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江卻覺得許遠(yuǎn)說了一句毫無用處的廢話,眉宇之間略微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人我都已經(jīng)給你放了,你該不會打算反悔吧?”杜江滿是威脅地說道:“別忘了你們現(xiàn)在還沒有離開杜家。”
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只要他們還沒有離開杜家,就還在杜江的掌控之中。
許遠(yuǎn)微微一笑:“不用你提醒我,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杜江詫異的看了眼許遠(yuǎn):“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你不應(yīng)該把杜爺爺?shù)慕馑幗o我嗎?”
杜江這才恍然大悟地說道:“你想要解藥是吧?”
許遠(yuǎn)點了點頭。
杜江笑了笑,十分爽快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解藥就在這里面,你把鑰匙給我,我就把解藥給你。”
許遠(yuǎn)并沒有留意到杜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的那一抹算計之色。
許遠(yuǎn)和杜江很快就交換了東西。
杜江拿著鑰匙,仔細(xì)端詳了起來。
可是奈何他沒有見過鑰匙真正的模樣,即便是看上一天,也看不出個花來。
杜江現(xiàn)在還不知道,許遠(yuǎn)已經(jīng)知道了,他不認(rèn)識鑰匙模樣的真相,他還故意裝作一副十分了解的模樣。
杜江看著渾身透亮的鑰匙,原來這就是秦家一直在找的東西?。】瓷先ヒ矝]什么特別的,只不過比平常的鑰匙要珍貴了許多而已。
有了這把鑰匙,眼前的榮華富貴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的目標(biāo)可不止只是一個杜家。
杜江眼中劃過一抹暗芒,這整個華夏武林,他都想要掌控在手中。
杜老爺子不是看不起他嗎?不是不想把杜家交到他的手上嗎?
他就要讓杜老爺子親眼看著,他如何一步步走到巔峰?
許遠(yuǎn)拿到解藥之后片刻都不敢答應(yīng),連忙給杜老爺子服下了。
可是服下解藥之后的杜老爺子臉色沒有得到半分好轉(zhuǎn)。
“咳咳咳!”杜老爺子忍不住咳嗽出聲,嘴角還伴著黑血。
許遠(yuǎn)穿著手中的小瓷瓶,憤怒的看著杜江:“你給我的不是解藥!”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就算解藥的藥效沒有這么快,也不至于讓杜老爺子更加難受吧?
杜老爺子現(xiàn)在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啃咬,那是鉆心的疼。
可是他卻強(qiáng)撐著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聲音。
杜娜等人光是看杜老師的臉色,就知道他現(xiàn)在忍受著怎樣的痛苦。
因此看向杜江的目光之中,更加怨恨了。
杜江聳了聳肩:“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們蠱毒壓根就沒有解藥嗎?”
許遠(yuǎn)連忙站起了身,冷冷的看著杜江:“那你剛剛給我的是什么東西?”
杜婷婷脾氣十分火爆,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怒了,如果不是被杜澤拉著,現(xiàn)在就沖過去,要對杜江動手了。
“爺爺對你這么好,你怎么可以這么對他?拿一個假藥來糊弄我們,難道你忘了你身體里還留著爺爺?shù)难簡??你良心過意得去嗎?”
杜娜或許是被氣昏了頭腦,居然跟一個白眼狼講起了良心。
杜江聞言頓時哈哈大笑:“現(xiàn)在跟我談血脈親情是不是晚了一點?既然這個老頭子都沒有把我當(dāng)成親生兒子,那我為什么要把他當(dāng)成父親對待呢?”
“不過你們也完全沒有必要這么緊張,他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剛剛給你們的,雖然不是解藥,但是卻可以壓制住他體內(nèi)的毒性,最起碼這十天半個月里面他死不了。”
杜江輕描淡寫的說道:“我還舍不得讓他還這么早死呢,我還等著讓這個老頭子親眼看著我踏上華夏武林巔峰,讓他知道他一開始就錯的一敗涂地,不然誰來見證我的成功呢?”
許遠(yuǎn)被杜江的話深深震撼到了,杜江居然打算對華夏的武林動手?看來杜江的野心屬實不小。
“你在做什么白日夢?還妄想掌控整個華夏武林?就光你修煉邪術(shù)這一點,就足以讓華夏武林所有的正派一同抵制你了?!?p> 杜娜憤憤不平地說道。
許遠(yuǎn)靜靜地看著杜江:“您想要收服華夏武林?那你就先看看能不能過得了我這一關(guān)!”
說著許遠(yuǎn)整個人化作一抹殘光,朝著杜江沖了過去。
許遠(yuǎn)雖然不是在華夏長大的,但是經(jīng)過這么一段時間的相處,對華夏的武林一定的感情。
換個說法來說,他在華夏這段時間里面,受到了不少人的幫助。
所以他現(xiàn)在沒辦法袖手旁觀。
杜江顯然沒有想到許遠(yuǎn)會說動手就動手,看到朝自己沖過來的許遠(yuǎn),只能被迫的躲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