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聽到許遠(yuǎn)的話之后,眼神立馬暗淡的下去,嘆了口氣,苦笑一聲:“是我為難你了,蠱毒畢竟都已經(jīng)消失那么久了,誰又能想象得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蠱毒的存在呢?!?p> “我活了40多年,都是頭一次見,更別說你個20多歲的小伙子了?!?p> 許遠(yuǎn)能夠感受得出來杜澤的無奈,畢竟沒有哪個做兒子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遭受這種折磨,能無動于衷。
就在幾人交談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啊杜老爺子,忽然渾身抽蓄了起來。
嘴角還伴著白沫溢出,原本蒼白臉色忽然之間變得黑沉。
看上去十分嚇人。
許遠(yuǎn)見狀不好,眉頭一皺,二話不說直接扒開的杜老爺子胸前的衣服。
果然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杜老爺子胸前一片青黑,看樣子應(yīng)該是蠱毒發(fā)作了。
最讓許遠(yuǎn)感到詫異的是,杜老爺子胸前那一塊皮膚居然凹凸不平,就像是里面有什么東西在不停的鉆來鉆去一般
難不成是那些蠱蟲?
除此之外,許遠(yuǎn)想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杜娜,杜婷婷以及星辰都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她們畢竟是女孩子,看到如此惡寒的一幕,心中難免會有些惡心。
杜娜硬著頭皮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許遠(yuǎn)皺了皺眉頭:“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就應(yīng)該就是杜江種在杜爺爺體內(nèi)的蠱蟲了?!?p> “蟲子?”杜婷婷一臉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無法想象這些蟲子是如何在杜老爺子的體內(nèi)生存下來的?
許遠(yuǎn)點了點頭:“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把這些蟲子弄出來,不然杜老爺子的生命,根本無法得到保障?!?p> 其實許遠(yuǎn)這句話說的比較委婉,如果找不到辦法把這些蠱蟲給弄出來的話,不出三天杜老爺子就將無力回天。
杜澤幾人也深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可是他們畢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即便是內(nèi)心十分焦急,也沒有半點辦法。
許遠(yuǎn)皺了皺眉頭,撩起了杜老爺子的手袖。
在杜老爺子手臂上,清楚的可以看到,一些條形狀的蟲子在爬來爬去。
那些蟲子似乎隱藏在杜老爺子的血管里面,肆意的活動著。
“想要把這些蟲子弄出來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不知道杜爺爺能不能撐得住?!?p> 許遠(yuǎn)皺了皺種眉頭,這些蟲子顯然是生活在杜老爺子的血管里面。
想要把這些蠱蟲弄出來,那就必須劃破杜老爺子的血管。
可是杜老爺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大出血不一定能夠挺得住。
這才是讓許遠(yuǎn)感到為難的地方。
“現(xiàn)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兩條出路,要么是背水一戰(zhàn),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jī),要么就是眼睜睜的看著杜爺爺,受盡折磨而死?!?p> 許遠(yuǎn)嘆了口氣,該怎么解決?他已經(jīng)把解決辦法都說出來了。
接下來就看他們怎么選擇了。
畢竟杜澤才是杜老爺子的親生兒子,這個時候它是最有話語權(quán)的。
杜澤聽到許遠(yuǎn)的話之后萬分糾結(jié),如果他選的話他肯定不會愿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面前。
可是這唯一的治療辦法,成功率都不到10%,讓他如何放心呢?
杜娜忽然看著杜澤:“叔叔,你趕緊做決定吧,爺爺?shù)纳?jīng)不起耽擱了?!?p> 杜婷婷也是連連點頭:“爸,如今只有按照許遠(yuǎn)的話去做,爺爺才有一線生機(jī)。”
兩人的話讓杜澤更加糾結(jié)了,這件事情的選擇權(quán)在他手上,如果杜老爺子因為這件事情遭遇了不測,那他將是杜家的千古罪人。
杜澤看了眼躺在床上,臉色難看得杜老爺子,最終咬了咬牙說道:“該怎么做我都聽你的,只是希望你能盡最大努力救活我的父親?!?p> 看到如今自己父親遭遇的這些痛苦,杜澤就恨不得取而代之。
身為一個兒子,在父親遭遇痛苦的時候,他沒有半點辦法。
這實在是他身為兒子的實則。
許遠(yuǎn)點了點頭,一臉鄭重的承諾道:“在我心里,杜爺爺就是我的親爺爺,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p> 杜澤悠悠地嘆了口氣:“如果大哥在的話,會不會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呢?”
杜軍一個月之前就忽然消失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半點消息。
杜娜咬了咬下唇:“也不知道我父親到底去了哪里?”
許遠(yuǎn)安撫道:“放心吧,以杜叔叔的實力肯定會沒事的,他一定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辦。”
杜娜嘆了口氣,并沒有因為許遠(yuǎn)的這番話就把心中的那份擔(dān)憂放下來:“但愿如此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