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施主還請回去吧,云野方丈已經(jīng)說過了不見你們。”
那和尚看著才20上下的樣子,穿著一身納衣,說話也是一副淡淡的語氣。
杜娜的脾氣頓時就上來了:“再怎么說我們也等了這么久,算是他不愿意見我們也應(yīng)該自己出來說一聲吧?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還自稱什么出家人?”
那小和尚被杜娜羞辱了,依舊不冷不淡的說道:“施主莫著急,云野方丈早些年便已經(jīng)說過了不見俗世人,若幾位真的有心拜訪云野方丈不如剃發(fā)出家。”
小胖子圓眼一瞪:“你瞧瞧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我不過就想見見那個叫什么云野方丈的人,你居然讓我出家?”
小和尚雙手合十朝小胖子行了個禮:“如果施主連這點誠信都沒有,又何必來我琉璃寺呢?”
杜娜一雙杏眼里滿是憤怒之色,拉著許遠(yuǎn)就往下山的方向走:“許哥哥,我們走,這個叫什么云野方丈的人不見也罷?!?p> “本小姐長這么大就從來沒有見過她這么給臉不要臉的人!”
沒有見到云野方丈,心中的疑惑沒有得到解答,許遠(yuǎn)不免有些失落。
“云野方丈,我知道你現(xiàn)在能聽得到我們說話,晚輩就是想問問,半山腰那個陣法可是您親手布下的?”
許遠(yuǎn)不死心的問道。
等了片刻,始終沒有聲音傳過來。
就在許遠(yuǎn)滿心失落,以為得不到回應(yīng)的時候。
一陣清風(fēng)吹過,眨眼睛間虛空上方便多了個人。
云野方丈脖子上掛著長長的一串佛珠,身上穿著一套淡黃色的納衣,剃的是出家人標(biāo)準(zhǔn)的光頭。
他那一雙波瀾不驚的眸中卻多了一絲詫異之色。
“剛剛可曾是你問老衲?”云野方丈慢慢的從空中踏步下來。
云野方丈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許遠(yuǎn)。
被云野方丈這么注視著,許遠(yuǎn)表情始終未變半分:“是,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晚輩,還請前輩為我解答?!?p> 云野方丈眼里滿是犀利之色:“你怎么能看出那是一個陣法?你可知那是什么陣法?”
“那不過是最為低等的聚靈陣,如此說來那陣法當(dāng)真是前輩親手布下的了?”
“不錯?!痹埔胺秸尚牡椎囊苫笤桨l(fā)濃烈。
“那前輩布下這種陣法,想來是不想被人擾了清靜吧?”
一般人走到半山腰,如果察覺到呼吸困難的話,是絕對不會再往前走半步的。
這種陣法無論是對修為低還是修為高的人都有影響。
只不過多多少少而已。
“不錯,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一眼就看穿老衲的用意,還懂得陣法?”
云野方丈心中很是疑惑,不知道為何他居然會覺得這小子長得有點像她?
可這不是說笑嗎?那個人已經(jīng)失蹤那么久了。
或許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呢。
想到這云野方丈忽然有些心酸。
“孰不相滿,前輩布下這種陣法的手法,跟我家中的居然一模一樣?!?p> “晚輩斗膽問一句,前輩是什么人?”
云野方丈淡淡一笑:“這種陣法確實只有一個家族會,雖然他是最低等的陣法,但陣法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復(fù)雜的東西,想要研究透又談何容易呢?老衲畢生的心血都花在了陣法上,可是如今也只能布出這種低等的陣法?!?p> “據(jù)我所知,那個家族早已在很多年前消失于人前了,你是如何得到他們家族的功法的?”
自從琉璃離開之后,那個家族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于人前,更別說功法外露了。
這個小子看起來不過才20出頭的模樣,怎么可能接觸到那個家族呢?
許遠(yuǎn)的出現(xiàn),讓云野方丈心中越來越疑惑。
“剛剛晚輩已經(jīng)說過了,這是晚輩自己家中的功法,不知前輩說的家族是哪個家族?”
“你說這是你自己家中的功法?你是從海外過來的?”
“你家叫什么?”
“不知前輩可聽說過蛟龍?”許遠(yuǎn)試探性的問道。
“聽過一二?!?p> 云野方丈心里一驚,蛟龍那個臭老頭不是跟她也有點關(guān)系嗎?難道說當(dāng)年她去了蛟龍那里?
可是不應(yīng)該呀,他三番五次的突襲蛟龍總部,都從來沒有見過她。
“原來你是蛟龍的人?!?p> “既然如此,那老衲便賣你一個面子吧,你想從老衲這里知道什么?”
許遠(yuǎn)心中一喜,笑道:“晚輩就是想知道,前輩跟晚輩之間有沒有關(guān)系?”
“看到那個陣法的時候,晚輩心中就猜測前輩會不會是晚輩的某個親人?!?p> 許遠(yuǎn)現(xiàn)在最大的疑惑便是他親生父母了,現(xiàn)在猜測到那本功法,很有可能就是他親生父母所留下來的。
所以他才會想從云野方丈這里得到一絲半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