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銘的話之后,原本蠢蠢欲動的眾人,紛紛陷入了沉默。
不得不說柳銘說的確實是事實。
以他們的實力根本無法跟對方抗衡。
他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量不拖累許遠。
蘇云一臉為難的咬了咬下唇:“可是我們的實力根本就斗不過對方……如果……”
柳銘明白蘇云想要表達什么:“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在想辦法。”
畢竟是他欠許遠的,終究還是要還回去的。
柳銘站在院子中心,在地下畫下了一串串奇怪的符號。
眾人都看不懂柳銘畫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卻又不敢打擾他。
如果許遠在的話一定能夠看懂,這是陣法,柳銘居然會布下陣法?
柳銘從下午畫到了晚上,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他緊咬著牙關,不敢放棄。
差一點,差一點就要成功了!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柳銘的手指都在打顫。
整個院子都是那些奇怪的符號,可如果從上方看下去,就像是一個特殊的圖騰一般。
在最后一筆落下的時候,一道肉眼可見的金光瞬間籠罩了整個院子。
只不過這金光轉(zhuǎn)眼即逝,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蘇云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問道:“剛剛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從眼前閃過去了?”
眾人紛紛附和著點了點頭:“我似乎也察覺到了?!?p> 他們疑惑地看著柳銘,柳銘滿臉疲憊的說道:“我在這個院子里面布下了陣法,外面的人進不來,但院子里面的人也暫時出不去。你們安心的待在這院子里頭吧?!?p> 柳銘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為了不下這個陣法,他體內(nèi)的靈氣都耗得差不多了。
看來沒有10天半個月是恢復不過來了。
柳銘苦笑,布下了這個陣法之后,他總算不虧欠許遠什么了。
不然他總感覺自己愧對于許遠。
柳銘又交代了幾句之后,這才匆匆忙忙的從原地方離開。
雖然蘇云他們無法離開這個院子,但是柳銘是陣法的布置人,他可以進出自由。
柳銘剛剛從院子里面出來,便看到匆匆忙忙往這邊趕過來的許遠。
原本許遠應該早就過來了,可是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侍衛(wèi),為了躲避這些侍衛(wèi),他只能跟星辰東躲XZ,導致現(xiàn)在才趕了過來。
沒想到跟柳銘撞了個對頭。
因為柳銘的坦誠,所以許遠對柳銘的印象還不錯,看到柳銘走過來的方向,許遠疑惑不解的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柳銘十分詫異許遠怎么從電腦里面出來了?不過他卻沒有多問,把剛剛自己布下陣法的事情告訴了許遠。
“什么?你居然還懂陣法?”
提到陣法許遠的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串串生澀的符文。
“略知一二而已?!?p> 柳銘的實力在家族之中算不上多高,但是他在陣法方面卻極其有天賦,七長老為了培養(yǎng)柳銘的陣法,給他找來了不少相關的書籍。
甚至還專門為他請了一個這方面的老師。
所以柳銘現(xiàn)在在陣法方面也算是小有造詣。
許遠得知蘇云現(xiàn)在沒事便安心了。
“你就當沒見過我!”
說著許遠帶著星辰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他們迅速的把杜江的院子都搜了一遍。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許遠壓低聲音對星辰說道。
星辰搖了搖頭:“他該不會把解藥隨身帶著了吧?”
許遠皺了皺眉頭,如果真如星辰所說的這般,那事情就變得棘手的多了。
“對了,還剩下一個地方?jīng)]有找!”星辰忽然說道。
許遠和星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書房!”
兩個人十分有默契地溜進了書房。
不動聲色地將書房上下都翻找了一遍,別說解藥了,連半點藥渣都沒有看到。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聲響動。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先進書房吧,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許遠和星辰心中一驚,連忙躲到了書柜里面。
將自己的氣息隱藏了起來。
杜江并沒有想到許遠會悄咪咪的溜出來,所以也沒有察覺到書房里面的異樣。
在他看來,那個鐵牢就算許遠能力再高強,也逃不出來的。
跟杜江一同進來的,正是之前還在酒樓喝酒的姜成。
“你出去喝酒我不管,可別給我耽誤了正事!”杜江冷冷的說道。
姜成連忙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我以后會注意的!”
“行了!許遠那邊有什么消息傳過來沒?他答應交出鑰匙了嗎?”
姜成搖了搖頭:“并沒有人來稟報?!?p> 杜江眉頭一皺,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說道:“想不到這個臭小子倒是挺倔強的,我倒是看他能倔到什么時候,那個老頭子可撐不了多久了。”
“老大,那邊來消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