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看到了他的舉動,都是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個人在做什么。
“嘩嘩嘩!...”
氣罐車罐體內(nèi)的白色氣體飛速噴出,黑衣人獰笑一聲,隨即快速沒入人群不見了蹤影。
“這個家伙跑了?”這時有司機發(fā)現(xiàn)了情況不對。
“追,快追他!”
“別讓他跑了!”
“靠,肇事逃逸罪加一等!”
很多司機紛紛向著人群追去,但剛才的那個司機早已不見了蹤影。
“那是什么氣體?”終于有人才發(fā)現(xiàn)了重點。
“不知道,應該是天然氣吧?!?p> “有毒么?”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p> “呃...那還愣著干什么,快跑??!”
“??!就是,快跑!”
“跑!快離開那輛車!”
圍觀的市民們終于反應過來,不管它是什么氣體,應該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還是遠離為妙。
“好了別看了,我們也快走,怕是氣體有毒?!兵喩嗝蹦泻⒆反俚?。
“好了,本壇主要去看電影了,拜拜!”美少女關掉了手機。
“沒事,咱們離得這么遠,又是空曠地帶,放心,咱們走吧?!?p> 鴨舌帽無奈地搖了搖頭。
電影院內(nèi),鴨舌帽男孩和美少女吃著爆米花,津津有味的看著電影。
鴨舌帽側(cè)目看了一眼美少女,心中猶如吃了糖一般甜滋滋的。
突然,鴨舌帽看到美少女身體一震顫動,雙目亂翻,像是癲癇發(fā)作了。
鴨舌帽心中一緊,她怎么會有這種?。孔约翰恢腊?。
“菲菲,菲菲,你怎么了?”鴨舌帽側(cè)過身搖晃著女孩的身體,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他看到女孩的皮膚肉眼可見的干癟著,俏麗的臉蛋竟然在慢慢潰爛。
身上的經(jīng)脈暴起,慢慢吐出了皮膚之外,嘴角更是流淌著黑色液體。
“菲菲!菲菲!別嚇我,你這是怎么了?!”鴨舌帽男孩頓時有一種深深地恐懼感。
然而就在這時,美少女突然睜開了眼睛,這是誰的眼睛?為什么如此的恐怖?
男孩本能的想要站起離開,然而就在這時,美少女菲菲卻突然撲向了他。
“?。 ?p> “菲菲,別咬我!”
“救命!”
“誰呀?怎么回事?”
“不知道電影院不能大聲喧嘩?什么素質(zhì)?”
“前面的坐下,擋住我們了!”
“那個人似乎在喊救命,我們過去看看?!?p>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沒有素質(zhì)?!?p> 但是,迎接他們的終將是...感染或者死亡!
類似的情況,在蒼穹國過半的城市中先后上演著...
孤星省省會旭日市。
十幾輛氣罐車堵在了高峰路段上,交通癱瘓,人群聚集。
還有數(shù)十輛大小不一的廂式貨車,??吭诹巳巳好芗膱鏊浇?。
“嘩嘩嘩!”
閥門打開,氣體迅速噴出!...
“吱吱吱!”
數(shù)不清的喪尸鼠蜂擁而出!...
...
明風市,一座經(jīng)濟發(fā)達的城市。
阿明泡了杯咖啡,看著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苦笑不已,每天的工作重復而且枯燥。
昨天加班到很晚才處理完了一批文件,可一大早又是一桌子文件。
這何時是個頭?真想來個說走就走的旅行,但作為兩個孩子父親的他…不敢有這種魄力。
嘆了口氣,看著對面領導辦公室拉著的窗簾,阿明暗自腹誹。
“累死你!…”
就在此時,阿明突然聽見了飛機的聲音。
“轟隆??!”飛機的聲音似乎格外的清晰,而且是越來越近…
他急忙向窗外看去,只見一架客機正向著這棟寫字樓而來…
只見他的瞳孔一索,眼眸之中倒映著龐大的機身。
“轟!…”
三十層的寫字樓轟然…倒塌了!
濃煙滾滾,云開見日!
青水市,高樓聳立,燈火輝煌。
燈紅酒綠,燈光絢麗,不愧是蒼穹國的不夜城。
“滴滴滴!”
“噠噠噠!”
無數(shù)刺耳的喇叭聲此起彼伏,讓人內(nèi)心感到煩躁。
“草,又堵了!”
“三天一大堵,兩天一小堵!”
“買這車還有什么意義?!”
一輛邁巴赫上,年輕男人口中謾罵著。
“祁哥哥,你著急要去做什么?”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撒嬌的說道。
女人,不應該是女孩,絕對不到十八歲。
女孩青春靚麗,濃妝淡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能將人融化。
只是她的表情有些拘束,似乎并不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
“哈哈,你說呢?”祁哥哥挑了挑她的下巴玩味地笑道。
“你真壞!”女孩盡量表現(xiàn)出了女人味。
看著她故作靦腆的樣子,祁哥哥卻是內(nèi)心冷笑,“不知好歹!”
本以為你是個清新脫俗的女孩,想和你玩場感情游戲,卻又要回到了起點…錢上。
真是無聊!
“嘟嘟!”心中不耐煩,祁哥哥不停地按著喇叭。
但高峰時間高峰路段上,他…飛不過去。
只見這條環(huán)城路已經(jīng)是水泄不通,堵了至少有十公里。
“快跑!有怪物!”
“快跑!”
“救命??!”
突然,他聽到了嘈雜的聲音,很多人面帶恐懼之色棄車逃跑。
一群人慌不擇路的經(jīng)過了他的車邊。
“呦呵!前面拍電影呀!您們演的可真夠像!”祁哥按下車窗玻璃對著經(jīng)過車邊的一人玩味的笑道。
“告訴我誰是主…啊!你特么的咬我干什么!”
“??!疼,松口!我弄死你!…”
那個人竟然突然咬住了他的耳朵!
…
一棟別墅內(nèi),林宛彤給父親喂了藥,父親沉沉睡去了。
林宛彤走到院內(nèi)坐在搖椅上輕輕晃動,她目光渙散不知所想。
“??!救命!”突然,她聽到了慘叫聲和救命聲。
她急忙站起身走到護欄前查看情況,只見一條道路上,正有一個男人趴在女人身體上。
光天化日竟然做如此禽獸之事,林宛彤感到很憤怒,純真的善良讓她必須管一管。
“你這是做什么?給我放開她站起來!”
“你這個禽獸!”
“混蛋!不知道這里是我們罩著?竟然在這里做壞事!”
就在她準備開口制止時,突然她聽到了幾個男人的聲音。
她急忙看去,只見正有四名保安向這邊快速跑來,口中紛紛怒罵著。
林宛彤見狀心中一松,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根本對付不了這個暴徒。
別墅區(qū)的保安還是很負責任的,他們每天都有人巡查,估計是聽到喊叫聲后趕來的。
既然保安來了,事情就解決了。
就在她準備返回屋內(nèi)時,她的瞳孔頓時一縮,嚇得差點兒叫出了聲。
她急忙蹲下身體捂住了自己的嘴。
就在剛才那個暴徒抬起了頭,林宛彤看到了他的樣貌。
那個樣貌是如此的恐怖,如此的血腥,她從未見過這種面貌。
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人類!
同時林宛彤也看到了,他剛才是在啃食那個女人的身體!
他的嘴角正滴落著血跡,女人的腹部已經(jīng)慘不忍睹!
林宛彤面色煞白,她強忍著恐懼感和惡心感,身體慢慢向后退去。
她的腦海中同時閃過了一個念頭,“難道這就是子軒,面對的感染者么?”
想到此處她加快腳步,到了別墅大門時,她急忙站起身快速跑了進去,并將大門鎖上。
“啊!疼!”
“混蛋,你還要上天了你!??!”
“快!一起按住他!”
“??!”
“這人怎么長得這樣?”
“得了狂犬病了吧,胡亂咬人?”
“估計是,我們需不需要去打針呀?。”
“不需要,又不是狗咬的,估計他是瘋了?!?p> “你們能不能不要分心,給我按緊他!”
“報警了沒有?”
“剛打了電話,警察一會兒就到。”
“好,我們先把他捆起來,等警察來了處理?!?p> “行,可這個女人...嘔!”
“這個家伙絕對是變態(tài)殺人魔!”
“行了,都不要再說了,捆緊點兒,警察來了自會處理。”
“??!捆住他的嘴,他一直在咬我!”
...
林宛彤背靠著大門緩緩坐下,她聽到了保安的慘叫聲和怒罵聲,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出去。
通過這個關系廣泛的新男友,她了解了一些事情,比如病毒和喪尸。
她原本是想通過男友打聽張子軒情況,但她不能直接開口問。
因為這樣不僅幫不了子軒,反而會害了他。
這個新男友對張子軒的所作所為,她非常清楚,張子軒幾次失業(yè),都是他在幕后指使的!
林宛彤厭惡他,憎恨他,甚至為了張子軒都想殺了他!
但她知道不能這樣做,因為自己父親的病,還需要這個人。
“子軒,你在哪里?我好害怕!”林宛彤美眸之中淚水輕輕滑落,她神情無助,會讓男人感到一種憐惜的疼愛。
林宛彤對張子軒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了解,如果張子軒在這里,她會非常地安全。
甚至是那個林宛彤認為張子軒根本無力對抗的男人,在現(xiàn)在張子軒的眼中,他不比擊殺一只喪尸難多少。
無論那個男人多有權(quán)、多有錢,對張子軒而言,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現(xiàn)在的張子軒,對那個男人是絕對的碾壓,毫無懸念的碾壓,是讓他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碾壓!
對付他,猶如踩死一只螞蟻!
然而林宛彤口中的張子軒,并不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