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珺不死心,問到:“難道我沒有魅力嗎?”
秦墨望了一眼李月珺,十分無奈的搖搖頭,一句話沒說。
忽然,黑影從房頂上下來,神色急切說:“主人,長寧街事情有發(fā)現(xiàn)了,如風(fēng)公子在老地方等你?!?p> 秦墨聽后,眼神凌厲起來,放下書卷,脫下外衣,里面是一身利落干凈衣服,一個飛身離開宣王府。
行動一氣呵成,李月珺在原地瞠目結(jié)舌,拍手叫好,自言自語說:“宣王府個個都是人才?。?!”
李月珺走至涼亭,幫他收拾殘局,恍然一瞟,書卷好像有副畫。李月珺好奇拿起剛才秦墨所看書籍,臉色漸漸變了。
“想不到堂堂宣王居然看禁書,還是精修帶插圖?!崩钤卢B覺得這也太好笑了,文質(zhì)彬彬、溫文爾雅神仙哥兒居然看這種書,讓人始料不及。
李月珺收拾好雅院后,換上一身男裝和夏央一起出門逛街。
淮涼城街道熱鬧非凡,街邊叫賣聲連連不斷。
“夏央,還記得我們今天出來目的嗎?”
“嗯,記得,兩個字‘揮霍’?!毕难胙傺僖幌⒄f。
“大點聲,哪兩個字?”
夏央提高音量,大聲說:“揮霍。”
“孺子可教也。”李月珺早上說是要買東西,夏央一直在勸她,王府什么都不缺。
李月珺雖然愛財,但不是守財奴。況且掙錢動力有多大,是取決與花錢有多快。一個字‘買’,就是沒有存款原因。
兩人走進(jìn)一家胭脂鋪,學(xué)那些紈绔子弟口氣,豪邁對伙計說:“她眼光掃到地方,都給我包起來?!?p> 伙計看他穿著華貴,心里認(rèn)定他是有錢人,連忙討好夏央。
最后結(jié)賬時,發(fā)現(xiàn)沒帶錢,被光榮趕出來。
李月珺打開折扇,安慰失落夏央:“不要氣餒,這家店遲早是我噠,到時候你拿什么就拿什么?!?p> “姑娘咱回吧!”
李月珺非要給夏央買東西,是想報答她這么多年不離不棄,結(jié)果兩人沒有帶錢。
不行,決不能這么回去。
李月珺指了指前方,說:“夏央,你看到前方乞丐了嘛。他們過著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日子,我們怎么能袖手旁觀,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幫助他們?”
夏央煥然大悟,“我回去拿銀子?!?p> “不用,我們?nèi)バ袀b仗義、劫富濟貧?!?p> 夏央趕緊捂住李月珺嘴巴,小聲說:“姑娘,我們回家瘋,這可是在大街上。”
“來不及了,我已經(jīng)看到了?!?p> 夏央不知她是何意思,順著李月珺眼神望去。一位衣著華貴、頭帶冠玉,男子映入眼簾,身騎汗血寶馬,左右兩側(cè)有十二位體格強壯保鏢,個個臉上極其囂張。
夏央有些害怕,“姑娘,我們打不過他們?!?p> 李月珺笑道:“怕什么,有我在,我是劫定他了,還有他手里那只異瞳貓?!?p> 夏央踮起腳尖,望了一眼,說:“那叫‘尺玉霄飛練’?!?p> “……有文化?!?p> 路上行人見了汗血寶馬男子,立即識趣把讓開,生怕?lián)趿怂牡缆贰?p> 夏央在李月珺耳邊小說聲說:“姑娘,我看他有點熟悉,要不我們換一個對象?”
“這人一看就是頭腦發(fā)達(dá)、四肢簡單,家里有權(quán)有勢,可他卻是一個草包。劫這類人,風(fēng)險雖然大,但是收益高。”李月珺暗戳戳摩拳擦掌,平時這種操作,她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現(xiàn)在自己要親自動手,還有點小緊張和小激動。
不知是誰吃多了沒事做,公然在大街上放鞭炮。野味攤上雞飛狗跳,人群忽然騷亂起來。
“趁現(xiàn)在,夏央你去剛才我們經(jīng)過巷子里等我?!闭f完之后,李月珺沖向男子。
井然有序街道一時之間雜亂起來,堂堂汗血寶馬就然被一條大狗嚇到。馬脖子使勁兒往后仰,前蹄子凌空往上抬,雙眼上翻,瞪得老大。鼻子里還打著顫音。
坐在馬上男子先把自己懷里貓給保鏢,然后他自己被顛簸下馬,摔了一個跟頭。
李月珺來到他面前,對他盈盈一笑,看準(zhǔn)他身上錢袋子,伸手想去拿。
這時候一把寒氣逼人彎月秀刀赫然出現(xiàn)在他們二人之間,李月珺眼疾手快壓低男子頭顱,男子頭上冠玉被刀帶下來。
李月珺拉走男子,回頭看去,全是百姓。
剛才在刀出現(xiàn)時,李月珺明顯感覺到有一股殺氣騰騰殺意。現(xiàn)在這股殺意卻消失,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街上到處都是亂哄哄,如果剛才李月珺沒有推開男子,那男子可能被彎月刀一刀了結(jié)。
男子個子高,但是膽子小被嚇到,還沒有緩過神來。
李月珺不管三七二十一,拽上男子就跑入小巷子里。
暫時甩掉保鏢,李月珺雙手叉腰,學(xué)那些搶劫口語,趾高氣昂說:“此路是我修,此磚是我砌,要想此巷待,拿出買路財。”
男子蹲在地上,還在回憶剛才明晃晃刀。
“姑……哥兒,他沒反應(yīng)。”夏央小聲說到。
李月珺示意她不要說話,剛才那把刀很明顯是沖男子來得??催@陣仗好像不止一位,先讓他騙過那些人。
李月珺抄起巷子里一根木棒,毫不留情向男子后腦子打去。
嘭!
男子沒有倒下,而是額頭上了很多血。男子用自己衣服按住傷口,很無奈對李月珺說:“一個小姑娘家家,怎么學(xué)背后偷襲?!?p> “你認(rèn)出我是女的?”李月珺今日可是故意穿秦墨衣服出門,臉上還抹黑一成,這樣他也肯得出來是女的。看來他還是挺聰明,不像剛才騎馬那時候蠢笨樣子。
“你氣質(zhì)如此出眾,扮男子一點也不像。況且你知道我是誰嗎?”
“沒有興趣,管你是誰。”認(rèn)出是女的而已,他又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不用擔(dān)心。
男子不服氣說出他專用臺詞,囂張道:“你知道我娘是誰嗎?知道我姐是誰嗎?知道我是誰嗎?”
素質(zhì)三連發(fā)問,把李月珺整懵逼了。
“我管你娘和你姐是誰,你以為自己血厚,我就打不動你嘛?!闭f著揚起木棒,作勢要第二次打他。
男子趕緊捂住自己頭,縮手蹲在墻邊,情急之下說:“我是唐慕沅?!?p> 唐慕沅?不認(rèn)識,李月珺準(zhǔn)備繼續(xù)打。
在木根要落在唐慕沅腦袋上時,夏央拉住李月珺,神情緊張說:“姑娘,不能打。他是唐慕沅,我們賠不起啊!”
唐慕沅是誰!
李月珺不明所以,趁她發(fā)愣之際,夏央趕緊把木棒拿走,作勢要放下。
“別放下,拿著防身。”
這街人有人故意搞事,很有可能是沖唐慕沅來的。現(xiàn)在唐慕沅在這里,李月珺不得不提高警惕。
果然如此,李月珺剛剛說完。那些暗殺者就找到唐慕沅位置,先是出現(xiàn)五位左右。
“我去,一打五,沒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