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錯愕的看著這一幕,剛剛看到許遠(yuǎn)動作的時候,她心里竟然還抱著一絲期待。
真是可笑,許遠(yuǎn)那個窩囊廢怎么敢跟謝明對上呢?
她剛剛的那一絲期待,就好像一巴掌一樣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
蘇云忍不住的苦笑,她為什么要對那個許遠(yuǎn)抱有期待?
明明知道他那里扶不上墻。
謝明再跟蘇云聊幾句,可是上來搭話的人確實不少,那之下他只好跟那些人交談去了。
謝明這一走,蘇云身邊頓時冷清下來了。
她來參加這個商業(yè)酒會,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
蘇家現(xiàn)在落魄了,根本沒有多少人愿意跟她聊天。
以蘇云的性子自然是不屑于貼上去的。
所以蘇老爺子才會說,蘇云的性子根本不適合存活于商業(yè)之間。
不過她的心思也不在這里,蘇氏是她奶奶的心血,后來傳給你她的父親。
她父親不見了之后,蘇氏便是蘇老爺子一直在打理。
如果不是蘇老爺子垮了,蘇氏也不會現(xiàn)在落到她的手上。
或許是因為蘇云的心思不在這,又或許是因為蘇老爺子的狀況越發(fā)嚴(yán)重了。
這才導(dǎo)致蘇氏一天不如一天股票下降的厲害。
蘇云雖然心里著急,但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安娜嘆了口氣,勾搭著蘇云的肩膀,紅唇輕啟:“親愛的,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許遠(yuǎn)?”
蘇云聞言,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跟他為什么結(jié)婚,你又不是不知道?!?p> “更何況我喜歡的,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這樣的窩囊廢?!?p> 不說別的,最起碼她喜歡的人,不會被人羞辱,至此都不敢還手。
這已經(jīng)不是窩不窩囊的問題了,而是尊嚴(yán)的問題。
安娜眼神閃了閃:“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p> “剛剛你的眼神,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剛剛那么期待許遠(yuǎn)做點什么?不是喜歡又是什么?”
“還有你剛剛袒護(hù)許遠(yuǎn)的時候,像極了護(hù)犢子的老母雞。”
蘇云柳眉一皺:“這是什么形容?”
“我剛剛只不過是不希望許遠(yuǎn)丟我的臉而已,畢竟我跟他現(xiàn)在還沒有離婚,他是我的丈夫,我怎么能任由他被別人羞辱呢,這跟打我的臉有什么區(qū)別?”
安娜笑了笑:“真是如此嗎?”
安娜談的男朋友沒有三十幾個,也有二十幾個了。
動情的人總是毫不知覺。
不過她也沒有挑破,這事情還是要蘇云慢慢去體會的。
“親愛的,那邊似乎有人叫我,我過去一下,你自己好好逛逛?!?p> 謝明剛剛鬧了這么一出,安娜這下倒是毫不擔(dān)心會有人去騷擾蘇云。
蘇云點了點頭:“你先去忙吧?!?p> 安娜這次從國外回來,肯定也是家族的安排。
既然安娜回來了,那么這次酒會,肯定就有迫不得已的人需要應(yīng)酬。
他們這個圈子向來都是如此,披著虛偽的面具,談笑風(fēng)生。
這就是蘇云厭惡這個圈子的原因,只可惜生在這個圈子里面,本來就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看著安娜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蘇云嘆了口氣。
或許她該慶幸,自己以前一直被家里照顧的很好。
以至于現(xiàn)在,她不出去交際應(yīng)酬,都沒有人說他什么。
蘇云帶著小米粒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媽媽,你會跟爸爸離婚嗎?”小米粒忽然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天真的看著蘇云。
蘇云搖了搖頭:“小米粒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你喜歡許遠(yuǎn)嗎?”
小米粒沉默了片刻:“小米粒好像并不討厭他了?!?p> 蘇云揉了揉小米粒的頭發(fā),沒有說話。
心里對許遠(yuǎn)的厭惡卻又多了一分。
這個許遠(yuǎn),失蹤一次之后確實變聰明了。
知道拿她的錢去討好小米粒,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
雖然不在沉迷于賭博,但是卻把心思放在了李莎莎身上。
豪門,真的是他想的那般好進(jìn)嗎?
這個圈子里頭,根本就沒有許遠(yuǎn)想的那般簡單。
他以為靠這一副好皮囊得到了李莎莎的喜歡,就可以得到整個李家的扶持嗎?
簡直是癡人說夢。
李莎莎家里只有她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所以李莎莎未來的老公就算不是人中龍鳳,也必定十分出色。
畢竟李莎莎的大伯就是鐵狼的副團(tuán)長,掌控了半個華夏的精英!而且她爸爸更是將李氏集團(tuán)管理的日日蒸上。
這樣的家庭,看人的眼光又怎么會局限于表面?
她已經(jīng)想通了,不如讓許遠(yuǎn)去你家那邊碰碰釘子,好徹底斷去了他這個心思。
不然的話,李莎莎那邊行不通,他又會找辦法攀附別的豪門。
剛從廁所出來的許遠(yuǎn),絲毫不知道,蘇云已經(jīng)打算好了一切。
許遠(yuǎn)低頭拍了拍身上的水嘖,卻忽然感覺肩膀一痛。
“哎呦!你沒有長眼睛嗎?撞到了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