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無奈的嘆了口氣,明明酒量不怎么樣,卻還要逞能。
蘇云半趴在桌子上,意識似乎不太清醒。
許遠搖了搖蘇云:“云云?云云?”
可對方卻半點反應都沒有,許遠十分無奈,只好打橫抱,抱起蘇云。
就算要睡覺也不能在這里睡呀,不然感冒了怎么辦?
時隔多日,許遠再次觸碰到了蘇云的嬌軀,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
軟玉再懷,許遠就算不想多想都難。
他輕輕的把蘇云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脫去蘇云的鞋子。
手指卻無意碰到了蘇云的玉足。
那一雙圓潤的玉足似乎在誘惑著許遠做些什么一般。
許遠鬼迷心竅地捏了一把蘇云的小腳。
順著小腳慢慢的爬上了蘇云的大腿。
“嗯……”躺在床上的蘇云忽然囈語道。
許遠的雙手宛如觸電般立刻縮了回來,他看了眼蘇云緊閉著的雙眼,還好沒醒,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仿佛做賊一般心虛。
蘇云翻了個身,原本穿著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滑落到了肩頭。
那嬌嫩的肌膚,五一不是在刺激著許遠的神經(jīng)。
如果他想要趁著這個時候?qū)μK云做些什么,蘇云肯定不會反抗。
但他不就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了嗎?
許遠糾結(jié)一番之后還是給蘇云蓋好了被子,轉(zhuǎn)身離去了。
他許遠就算是想要占便宜,也是光明正大的占。
這種小人做法,他才不屑于呢。
總有一天他會蘇云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給他。
而且許遠相信距離那一天不會太久。
房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原本醉酒的蘇云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這許遠居然無動于衷?
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許遠忽然有些尿急,從蘇云房間出來之后就直奔洗手間而去。
許遠進了洗手間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洗手間里還有一個人。
“你怎么在這里?”許遠看著眼前扶著墻壁的沈月,眉頭微微皺起。
沈月翻了個白眼,絲毫不避諱許遠,直接當著許遠的面開始退下褲子。
“大驚小怪,我上個廁所很奇怪嗎?”
許遠意識到沈月要做什么的時候,迅速的轉(zhuǎn)過身去。
他聽著身后傳來的那一陣水滴聲,臉上有些窘迫。
這個沈月還真的是不把他當成男的看呀?
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還遺留在許遠的腦海之中。
粉色……不想到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一副男人婆的模樣,內(nèi)心居然這么少女。
許遠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連忙搖了搖頭,企圖把腦子里那些畫面給晃出去。
到時候傳來馬桶的抽水聲,許遠才敢轉(zhuǎn)過頭去。
“你為什么上廁所也不鎖門?”
沈月晃了晃自己暈乎乎的腦子:“鎖什么門啊,大家不都是好姐妹嗎?”
許遠:???
誰跟他是姐妹?他媽的他是男人!
許遠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看不出來老子是男的嗎?”
沈月瞇了瞇眼睛,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咱們以前不是還穿過條褲子嗎?難道你忘了你之前還穿過我的裙子嗎?”
許遠扶額,以前那個窩囊廢許遠到底做過什么事情?
怎么一件件聽起來都不正常?
看著沈月?lián)u搖晃晃的步伐,許遠聯(lián)盟扶住了她,生怕她摔了一個狗啃屎。
沈月卻借機直接靠在了許遠的胸脯上:“小遠子,快抱我去床上?!?p> 她甚至還蹭了蹭許遠的胸脯,宛如一只小貓咪一般。
許遠嘴角一抽,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她這句話很容易讓人誤會?
更何況,小遠子是叫誰呢?他怎么總覺得沈月在叫太監(jiān)呢?
他對沈月可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家里一共就4個房間,蘇云一個小米粒一個,一個是書房。
他總不能把沈月扔到客廳睡覺吧。
許遠十分紳士的替沈月捏好了被角。
是沈月下一秒就一個翻身,一只腿直接跨在了被子上面。
許遠嘴角一抽,這個沈月還真的宛如一只小野貓一樣,睡著了也這么不安分。
兩個折騰人的女人終于睡著了,空蕩蕩的客廳就剩下許遠一個人了。
他看著滿地的空酒瓶,有些頭疼。
十分鐘之后,許遠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腰。
想他堂堂一個世界頂級雇傭兵,居然在這里收拾屋子。
想想都覺得屈才了。
許遠躺在沙發(fā)上怎么也睡不著,一直等到天亮,他給家里的幾個女人做好了早飯之后,他才出發(f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