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戰(zhàn)神殿。
披著黑色披風的氟匆匆忙忙地找到了煙。
“這么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煙疑惑不解地問道。
“殿外來了個男人,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們,據(jù)說還是跟殿主有關的,要不要見?”
氟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后,他們心里幾乎都認定了金狼就是新一任的殿主。
所以關于金狼的身份,他們也就沒有再去調(diào)查了。
但靠在躺椅上曬太陽的煙,聽到這句話,微微坐直了身子:“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他可還說過別的?”
氟搖了搖頭:“并沒有,他只說他手上有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p> “氨現(xiàn)在不在,我一個人也拿不好主意,所以才來問問你?!?p> 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
煙聽到氟的話,沉思片刻:“你去把他帶進來的吧,記得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p> 今天金狼帶著手底下的人去剿滅一個雇傭兵團了,氨也跟著去了,整個戰(zhàn)神殿的總部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以及一些閑散人員。
不到片刻,氟就帶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眉宇之間透露著幾分秀氣,與他們這些整天打打殺殺的人全然不同。
“聽說你手中有我們想要知道的消息?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煙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眼神之中透露著恐嚇與威脅。
但凡,她發(fā)現(xiàn)對方是在耍她,那么下一秒對方的人頭就會落地。
那男子聽到煙的這句話也不害怕,反而笑道:“我既然敢找上門來,那肯定早就打探清楚了?!?p>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也算是戰(zhàn)神殿元老級別的人物了吧?”
煙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名男子,現(xiàn)在知道戰(zhàn)神殿的人可不多了,大多數(shù)知道戰(zhàn)神殿的人都是上了年紀的,要不然就已經(jīng)下去了。
眼前這名男子看上去不過40出頭的年紀,似乎對戰(zhàn)神殿還蠻了解的。
這讓煙和氟都升起了警惕之心。
“你認識我?”煙挑眉問道。
“你應該是叫煙吧?”
煙聞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狠狠的扣住了男子的喉嚨:“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戰(zhàn)神殿,還能夠說出她的名字?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巨大的力道讓男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看著男子脹紅的臉色,煙這才后知后覺地松開了手。
“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想你很難活著走出戰(zhàn)神殿?!?p> 男子毫不畏懼地說道:“做人不要這么急躁,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不好嗎?”
煙冷冷的盯著男子看了幾秒,隨后重新坐下了。
“你們上一任的殿主是不是叫金子軒?”
氟現(xiàn)在眼神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知道我們前任殿主的全名?”
金子軒,他們已經(jīng)很少叫這個名字了,大多數(shù)都是直接稱呼金。
而像一些屬下,都尊稱殿主。
所以這個名字已經(jīng)被他們埋沒在了記憶的深處,現(xiàn)在忽然被提起,一些被封存已久的記憶又被重新打開了。
“我來自華夏,你們可以叫我大海,我是你們前任殿主的朋友,之所以會找到這里來,也是因為他?!?p> 如果蘇云看到,一定會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她失蹤已久的父親的。
煙半信半疑的看著蘇大海:“你說你是金的朋友,可有什么證據(jù)嗎?”
蘇大海從身上取下一枚徽章:“這是子軒給我的,他說我只要拿到這個徽章來找你們,你們就知道了。”
煙接過了徽章,細細摩擦著。
這一枚徽章之上有不少的血跡,甚至因為歲月的洗禮還有些生銹了,但是不難看出上面的標志。
盾和劍,不就是他們戰(zhàn)神殿的標志嗎?
而且這種類型的徽章,只有他們最先一批的元老才有。
現(xiàn)在這種徽章,除了她和氟,氨,就只剩下金手上還有一枚了。
這一枚肯定是金的。
煙看到這一枚徽章,眼睛有些濕濕的,急忙詢問道:“金子軒呢?為什么他自己不來找我們?”
提到這個,蘇大海輕嘆了口氣:“他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來找你們了,因為他已經(jīng)死了?!?p> 雖然煙在看到徽章的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會是這個結果,但是聽到蘇大海親口說出這個事實的時候,還是覺得無比殘酷。
她咬了咬嘴唇:“不可能,以金的實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殺死的?”
蘇大??嘈Γ骸八潜灰粋€女人殺死的,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我之所以會找到這里來,也是因為他臨終之前的囑托,他希望我替他找到他的另一個孩子?!?p> 煙努力把眼淚憋了回去,紅著眼睛問道:“另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