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銘莎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
直到一片掌聲響起,北銘莎才回過神,回到座位上,北銘莎似乎丟了神一般。
北銘澗有些怒了。
“你竟然還敢跳那個舞,你就不怕他出現(xiàn)殺了你?你忘了你們當初的約定?”
“我倒是希望他出現(xiàn),哪怕是殺了我也好?!北便懮行┍莸鼗卮?。
“你...”
北銘澗有些無奈,便煩悶的喝起了酒。
北銘莎的情緒不一會兒便恢復了,依舊妖媚的坐著。
宴會繼續(xù)。
皇上收回了看葉雨熙的眼,看向了北銘莎。
“公主真的是好舞藝啊。”
北銘莎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皇上,又好似看著另一個人,“久聞風瀾才能廣輩,今日恰逢太后壽誕,倒不若來一場才藝比拼如何?”
皇上一聽,略微思索了一番,“公主且說是如何個比拼法?”
北銘莎拿出了一串手珠,手珠乃木制,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上刻了幾個北滄字。
細看之下,北銘莎手上亦有一串,一模一樣,“我本有個孿生姐姐,名為北銘囖,只因出生之時我母妃難產,導致我皇姐出生之后體弱多病,兩年前不幸病故,此珠本是我父皇為我們姐妹倆打造的,名為如意珠,意為平安如意?!?p> 說著,頓了頓,“如今皇姐故去,銘莎想,若以此為彩頭,今日各位盡顯才藝,若拔得頭籌,我便視為義姐,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北銘澗在一旁,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說完,皇上的眼微瞇著,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緩緩開口,“既然公主都發(fā)話了,那就不若按照公主的意思,今日便來個才藝比拼,若誰勝了,不僅可以得到公主的賞賜,朕必定也重重有賞。”
此話一出,座下的女子皆是一喜,誰都知道今日中秋宮宴,必定是要表演些才藝的,都是有備而來,如今有了如此獎勵的比拼,誰都是欣喜的。
北滄公主是何人,若是能和北滄公主有了關系,如此誘人的條件。
酒桌上的人突然都在小聲議論,看著自家女兒,都在說著什么。
只有夜風瀾安靜的坐著,葉疏楣有些奇怪,為何他可以如此?見了皇上,自己父皇,不僅不行禮,連話也不說,而皇上竟葉默許,甚至有幾分說不出的忌憚。
因著要比拼才藝,所以便下令讓各家大臣的女兒們都去準備了,當然也包括葉疏楣。
葉疏楣起身離了去,太子依舊是若有若無的視線聚在她身上。
金碧輝煌的皇宮里,歌舞升平,酒席滿座,葉疏楣向來喜靜,若不是必須,更不會來參加什么宮宴,自然沒興致去準備些什么,便沿著路靜靜的走著。
夜晚的皇宮也是靜悄悄的,各處的燈光更加顯得這座城無比寂靜,除了遠處殿中傳來的歌舞聲。
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墻內撒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葉疏楣走的有些乏了,見前面有座涼亭,便下去歇了歇。
剛坐下,便聽見了后頭有聲音,回頭一看,這不是夜王是何人?
葉疏楣慢慢起身,“見過夜王爺?!?p> 在葉疏楣的印象中,這還是葉疏楣第一次單獨和夜風瀾碰見,夜風瀾此時坐在輪椅上,正看著葉疏楣。
“本王和你做個交易如何,以爔禹為聘,娶你?!?p> 葉疏楣眼緊了緊,“王爺說笑了,爔禹為何物?”
夜風瀾轉了眼神,“你第一次來本王府里時,本王便知道是你了?!?p> 說著,便搖著輪椅,隨著夜色漸行漸遠。
葉疏楣的眉皺了皺,看來自己早就暴露了,只是,他為何愿意娶自己?
正思索中,夜風瀾的聲音傳進自己耳朵里。
“本王需要一個王妃?!?p> 葉疏楣向夜色中早已走遠的夜風瀾的方向看去,一臉驚訝。
這就是千里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