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看著變了臉色的巫婆,瞪了她一眼,臉上露著冷色,繼續(xù)說道
“巫婆,本座有說錯嗎?那個魔胎就是傻!不過九霄倒是對那個魔胎真的好,她不但不嫌棄那個魔胎傻,還千方百計(jì)地寵著他,九霄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她當(dāng)初全身的神力都是被那個魔胎給吸走了,而且在生那個魔胎時更是差一點(diǎn)兒把命都搭上了哪?!?p> 巫婆聽了女媧說的話,臉上的神情變得越來越復(fù)雜。
隨后,她嘆了一口氣,慢慢說道,
“好在小九霄還是神體,否則三年前她可就真的危險了!現(xiàn)在小九霄的身體雖然也在逐漸恢復(fù)中,只是這里的靈氣實(shí)在是太少了,小九霄想徹底恢復(fù)很難哪!”
女媧聽了巫婆說的話,眼神閃了閃,沒有再說話,只是臉上有著心疼之色。
四人正在沉默不語時,突然刮來了一陣風(fēng),天上瞬間風(fēng)起云涌,烏云密布,好像馬上就要下一場狂風(fēng)暴雨了。
女媧、巫婆和兩位道士四人一起望著天空,都皺起了眉頭。
只是,天空中的烏云很快就被一縷紅色的霧氣給沖散了,天空在頃刻間又恢復(fù)了睛朗,而那縷紅色霧氣也一晃消失不見。
年長的那位道士望著空中,又掐指一算,然后臉上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語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p> 女媧、巫婆和另一個道士都望著他,面露不解。
那名道士轉(zhuǎn)過身,看著和自己相伴了無數(shù)個歲月的三位道友,笑著說道,
“女媧、巫婆、師弟,我們四個終于可以離開了,不用在繼續(xù)守著這座山了,我們終于可以去我們該去的地方了?!?p> “你說什么?”
女媧的臉上出現(xiàn)了震驚之色。
巫婆和另一個道士的臉色也齊齊一變,異口同聲地問道,
“這怎么可能?”
年長的道士轉(zhuǎn)過身去,又望著天空,繼續(xù)說道,
“三位,天機(jī)不可泄露!總之我們四個就算是功徳圓滿了!而這一切都是九霄的功勞,九霄以一已之力,不但化解掉了天地之間的怨氣和戾氣,而且還讓天地釋放了我們四個哪!”
道士說完后,女媧、巫婆和另一個道士的眼里都有著激動之色:
終于可以離開了嗎?
我們等這一天實(shí)在是等得太久了哪!
“那九霄她?”
過了一會兒,女媧的臉上露出了不舍的神情。
“女媧,”
巫婆看著她,笑著打趣道,
“你平時看起來雖然總是冷冰冰的樣子,但在我們四個之中,就屬你最疼九霄了!三年前,你不惜將自己的神力度給九霄,這才使得九霄順利生下了那三個孩子哪。”
“巫婆,你說這些做什么?這些都過去了,只要九霄平安無事,本座那點(diǎn)神力又算得了什么?”
女媧看著巫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然后,巫婆想了想,嘆了一口氣,又說道,
“唉,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了固然是好事,可只要一想到要離開小九霄和那三個孩子,那個魔胎還那么小,以后只有小九霄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在山上了,我這心里還真不是滋味哪!”
女媧聽了巫婆說的話,臉上的不舍更深了。
年長的道士看著女媧和巫婆,笑了笑,繼續(xù)說道,
“巫婆,女媧,以后大家也不用再擔(dān)心魔胎的事情了,一來是本道相信九霄一定會教好那個孩子,二來嘛,那個孩子以后也不是我們幾個所能管得了的了?!?p> “嗯?”
“這話是什么意思?”
女媧和巫婆對視了一眼,眼里都有著不解之色。
金刀飛俠
道士:“他歸來了?!? 女媧:“誰來了?” 道士:“就是你說的那個傻子。” 女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