收到消息!”盛長明將手上筆往桌上重重一拍,質問這下面官員。
看著下面官員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盛長明甚至從他眼中看到了恐懼抗拒。盛長明只覺得一陣無奈,揮了揮手:“下去吧?!?p> 待人都走盡后,盛長明拿起桌上的筆,翻開一本折子,半晌卻有些走神。
這金國公主聽聞向來溫順聰敏,此次突然與使臣分開,提前到來,甚至快到了才將消息傳來。此時定不簡單。
“王林?!?p> “奴才在”,王林忙上前應聲,等著皇上的吩咐。
“去將.....去將長安叫來,說朕有事找她。”
“長公主身邊宮女今日跟奴才說過,公主去了永和宮,說是有事找太妃娘娘?!?p> “行吧,下午朕再去找她?!?p> 盛長明收起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專心批改起折子。
卻不知,此時讓他頭疼萬分的福順公主,在將來,更是讓宮中雞飛狗跳,與傳聞中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截然不同,與長安二人在這宮中鬧的他無從下手,卻也更舍不得下手。
蒜漬胡蘿卜
可能有點亂。但是家里的網突然登不上作家助手了。明天網好了再調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