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爹爹試探
靳漫看著紙上的字跡,很囂張的字跡,龍飛鳳舞,十分不整,這還是靳漫使勁壓制的結(jié)果。當時她第一眼看到原主的字跡,就如同她腦子里的亂麻,分不清什么字是什么字。
想到這,靳漫錘了錘自己胳膊,怎么才能改掉這該死的肌肉記憶,還她一片娟秀字跡。
對了,說起胳膊,靳漫看了看自己的左胳膊,小心的撩起了破爛的衣袖,看向自己的傷口,那中年男人的爪子很厲害。
只是看胳膊上除去點點紅跡,一點傷口都沒有,靳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檢查自己胳膊,“傷口呢,傷口呢?咋回事兒?”靳漫一頭霧水地揪住自己的頭發(fā),“這到底咋回事兒?。 ?p> 想了一會兒,靳漫依舊沒什么頭緒,只好垮著臉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又一疑問,‘傷口半個時辰間消失不見,是因為什么?待選答案,血狼族的自愈功能,外部原因比如,阿止的血?’
她想了想,在受傷之后嘴里接觸過的只有阿止的血了。
“叩叩叩?!?p> 靳漫正想著,便聽到有人敲門,她神色一動,還未出聲,只聽著外面的人說,“漫漫,還沒睡嗎?”
靳漫心里琢磨這門外是個誰,誰大半夜的來找她?還是個男人,聽起來不算年輕,認識她,可以隨意地在靳府進出,尤其這大半夜光明正大地敲門,還一副熟捻的語氣,應該是個長輩,甚至不顧男女授受不清大半夜來她門前,靳漫想了想,應該是,,,原主的爹。
“漫漫,怎么燈還亮著?”
聽外頭又傳來一聲問詢,靳漫佯裝半夢半醒,“誰啊,我睡覺呢?”
“漫漫,是爹,怎么沒關(guān)燈?”
“爹啊,等等,我穿下衣服?!?p> 靳父,全名靳云,來歷是孤身流浪的孤兒,慢慢接觸商道,之后成為懷山城中的地主,坐擁數(shù)畝田地與數(shù)十的商鋪,也算富甲一方。
靳母,全名白睛蛉,來歷是西域苗族,懂養(yǎng)蠱之道,與靳云年少相識相知相愛,落戶于懷山城。
靳漫心里不由都暗暗贊嘆,都是人才。
只是這靳父大半夜的找她干嘛。
靳漫換下一身夜行衣,打開了門,看見男人英俊的面容時有一瞬間的驚詫,只是很好的掩飾住了,她算是知道靳父為何來找她了,不就是之前院中跟她交手的男人。
“爹?”
靳云聞言,“漫漫,你認識我?下人不是說你失憶了嗎?”
呃,靳漫微微一噎,“你剛才說的。”
有點尷尬。
靳漫繼續(xù)開口,“爹,聽說你被我氣吐血了,身體好了?”之前還閉門不見,靳漫她自己還有點怨氣呢。
靳云抿嘴,“好了?!?p> 氣氛繼續(xù)尷尬。
“爹,你來找我?”
“你怎么這么晚還點著燈?”
“困,忘記滅燈了?!?p> 靳云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只玉鐲,“漫漫,為父忽然想起以前對你疏于照顧,才釀成你如今的性子,這玉鐲,就算父親給你的賠禮道歉了?!?p> 靳漫微不可察的皺起眉頭,“送玉鐲為什么非要半夜三更?”
聽小玉說,靳漫是極受寵愛的,除了一些大是大非的事情,在其他事情幾乎是有求必應,也就是近幾年,靳父靳母互感二人雙人世界的時間實在太過短暫,于是拋棄了靳漫,二人雙雙去過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