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一醒來,慕容九卿便抽回了自己的手,被咬了那么多次他也長了記性。
白初若白了他一眼起身來穿衣服,她雖然對慕容九卿如此仍舊有些抓狂卻有些習(xí)慣了,或許他只是看話本子看多了吧,也沒什么惡意。
白初若去廚房做早飯,慕容九卿屁顛屁顛的跑出來跟在她身旁好似一個饞貓。
按照慣例,讓慕容九從吃完飯以后休息了一個時辰便開始泡酒放血,等這一切做完了都已經(jīng)到了晌午,又要開始做飯了!
白初若感覺這樣下去不行,她必須找一些信得過的仆從來,照顧他們的起居和生活包括做飯,而且昨天跟白府的家丁數(shù)量一對比,王府的家丁太少了,要知道這里可是王府!
白初若便問道,“芍藥,你知道買奴才和請管家來需要多少銀子嗎?”
“這個價格都不一定哦,最低等的自然便宜,好的受過調(diào)教的家丁丫鬟都很貴,管家也一樣?!鄙炙幷f道。
“我當(dāng)然想要好一些的。”白初若說道。
“像咱們王府,普通家丁是三等家丁一個月二兩銀子,一等家丁怎么也得十兩銀子,管家嘛好一些的二十兩其實都不多的。”芍藥說道。
白初若掐指一算,這若是想要找好一點的管家和家丁,需要花費不少銀子,她心里一陣肉痛,然而不找又不行。
白初若沉吟了片刻說道,“去找,我要一個管家,然后再加十個家丁?!?p> “大小姐,我們用得著這么多人嗎?”芍藥吃驚。
“要啊,王府我想要重新整頓一下,有一些家丁我不想要了。”白初若還想加點丫鬟呢,因為光靠小蘭和芍藥兩個人負(fù)責(zé)所有事情也太累了。
“可是這要花不少銀子呢。”芍藥替白初若心疼,要知道因為前王府管家老劉的關(guān)系,王府已經(jīng)欠賬賒賬了一大筆銀子了,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還的上。
“不妨事,銀子就是用來花的,而且我會想辦法賺回來的。”白初若內(nèi)心已經(jīng)有各種賺錢的計劃了。
“好,奴婢這就去找一些可靠的來王府。”芍藥說道。
話音落下,芍藥便去奴役館里挑選了一大波仆從來,王府門外面也貼上了告示招仆從,很快王府外院就人滿為患。
白初若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多人來應(yīng)征,于是打算好好篩選。
白初若在外院門口設(shè)了個棚子搭上了簾子,她穿戴整齊戴上圍帽從頭上遮到腳底,進入了棚子里。
連芍藥和小蘭這兩個貼身的丫鬟也都如此裝扮。
王府的家丁讓那些應(yīng)征的人排隊,一個一個的喚過來。
應(yīng)征的問題是芍藥代問,芍藥問道,“你有什么特征?。恳郧坝袥]有做過家???”
第一個是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壯年,看上去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干農(nóng)活的那種,他說道,“沒有!小人什么雜活都愿意干,小人不怕累不怕苦!家中有老小需要養(yǎng)活……”
白初若覺得可以,讓他去專門記錄家丁的仆從那兒去詳細記錄家庭信息,備用待命。
“下一個?!蓖醺叶『暗?。
芍藥繼續(xù)問問題。
白初若一個一個看過,等到傍晚時分才作罷。
白初若回王府做飯,慕容九卿吃的不亦樂乎。
夜里,白初若實在是無聊又不想太早睡覺便拿了本書看,這古代的生活沒有手機沒有網(wǎng)絡(luò),縱然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仍舊閑得發(fā)慌,唯有看書打發(fā)時間。
白初若閑雜書坊間的小說都看的差不多了,開始看起了醫(yī)書,她忽然發(fā)現(xiàn)這些醫(yī)書很有意思,一部分漏洞挺多的記載不全,還有一些是她所不知道的,要知道現(xiàn)代的中醫(yī)因為文化斷層受損嚴(yán)重,而這里的醫(yī)書想看多少就有多少,要多詳細就有多詳細。
慕容九卿等的不耐煩去睡了。
白初若不知不覺就看到了深夜,她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才發(fā)覺時候不早了。
白初若出門上茅房,卻發(fā)現(xiàn)守夜的仆從暈倒在了小院門口。
白初若一驚,先去芍藥和小蘭的房間,發(fā)現(xiàn)他們還在便想要將她們喊醒,然而這兩人任她如何弄都弄不醒。
“怎么回事?”白初若感覺到了不妙,轉(zhuǎn)頭又往院子里外去,她大喊道,“黑風(fēng)!?血月?”
無人應(yīng)答,白初若又有些慌張的想要回到屋子里去,可數(shù)道黑影閃過將她團團圍住,另幾道黑影飛入了臥房里面。
“你們是什么人?是誰派你們來的?”白初若驚慌的問道。
“自然是來要你們命的人!”帶頭的黑影冷聲說道。
白初若的手掌摸到了后腰銀針包上,緊張的說道,“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yōu)槭裁匆獨⑽遥坑惺裁丛掚y道不能好好說嗎?”
黑影嗤笑一聲,“你這女人倒是有意思,普通女人瞧見我們早就嚇破了膽,你居然還敢和我們談條件?不過對不住了,我們今夜來便是要完成任務(wù)的,你的命我們也要了!”
白初若抿唇還未打算放棄。
屋里的黑影卻又跑了出來,“老大,慕容九卿不在?!?p> 白初若有些驚訝,慕容九卿剛才不還在臥房里面的嗎?怎么可能不在呢?
被喚作黑衣人老大的男子舉起劍來對著白初若,問道,“說!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卑壮跞粽f道。
“不說也可以,直接去死吧?!焙谝氯死洗笳f完便一劍刺了過來。
忽的,王府四處發(fā)射出來暗器,對著那群黑衣人便一通攻擊。
黑衣人四處跳開,躲避攻擊。
“我不過是去上了個茅房,竟然讓你們鉆了空子。”帶著獨眼罩的黑風(fēng)舉著弩沖了進來。
另一道身影跟著沖進來,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王妃,都怪這小子屁事多嚇到你了?!?p> “王爺呢?”白初若非常擔(dān)心慕容九卿。
“打暈了放到安全的地方了?!毖铝⒓凑f道。
“……”白初若驚奇,卻很快也覺得這是最簡單粗暴安全的辦法,“嗯?!?p> “你很擔(dān)心他?”血月低聲問道。
“是啊。”白初若淡聲道,這不廢話嗎?他怎么也是她的丈夫,她不擔(dān)心他誰擔(dān)心他?
那群刺客黑衣人等的不耐煩了,那老大有些不生氣的問道,“你們能不能少說廢話?。孔鹬匾幌挛覀冃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