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作為許遠的私人助理,當然也就跟著許遠來到了訓練場。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緩和,沈月終于接受了許遠身份的事實。
也恢復到了以前那副大大咧咧的性子。
在沈月看來再怎么說她也是許遠學生時代的大姐大,那就是一輩子大姐大了。
即使許遠現(xiàn)在飛黃騰達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今天許遠要訓練這些人的陣勢如何握槍!
這也是經(jīng)過幾天的體格基礎訓練后,實驗要給他們上的第一課。
“姿勢不夠標準!手別抖,一個大男人連一只槍的重量都握不住,還怎么上戰(zhàn)場?”
“趴好別動!只要是在戰(zhàn)場上,你隨意的一個小舉動,都可以讓對方找到你的位置?!?p> 當然許遠并沒有給他們真正的槍支,他們訓練所用的,不過只是木棍所做成的假槍而已,哪怕許遠現(xiàn)在身家過億,想要買槍支也是不容易的。
杜娜的家里倒是做軍火的,不過許遠現(xiàn)在并沒有打算買槍支彈藥。
等過些時候再說這些事情吧,畢竟現(xiàn)在這些人連戰(zhàn)士的門檻都沒有摸到。
即使給他們槍支,在他們手里還不是如同木棍一樣?
沈月神色復雜的看著面前一臉嚴肅審查的許遠。
怪不得他們都說認真的男人真帥,沈月第一次發(fā)現(xiàn),許遠長得也挺好看的。
“你們這300多個人里面也就劉德的姿勢最標準!”
許遠眉頭一皺,這些人的基礎還真是差。
劉德即使被許遠夸獎了,臉上也沒有半分笑意。
許遠的目標并不在這小小的臨川市,以他們現(xiàn)在的身手,根本就無法跟隨在許遠身邊。
他即使做過幾年的戰(zhàn)士,也沒有資格。
劉德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加倍的努力。
許遠訓斥了幾句之后,走到一旁去休息了。
沈月疑惑的問道:“你就讓他們那樣趴在那里嗎?”
“不然呢?我告訴你,作為一個戰(zhàn)士,為了勝利,在戰(zhàn)場上趴上一天一夜個小時都是正常的?!?p> 沈月是第一次接觸到這些,感到新奇的同時也很是震驚。
“沒想到做一名戰(zhàn)士需要這么辛苦?!?p> 沈月剛剛還想著要不要一起加入訓練呢,她本身就有些武功底子,雖然還不到入門的級別,但是防身卻是足夠了。
如果能夠?qū)W得一身武功,是不是會過得更好呢?沈月在心底暗自思索。
許遠看到沈月,躍躍欲試的目光,戲謔的問道:“怎么?你也想上去嗎?”
沈月翻了個白眼:“我又不上戰(zhàn)場,我跟著他們一起練槍法干什么?”
許遠卻忽然嚴肅起來了:“你現(xiàn)在作為我的私人助理,日后肯定是還要跟在我身邊的?!?p> “那我也就跟你明說了,我身邊危機四起,我不知什么時候就會丟了這條小命,能多學一點武功保護自己,或許能夠死里逃生?!?p> 沈月卻一臉不屑的說道:“你身邊能有什么危機?撐死不過是招惹了一些地頭蛇而已。”
沈月并不知道許遠真實的身份,還以為許遠還是以前那個臨川是的許遠呢。
因此她并沒有把許遠的仇家放在心上。
許遠搖了搖頭,淡漠的說道:“我的仇家,沒你想的那么簡單?!?p> 之前他在海外性子張揚,不知道招惹了多少仇家。
但是因為老頭子的原因,那些仇家雖然對他恨之入骨,卻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現(xiàn)在他離開了老頭子身邊,獨自出來闖蕩了,或許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些仇家便會知道這條消息,找到他了呢!
這就是為什么他現(xiàn)在這么拼命訓練,培養(yǎng)自己人手的原因。
他想要在那些仇家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培養(yǎng)一只屬于自己的團隊,到時候也能夠成為他的助力。
沈月并沒有把許遠的話放在心上,還以為許遠還在吹牛逼呢。
“小伙子,不要仗著自己稍微有點實力了就開始膨脹,做人要低調(diào),知道嗎?”沈月撇了撇嘴,虧她之前還以為許遠換了一個人呢,這副愛得瑟愛吹牛的德性,肯定是許遠沒錯了。
許遠無奈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無論怎么跟沈月說,沈月也理解不了自己當初的那番地位,索性不再開口解釋了。
沈月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乏了:“話說今天的訓練什么時候結(jié)束?。课矣行├Я恕!?p> 許遠忽然抱住沈月,連連往旁邊一閃。
沈月被許遠這副突如其來的舉動搞蒙了,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質(zhì)問許遠。
就感受到耳邊好像有什么東西飛了過去。
許遠眼神凌厲的看著剛剛沈月站的那個位置,背后的墻上被子彈打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