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都不過是在小打小鬧,正式交手之后,兩人才意識到對方的實力。
尤其是王派,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都小看了許遠。
而且他發(fā)現(xiàn)許遠能夠使出的招式,完全不是一個宗師級武者能夠使用出來的。
之前陸川便說過,許遠是一名宗師級的武者,如果不是許遠隱瞞了實力的話,那就是他在這短短的三天之內突破到了高者。
前者的話倒還好,但如果是后者的話,就不得不讓人心生警惕了。
面對如此年輕妖孽的一名對手,如果跟對方交好的話,一切都還好說,可偏偏他跟許遠還是敵對關系。
所以許遠今天必須折在這里,王派狹小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陰狠。
不然日后等許遠強大起來了,后果可不堪設想。
思緒至此,王派手中的招式,一招比一招兇狠,一招比一招猛烈。
許遠不明白為什么王派突然變得這么兇狠。
他如今應付起來已經有些吃力了,只能保證自己不被王派所傷到。
但是顯然王派這種不要命的攻擊也堅持不了多久。
果然,不過片刻,王派便滿頭大汗,攻擊的招式也逐漸慢了下來。
許遠見狀勾了勾嘴角,很好。
看來他剛剛送王派的那個小禮物,現(xiàn)在見效了。
王派只感覺渾身燥熱的很,尤其是嗓子十分干澀。
慢慢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提不起力氣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派震怒!
許遠卻笑瞇瞇的說道:“我送你的這份禮物,你還喜歡嗎?”
“是你?”王派眼神陰霾的看著許遠。
“你居然用這種無恥的手段?”
許遠挑眉:“這怎么能說是無恥的手段呢?大家各憑本事,只不過你沒有察覺到罷了,你應該責怪自己,警惕心不夠強?!?p> 他剛剛送王派的那一針,銀針上確實沒有任何毒素,只不過卻正好扎到了天寧穴位上,能夠麻痹人的神經,封鎖人的內力。
王派并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強行動用的內力,這便會使得他的內力慢慢的消散,再也凝聚不起來。
便是后想要修復都難。
他跟王派都剛剛踏入高者,實力肯定不相上下。
如果是比心法的話,王派這個修煉了幾十年的老狐貍肯定是比他要強上許多的。
不管怎么說,對上王派他的勝算都不大。
最后只會落得一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這顯然不是許遠想要看到的情況。
“哇!”王派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他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內弟正在一點一點的消散,就好像有一只無形的手在抽取著他體內的內力一樣。
“我對任何人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你們要來招惹我,那就要做好承擔一切后果的準備?!?p> 許遠慢慢的走向王派。
王派心中暗道不好,現(xiàn)在他哪里還是許遠的對手?
他運轉曲全身上下最后一絲內力,提起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陸川,轉身就跑。
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些被王派所丟下的手下以及龍輝,全部都一臉懵逼地看著王派離開的方向。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太突然了。
他們萬萬也沒有想到,原本瞬間在握的王派會慘敗而逃。
而且還把他們扔在了這個地方。
尤其是被許遠虐過一次的龍輝,小腿忍不住的開始打顫,那只被許愿打斷的腿好不容易恢復了過來,可不想再斷一次。
“走,趕緊走?!饼堓x指揮著自己的保鏢,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現(xiàn)場。
他可不想好戲沒有看到,反而落得一個死無全尸的下場。
許遠并沒有追上去,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會放過這種給對手成長起來的機會,對手恢復了實力,遭殃的便是自己。
但是現(xiàn)在,許遠覺得如果對方不再來招惹他,那就放對方一條生路好了。
許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從一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修羅變成了和普通人一樣有感知有溫度的人。
“臥槽!許遠牛逼啊你,早知道你這么牛逼,我一畢業(yè)就跟著你混了?!毙∨肿蝇F(xiàn)在十分慶幸自己一開始就抱緊了許遠這根大腿。
趙逸抿了抿嘴:“恭喜老師成功突破到高者?!?p> 許遠淡淡一笑:“將來你也可以的?!?p> 以趙毅的天賦和勤奮突破到高者是遲早的事情。
趙毅只當許遠是在鼓勵他,靦腆的笑了笑。
看著不遠處那一排手足無措的黑衣人時,許遠劍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這些人都是王派帶過來的嗎?”
許遠在其中看到了一位十分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