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頭慢悠悠的駕這飛船,一路欣賞著船下的風(fēng)景,就這樣趕了三個個月的路程,現(xiàn)在終于要出了風(fēng)水派的地界了,看著插在山頭巨大的界碑,芋頭想了想還是落了飛船好點,一路上駕著飛船自己也覺得有點膩了,一路過來看著差不多的風(fēng)景,吃著差不多的飯,喝著差不多的水!
芋頭在界碑處落了飛船,飛船縮小后芋頭裝到自己的兜里,芋頭拿出地圖,對著界碑的編號找到自己的位置,,確定了自己位置后。看了看頭頂?shù)奶?,坐下來仔細研究了一下五行門的范圍,自己現(xiàn)在在木脈的范圍內(nèi),據(jù)說這五行門的地界范圍是個巨大的五行大陣,在這個五行陣中,五行運轉(zhuǎn)不息,羅盤的指針在里面會旋轉(zhuǎn)不停所以要想穿過五行門必須瞅中一個方向使勁走。
等到夜晚月上梢頭時分,芋頭起身,背起魔刃緩步進入五行門木脈的范圍,一路上小心的避開了一些駐扎的巡邏隊,躲過了林間草地上布置的陷阱,芋頭順利的穿過了五行門巡邏隊的巡邏帶。
此時在芋頭經(jīng)過后,在木脈巡邏駐扎的一個帳篷里,一個五行門弟子帳篷門口爬進來一棵只有三寸長的小樹苗,渾身只有三片葉子,頭上一片,腰間兩片,小樹苗爬過帳篷的坎后,費勁的立了起來,腰間的兩片葉子很人性化的互相拍了拍,趙飛揚看到小樹苗后,走過來用手提起了小樹苗,放到手掌里,側(cè)耳聽著手間的小樹苗咯吱咯吱的摩擦著兩片樹葉。
趙飛揚聽完后,走出帳篷,將手里小樹苗放到地上后,小樹苗接觸到地面后,底部光禿禿的根須立馬就開始瘋長,瞬間就牢牢的扎根在了地面。變得和普通樹苗一樣了。
趙飛揚,拿出一個木哨子含在嘴里,吹出了夜鶯的聲音,聲音剛落下,遠處傳來了夜鶯的回聲,趙飛揚聽完后,沒有人員傷亡,看來不是大規(guī)模的入侵,這個從風(fēng)水派過來的是人準(zhǔn)備干嘛?
趙飛揚拿起梢子又吹了幾聲,把木靈告訴自己的給師弟們們說了一下,讓師弟們堅守崗位,一發(fā)現(xiàn)異常,就放出信號彈。安排了一人回木脈匯報一下,趙飛揚帶著武器就獨自一人順著芋頭的方向而去,芋頭直覺感到自己身后有人追著,于是不斷變換方位,最后芋頭發(fā)現(xiàn)把自己給轉(zhuǎn)暈了,連是哪里也不知道了。站到一顆大樹的頂端,拿出地圖對比了幾遍后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上下左右都一個樣,感覺哪個地方都是自己的位置,芋頭嘆了口氣,收起地圖,發(fā)現(xiàn)被追蹤的感覺沒有消失,反而更強烈了,芋頭索性打了一條肥碩的野兔,找了一處水潭,看到里面的魚兒游來游去,就地把兔子洗干凈了,生了火就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不一會兒,肉香就彌漫開來。
趙飛揚躲在遠處的陰暗處看著芋頭在水潭邊,大搖大擺的烤著兔子,聞著肉香,看芋頭在那里大快朵頤。
芋頭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整個兔子,抹了抹油膩的嘴,打了個飽嗝,看著趙飛揚藏身的地方道:“朋友既然來了,就出來吧?!?p> 趙飛揚聽到聲音后,就從暗處走了出來,開口道:“你是何人,來我五行門所為何事?”
芋頭一邊用手刨了些泥土,壓熄了火堆,又在水潭里用樹葉子盛了點水,澆到火堆上后??粗饛氐紫绾?,對著趙飛揚道:“借道路過的而已,別那么緊張。”
趙飛揚聽到后,在月光下笑了笑道:“所有來我們地盤的都說是路過,你猜我會不會信?”
芋頭用樹葉又盛了點水,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隨手扔了樹葉。
芋頭目光炯炯的看著趙飛揚道:“你知道么,信我者得永生?!?
趙飛揚一聽,詫異道:“你是神教之人?你們已經(jīng)滲透到風(fēng)水派了?這里是修者地盤,還輪不到你神教之人在這里撒野。”說著把腰間的武器抽了出來。
唉,大兄弟誤會啊,我只是開個玩笑,我不是……。
剛說到這里趙飛揚已經(jīng)開始攻擊了,芋頭一邊解釋著,一邊腳一用力,魔刃就飛到芋頭身前接下了趙飛揚的一劍。
趙飛揚手里的劍被芋頭擋住后,立馬變換招式,招招被擋,趙飛揚只好一招接著一招對著芋頭就是猛攻,趙飛揚邊攻擊邊郁悶,你這拿個門板當(dāng)武器,是個什么套路。這劍的攻擊都讓著飛旋的門板給擋了回去。
芋頭一邊扒拉著魔刃在身前旋轉(zhuǎn),一邊探出頭道:“唉,你累不累,你不是我對手,咱們能停下來好好說話不?我真的只是路過。”
趙飛揚在芋頭前不停的攻擊,聞言冷笑道:“神教余孽,休得張狂,看我五行劍法。”
芋頭看著眼前的趙飛揚在自己前面上躥下跳的用所謂的五行劍法攻擊著自己的魔刃,你說你的五行劍法,可怕不可怕,你這五行劍法從天地間抽取無形之力我能理解,可是你這火和個蠟燭一樣,你這水還沒口水吐的多是個什么玩意,你這木行,你居然在劍頭冒出幾片葉子,唯一能看的就是金了,,一把金剛制作的劍。大哥那個本來就是金屬的啊。
趙飛揚此時見久攻不下芋頭,心里萬分著急,這個神教余孽拿著個門板在那里轉(zhuǎn),你這不是耍賴么,在用完所有力氣最后一擊后,趙飛揚握著劍指著芋頭停了下來。色厲內(nèi)荏喊道:“你別動哦,我告訴你我五行門的人馬上來了。”
芋頭看到趙飛揚不再攻擊了,停下了魔刃,背到了背上。
在芋頭停下魔刃后趙飛揚原地晃了晃,使勁睜了幾下眼睛。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感嘆道:“神教余孽就是神教余孽,沒想到這攝魂術(shù)如此厲害,還好我趙飛揚也不是蓋的,定力強。不過,大哥,你咋還不走呢,你沒看到我堅持的很是痛苦,這舉劍的手都沒感覺了啊。”
芋頭看著大汗淋漓的趙飛揚沒有下一步動作了,對著趙飛揚揚了揚手道:“那你說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等了一下,看趙飛揚只是用祈求的目光看著自己,對著趙飛揚笑了笑,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趙飛揚使勁睜著被汗水浸濕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著芋頭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氣,舉著的手,立馬耷拉了下來,一屁股坐到地上趕緊擦了擦眼睛,看到芋頭確實是走了,使勁喘了幾口粗氣。還好我趙飛揚福大命大啊,這神教余孽被我嚇跑了,這哪里來的個變態(tài)。趙飛揚使勁扇了自己一巴掌,下次長點記性啊,咋咋呼呼的就跑過來,我跑過來干啥,真是的,門派里沒其他人了啊。
休息了一會兒,趙飛揚終于緩過氣來了,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濕了,風(fēng)一吹,趙飛揚使勁打了幾個哆嗦。起身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等趙飛揚收拾完畢后,后面的五行門巡邏的其他人員也都趕了過來。
看著場地內(nèi)凌亂的地面,師兄,這個風(fēng)水派的弟子跑了么?
趙飛揚甩了甩額頭濕漉漉的頭發(fā)道:“什么風(fēng)水派,這是神教余孽,去給門派匯報,就說風(fēng)水派已經(jīng)讓神教給滲透了,此人用一個門板一樣的武器,奪魂攝魄,迷人心智。還有通知其他巡邏的人員,見到此人立馬跑,非記名弟子不可敵?!?p> 好嘞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