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廂門外,鹿早早立在外面,她看著手里端著的紅酒,又聽了聽里面隱約傳來的聲音。
里面的人似乎已經(jīng)喝了很多,從唱歌的人發(fā)出來的聲音,便可以聽出了。
她深吸一口氣,像奔赴刑場一般,然后輕輕的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一個男子不小心撞到了她,一個沒站穩(wěn),盤子里的酒灑到了一位長相肥胖的男子身上。
她瞪大了雙眼:這特么也太倒霉了吧!
但理智還是有的,她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這時,撞到她的那男子說道:“對不起就完了嗎?你知道劉總的衣服多貴嗎?你陪的起嗎?”
鹿早早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一旁的男子,要不是你撞我我會把酒灑出去嗎?現(xiàn)在到把責(zé)任推我頭上。
鹿早早反駁:“明明是你……”
話還未說完,那男子便打斷了她,還一臉的理直氣壯:“那又怎么樣?我說是你就是你。”
一副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服務(wù)員,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
鹿早早握緊了雙拳,眼里升起了一股怒意,本想繼續(xù)反駁的她想了想,還是算了,看他們這副樣子,應(yīng)該有點(diǎn)勢力,硬干肯定吃虧。
于是她看了看靠在長沙發(fā)上,左擁右抱,卻一言未發(fā)的劉總。
這時他站了起來,雙眼色咪咪的盯著鹿早早,然后笑了笑,從桌上拿了一杯紅酒走到她面前:“這樣吧!你把這杯酒喝了,這事就那么算了,怎么樣?”
鹿早早盯著那杯酒,她接了過來,然后仰頭喝下。
就要喝完的時候,一只咸豬手伸向了她的腰。
鹿早早后退了幾步,怒斥道:“你干什么?”
劉總一副壞笑:“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流氓?!甭乖缭绶畔戮票?,便轉(zhuǎn)身離開。
可那些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輕易的放過她,撞她的男子拉住了她的手臂:“慢著。”
“放開。”鹿早早語氣變得淡漠,該喝的她已經(jīng)喝了,但要是還找茬,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鹿早早盯著他,但他似乎沒有一點(diǎn)要放的意思。
“砰?!?p> 于是,她拿著旁邊放著的一個酒瓶,直接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玻璃瓶瞬間碎落一地。
鹿早早拍了拍手:“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都說叫你放開咯,你偏不放,非得讓我出手?!?p> 這一舉動把包廂里的人都嚇懵了。
那男子后背疼的都快直不起來,他指著陸早早:“你你你……你死定了!”
這話落下,便有幾個和他們一起的男子走了過來。
鹿早早怕他們會打自己,于是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拿了一個瓶子在手里。
她不屑道:“哦!然后呢?”
看著她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幾個男子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她那手里拿著酒瓶呢,萬一砸過來,手一歪,砸腦袋上那豈不是完了。
被打的男子咽了口口水:“你……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們經(jīng)理?”
額!經(jīng)理?
完了!完了!
似乎玩過頭了,都忘記了自己是個打工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