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看著夫人帶著行李回到蘇家的女兒,心里頓時有了幾分猜測。
“小云,你該不會是跟阿遠鬧了什么別扭吧?”蘇母一臉的擔(dān)憂之色。
她沒有兒子,只有蘇云這么一個女兒,最擔(dān)心的就是蘇云的終身幸福了。
上次見到許遠之后,蘇母也明白許遠并不是如同傳聞中的那么不堪,相反還十分優(yōu)秀。
所以對于蘇云的終身大事也比較放心了。
可是現(xiàn)在忽然看著帶著小米粒,還有行李回來的蘇云,蘇母一顆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我們兩個能有什么事啊,媽你就別操心了。”蘇云并不打算把她跟許遠之間的糾紛告訴蘇母。
畢竟這是她跟許遠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沒必要牽扯到蘇母。
而且她了解他母親,要是蘇某知道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正在鬧離婚的話,肯定會摻合進來的。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肉,蘇母哪能不了解蘇云的性子。
“關(guān)于阿遠那孩子的事情,我后面也了解了一點,他并不是傳聞中那樣不堪,相反,他是個很優(yōu)秀的男人,而且晚晚那個小丫頭也跟我說了不少?!?p> 蘇母語重心長的握住了蘇云的手:“小云啊,怎么說你也是媽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心里在想什么,媽還不知道嗎?”
“沒結(jié)婚之前你就一直想著要找個比你還要優(yōu)秀的男人,你向來看不上那些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我一直認為阿遠是十分符合你的擇偶標準。”
“是不是如今看到阿遠太過優(yōu)秀?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了?”
被蘇母猜中了心思,蘇云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她勉勉強強的笑道:“媽,你這說的是哪里的話,你就別瞎猜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p> 看到蘇云這副神色,蘇母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蘇母了然的說道:“在媽面前你還有什么好遮遮藏藏的?阿遠那個孩子確實很優(yōu)秀,你有這種想法也正常?!?p> “可是,你現(xiàn)在跟阿遠分開了,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無論他再怎么優(yōu)秀,他現(xiàn)在也是你的丈夫,作為一個妻子,你應(yīng)該堅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后?!?p> 蘇母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蘇云:“他優(yōu)秀歸他優(yōu)秀,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的,需要做好妻子的本分就好,況且他不是也沒有說什么嗎?你沒必要這么自卑。”
蘇母越說蘇云就感到越是難堪。
“媽,我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蘇母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一旦決定了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為人父母的總是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過得好一點,我當然也不例外了,你不要嫌我這個做媽的啰嗦,我只是希望能夠跟阿遠兩個人好好過,媽都到了這個年紀了,也不知道還有幾年可活的了?!?p> “你跟阿遠兩個人還年輕,以后的路還需要你們自己走?!?p> 蘇云不滿的說道:“媽聊天就聊天,你怎么又說起胡話來了呢?你還這么年輕?!?p> 蘇母苦笑著搖了搖頭,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最清楚了。
小米粒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蘇云的裙擺:“媽媽,我們什么時候回去???我想爸爸了。”
小米粒早已習(xí)慣了許遠在她身邊的日子,現(xiàn)在忽然離開了許遠,心里不免有些想念。
別說小米粒了,就算是蘇云嘴上說著要跟許遠離婚分開,可是心里還是會不自覺的去回想許遠。
似乎身邊沒有許遠那賤兮兮的笑聲,她反而還不習(xí)慣了呢,總感覺心里缺了點什么。
蘇云揉了揉小米粒的頭:“小米粒乖,我們要跟爸爸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了。”
至于這一段時間具體是多久,蘇云自己心里也把握不準。
蘇母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么。
蘇晚晚原本是來找蘇母的,沒想到蘇云和小米粒也會在這里。
“誒,蘇云姐,你在正好,過兩天萬局長要舉辦一場酒會,似乎是商討武林大會的事情,我剛想去找你一起參加呢。沒想到你正好也在這里?!?p> 蘇云疑惑的問道:“什么武林大會,為什么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就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每當這個時候,全國的高手都會聚集在一起,上一次舉辦還是三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你還沒有被調(diào)過來,肯定不知道這一回事?!?p> 蘇云點了點頭,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