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還有些差異,為什么大長老會對自己這么好?
不但沒有質(zhì)問自己的身份,還給自己安排了個小房間。
甚至還十分貼心的準備了換洗的衣物。
等許遠洗完澡之后,他卻發(fā)現(xiàn)門口不知道何時多了兩個看守的人。
許遠嘆了口氣,原來大長老打的是這個主意。
居然派人把他給看守起來了,這不就相當于囚禁嗎?
沒有大長老的命令,他怕是哪里都去不了。
也不知道星辰和云野方丈怎么樣了。
大長老都知道他的存在了,肯定也知道星辰的處境,既然大長老是星辰所信任的人,那應(yīng)該不會任由星辰去那什么冰涯之中待一個月。
只是這云野方丈,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一切都只能等星辰從冰涯之中出來再說。
可是……水牢之中兇惡無比,云野方丈能夠撐得住嗎?
許遠內(nèi)心焦急萬分,可他現(xiàn)在被困在了這小房間里面,什么事情也干不了。
而且他發(fā)現(xiàn)這個家族里面隨便一個侍衛(wèi)都是宗師級別的,甚至精英也不在少數(shù)。
所以他這個實力放在這個家族完全就不夠看。
這也是許遠為什么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如果他敢亂來的話,下一秒一定會被這些侍衛(wèi)給直接打死。
不過讓許遠感到十分奇怪的是,為什么在水牢之中的時候,那水麒麟對他如此的溫順?
“難道說我身上有什么特別吸引水麒麟的東西?”許遠自言自語地說道。
從七長老的態(tài)度,還有大長老等人的反應(yīng)不難猜出這個水麒麟應(yīng)該是所有水牢之中最兇惡的一頭猛獸。
可對方為什么沒有對自己下手呢?
許遠滿心的疑惑,他摸了摸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塊玉佩。
“難不成是因為這塊玉佩?”許遠心中一驚,這塊玉佩便是他母親給他留下的。
其實也說不上是一塊完整的玉佩,應(yīng)該說只有半塊,另一塊應(yīng)該在他那個弟弟手中。
許遠將玉佩摘了下來,他卻發(fā)現(xiàn)玉佩變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我怎么感覺這半塊玉佩比以前更加透亮了呢?”
看著手中月牙白的半塊玉佩,許遠心中十分疑惑。
“算了,這塊玉佩里面的玄機暫時研究不透?!?p> 許遠重新將玉佩帶好,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被他藏匿在衣服身后的玉佩,此時正泛著微微的紅光。
房門忽然被從外推開,許遠詫異的看著門外。
那兩個看守他的侍衛(wèi),對他說到:“大長老找你過去一趟?!?p> 許遠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又被帶到了正廳。
“不必緊張,坐吧!”大長老笑得一臉慈祥,一點都不像一個家族的二把手,反而更像一名慈眉善眼的老爺爺。
面對這樣的大長老,許遠也少了幾分拘束,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說說吧,你來夜色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星辰已經(jīng)在從冰涯回來的路上了,不出20分鐘就能夠回來。
所以大長老特意把許遠請了過來,她倒是要看看星辰怎么解釋許遠的存在。
許遠一怔,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大長老這個問題。
雖然他知道大長老是可以信任的人,可他卻沒有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信物,那一塊玉佩,許遠并不打算拿出來,因為他覺得除了家族之外,沒有人能夠認出這塊玉佩。
現(xiàn)在拿出來只會徒增是非。
大長老會相信他所說的話嗎?
許遠沉默片刻之后說道:“我是來找人的?!?p> “哦?你是來找人的?找什么人?難不成我族中還有你的親人?”
聽到許遠這句話大長老徹底的提起了興趣。
許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算是親人吧?!?p> 算了,他的身份總歸是瞞不住的,與其等大長老去查出來,還不如他自己主動交代清楚。
這樣大長老或許還會對他更加信任一點。
“那你跟我說說看,你找誰?”
“我找夜色的家主!”
大長老忍不住心中一驚:“你找我們的家主做什么?”
“他是我的外公!”
許遠直接把話挑明了,不管大長老信與不信,事實便是如此。
“什么!你說我們的家主是你的外公?那你可有什么證據(jù)?”
聽到許遠的話,大長老再也無法維持自己那副淡定的臉色了。
許遠說自己是家主的外孫,那豈不是說明他的母親正是20多年前被趕出家族的大小姐?
大長老越想心中越發(fā)震驚,他猜測過無數(shù)個許遠的身份,可萬萬沒有想到,許遠的身份居然是……
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許遠搖了搖頭:“沒有證據(jù),我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但我所說的確實是事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