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的包廂內(nèi),火神一拳十分憤怒地砸在了桌子上。
“可惡,云野那個老家伙怎么忽然摻合進來了?如果不是他,玉佩現(xiàn)在該在我們手上了?!?p> 風神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聽我們手底下的眼線說,那個老狐貍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華南地區(qū)。寸步不離的守在那個叫許遠的身邊。”
“我想那個叫許遠的身份應該不簡單?!?p> 火神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既然這個老家伙也摻合進來了,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徹底的被打亂了?!?p> 風神輕輕的嘆了口氣:“以后我們要再想將那枚玉佩搶過來,可能就會沒有那么容易了?!?p> 他們?nèi)值茉驹谌A南地區(qū)也算得上是一方獨霸。
可云野這個人對于他們來說卻是一個例外。
當年云野剛剛來到華南地區(qū)的時候,他們?nèi)值軇倓偝擅?,正想著去給這個老和尚一個教訓呢。
誰知道他們?nèi)值芟胍逃栐埔安怀桑炊辉埔笆帐耙活D。
從那時候起,他們跟云野之間就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
一直都處于井水不犯河水的關系。
他們在城區(qū)瀟灑自在,云野在山上閉門不出。
倒也是,都沒有礙著對方。
誰知道這次的事情,那個一向自視清高的云野會摻合進來。
“不管怎么樣,那塊玉佩我們都勢在必得?!?p> “大哥我倒是有個想法,他們現(xiàn)在不在華南地區(qū)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不如我們主動出擊去臨川一趟吧?”
火神沉思片刻:“這個辦法倒也不是不行,只不過讓我顧及的是那個老和尚一直守在許遠身邊,我們怕是沒那么輕松,拿到那塊玉佩?!?p> 風神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嗨,這個還不簡單嗎?到時候我們一個人去引開那個老和尚不就得了?!?p> “到時候我去引開那個老和尚吧,畢竟大哥你的實力在我之上,對付那個許遠應該是不成問題的?!?p> 火神點了點頭:“這樣倒也是個辦法,等你我拿到那塊玉佩可就不是這華南地區(qū)的霸主,到時候華夏的武林高手,誰見了我們兄弟二人不得客客氣氣的禮讓三分?”
忽然,風神嘆了口氣:“只是可惜了三弟,當初我們兄弟三人結(jié)拜的時候,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今三弟卻先我們一步而去,我這心里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p> 火神有些憂傷的說道:“二弟你放心,我一定會為我們?nèi)軋蟪鸬模任夷玫搅四菈K玉佩,第1個殺的就是許遠。”
在火神看來趙逸如同螻蟻一般,還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唯有武功高強的許遠,才能被他稱之為對手。
風神苦笑一聲:“現(xiàn)在無論怎么樣,我們的三弟都回不來了,我恨不得把那群人碎尸萬段?!?p> 可是他們卻忘了,當初他們殺趙逸父母的時候,趙逸又是如何的心情。
“三弟走了,我們都很難過,二弟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三弟一個交代。”
火神鄭重的承諾道。
然而遠在臨川市許遠并不知道,華南地區(qū)的火神和風神已經(jīng)在計劃該怎么過來取他的人頭了。
他此時正準備帶著自己的人離開軍營。
卻被王嘯攔住了。
“這……大佬,我覺得這件事情你還需要冷靜一下,要不你倆各退一步吧?當做這件事情就沒有發(fā)生過,好不好?”
王嘯也是滿臉的為難之色,如果真的讓許遠走了,回頭他還不知道該怎么跟李天寧交代呢。
“我許遠的眼里向來容不得半點沙子?!痹S遠冷冷的說道。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是現(xiàn)在李首長還沒有回來??!”
“就算是李大哥回來了,又能怎么樣?我是鐵狼的總教練,難道我連這點決定權都沒有了?話我已經(jīng)給你擱這了,今天要么他走,要么我走!”
王嘯看了眼一臉無所謂的沈躍,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許遠,只感覺心里為難的很。
雖然他也覺得許遠的訓練方式很奇怪,明明還有兩個多月,馬上又要開始武林大會了。
許遠卻不緊不慢的教他們一些最基礎的東西,這實在有些奇怪。
不過許遠畢竟是個高者,王嘯雖然心中覺得奇怪,但也沒有說什么。
只覺得許遠這么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用意。
這沈躍可是他們部隊的主力,如果許愿把沈躍趕走的話,那武林大會今年他們鐵狼豈不是注定要輸給別的部隊了?
“那個什么許遠啊?既然王副官這么為難的話,我也就不刻意的刁難你了,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只要你能贏得了我,我立馬卷鋪蓋走人,絕對不耽擱你半分鐘的時間。”
“但是你要是輸了的話,我也就不為難你了,你就繞著這訓練場學狗爬三圈如何?”
沈躍雙手環(huán)胸笑得一臉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