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抿著嘴巴沒有說話。
李耀滿臉心疼的揉了揉小米粒的頭發(fā)。
“如果當時不是小云及時趕到,小米粒可能已經(jīng)沒命了!”
“就算是如此,小云找到小米粒的時候,她的狀態(tài)也十分糟糕?!?p> “那三個男人,簡直是畜牲不如,對著這么可愛的小米粒也下得去手,那時候的小米粒才多大?她才五歲!”
許遠瞪大了眼睛,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的背后居然是這副樣子。
看著七歲大的小米粒,許遠似乎可以理解,為什么小米粒話不多,對他十分厭惡。
想來并不是因為他只會吃喝嫖賭的性格,更是因為當年那件事情吧?
許遠深邃的目光落在小米粒身上,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這一刻,他頗為怨恨起那個素未謀面的窩囊廢。
作為男人,窩囊就算了,怎么可以把主意打到女兒身上?
簡直枉為人父。
可是想到他現(xiàn)在還頂著那個許遠的身份。
他心里也就對小米粒生起一種濃濃的愧疚感來了。
雖然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一想到那些事情,他心里壓根就無法安心。
然而李耀還嫌事情不夠大。
趁機挑撥著他們的父女關系:“許遠,你當初做那件事情的時候,不就是因為小米粒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可她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你怎么就能做那么混蛋的事情呢?”
什么?小米粒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從李耀的口中,許遠又得出了一個信息。
原來小米粒不是許遠親生的。
那是蘇云跟哪個男人生的?該不會是初戀情人什么之類的吧?
想到這,許遠心中生起一股無名火。
小米粒也因為李耀這番話,臉上透露著淡淡的哀傷。
很顯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世。
但是因為蘇云的寵愛,讓她漸漸淡忘了而已。
如今李耀的話,無疑是讓她回憶起了那些傷心的往事。
許遠仔細一想,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蘇云今年才二十三,可是小米粒都7歲了。
蘇云總不可能在16歲的時候就生了小米粒吧?
那個時候蘇云肯定在上學,所以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小米粒是蘇云領養(yǎng)的。
想到這,許遠心中那股怒氣頓時消散了。
他就說嘛,像蘇云那種冰山美人,豈能輕易被人征服?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居然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情緒。
“不管小米粒是不是我親生的,他都要叫我一聲爸爸,你只是一個外人?!?p> “何況我已經(jīng)答應爺爺改過自新了,以后蘇云跟小米粒,我都會照顧好的,就不勞你這個外人操心了?!?p> 許遠特意咬中了外人兩個字。
李耀聞言,臉色頓時變了:“是嗎?那我們就走著瞧!”
“別忘了你剛剛說的那句大話,50萬的空缺,你什么時候能填補上?”
“一個月的時間夠嗎?”李耀故作寬容的說道。
許遠卻搖了搖頭。
“兩個月?”
許遠還是搖了搖頭。
李耀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需不需要我給你一年的時呀?既然做不到你承諾什么?說大話也不怕閃著舌頭?!?p> 許遠卻淡然的看著一臉嘲諷的李耀:“三天!我會把這50萬的空缺填補上。”
李耀卻呵呵一笑:“三天?三天湊到50萬?你該不會打算去賭桌上湊吧?”
“怎么需不需要我給你點本金?”
李耀這滿臉的嘲諷,顯然是不相信許遠的話。
但是徐遠并沒打算向李耀解釋什么。
他能不能做到事實正定會證明。
“小米粒,爸爸現(xiàn)在要出去賺錢了。”
“你乖乖的哦。”
雖然不喜歡李耀跟小米粒這么親近,但是他現(xiàn)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只能先把小米粒交給李耀看管了。
小米粒抿著嘴巴,并不搭理許遠。
顯然剛剛李耀的話,讓她想起了一些傷心的往事。
許遠捏了捏小米粒的粉嫩嫩的臉蛋,隨后便離開了醫(yī)院。
“國際要犯,杜七,常出沒于華夏,M國等國家,國際販毒團的重要人員之一,其販賣的毒品殘害了五十多億人?!?p> “如有此人線索,可到市局領取賞金?!?p> 許遠無意間在墻壁上看到了這條信息。
看到賞金兩個字的時候,他眼前忽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