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已經(jīng)快過去十幾分鐘了。
許遠的神色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半分,可沈月卻如同水缸里撈出來的,一般滿身大汗。
“游戲是時候該結(jié)束了?!痹S遠輕描淡寫的說道,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把沈月這個人放在眼里。
沈躍氣喘吁吁地站在不遠處,他原本以為自己三招之下一定可以拿下許遠,可沒想到都過去十幾分鐘,他連許遠的毛都沒有挨著。
沈月的臉色十分難看,看著站在不遠處完好的許遠,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你在耍我?”
許遠微微挑眉:“怎么能說我耍你呢?跟我比試也是你先提起來的,后來你也答應(yīng)了,這只能說明你本領(lǐng)不到位而已?!?p> 被徐遠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本領(lǐng)不到位,這不是當(dāng)眾打他的臉嗎?
沈躍冷笑一聲:“今天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沈家拳的厲害?!?p> 其實沈月的力氣已經(jīng)耗費的差不多了,他現(xiàn)在的力道完全不如當(dāng)初了。
許遠這次倒是沒有躲開,游戲玩夠了也是時候該結(jié)束了。
他剛剛只不過想要小小的戲耍一下沈月而已。
沈躍見許遠站在原地不動,還以為許遠被自己震撼住了。
誰知,包含了他全部力量的一拳,卻被許遠又一根手指,輕輕松松抵住。
沈月的笑容頓時僵硬在了嘴角,他不信邪的,加重了幾分力道,卻沒有撼動許遠半分。
許遠那一只手指,宛如泰山一般。
許遠勾了勾嘴角:“希望你不要忘記,我們兩個之間的賭約?!?p> 說完,許遠稍微一用力,沈月就連連倒退十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模樣怎么看怎么狼狽、
而跟沈月比起來,許遠就要好得多。
這場比賽自始至終許遠都像是耍猴,一般戲耍著沈月。
沈月臉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許遠:“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打得過我?你到底是什么實力?我堂堂武道宗師,怎么可能會敗給你呢?”
許遠一步步走到沈月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便你現(xiàn)在是宗師,可是在你之上還有高者,高者之上還有精英,我希望你記住今天這個教訓(xùn),以后謙虛一點?!?p> 這也算是許遠給沈月上的一課。
沈躍一臉震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難不成你是高者?”
許遠微微一笑,答非所問地說道:“拿30多個億買這一個教訓(xùn),希望你能好好記住,也希望你們沈家能夠東山再起?!?p> 經(jīng)過許遠這么一提醒,沈躍這才想起來他跟許遠之間的賭約。
他臉色頓時蒼白如白紙。
底下那些壓了沈躍贏的人,臉色也不太好看。
押畢竟他們的賭注可不少,原本以為能夠贏回來,沒想到差點把老婆本都賠進去了。
這可如何是好?
“這個許遠實在是太卑鄙了,為什么一開始就不挑明自己的實力?”韓風(fēng)氣沖沖的說道,此刻他十分心疼自己壓的那5個億,在場就數(shù)他壓的最多。
他現(xiàn)在無比后悔,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要出這個風(fēng)頭呢?
5個億呀,雖然說他家也算是比較有錢的吧,但這可是他攢了好久才攢到的。
現(xiàn)在好了,一次性全賠進去了。
見識到了許遠的實力之后,他哪敢賴賬呀?
王天看到韓風(fēng)難看的臉色,在心里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壓錢。
本來他就沒有錢,要是跟風(fēng)壓了錢的話,那對于他這個貧窮的家庭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算了,倒立洗頭就倒立洗頭吧,總比韓風(fēng)輸?shù)舻哪?個億要好一點,這么一想,王天的心里似乎好受一點了。
可要數(shù)最難過的還是沈月。
一下子把自己全部的家底都賠進去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回去跟自己的父親交代。
如果他跟他父親說這件事情,他毫不懷疑他父親能把他打死。
不行,這個賭約他絕對不能認(rèn)。
沈躍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認(rèn)這個賬。
許遠卻沒有忘記他的30多個億。
“沈躍簽個字吧?!痹S遠從身上掏出紙和筆。
沈躍卻皺了皺眉頭,不解地問道:“簽什么字啊?”
“你輸給了我,按照賭約,你應(yīng)該將你們家30多個億的家產(chǎn)全部給我,現(xiàn)在你沒有時間回家,那就先簽個字畫押好了,到時候我辛苦一點親自上門去取。”
“你打傷了我,我沒有問你要醫(yī)藥費就不錯了,你居然還管我要錢?”沈躍十分不要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