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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臺前

20 打聽

幕后臺前 抹茶蘸醋 2097 2020-04-03 14:29:46

  田壹野和羅琳娜、江騰吃完東西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田壹野挫敗地合上電腦,得,這一個晚上又浪費了。

  索性也不干活了,洗洗早點睡,早起干活也一樣。

  可惜,天不遂人愿,田壹野剛躺下,還沒來得及手機調(diào)靜音,手機就一陣叮咚叮咚叮咚,屏幕上不停有消息彈出。

  田壹野劃開一看,是剛加上的陳夢發(fā)來的。

  一只有夢想的豬:[小野姐姐,小夢姐回來說今天在劇組看到你了。]

  一只有夢想的豬:[小野姐姐,你在不在啊。]

  一只有夢想的豬:[小野姐姐,你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嗎。]

  一只有夢想的豬:[敲門.GIF]

  一只有夢想的豬:[你住哪里???]

  一只有夢想的豬:[我可以去找你嗎?]

  田壹野劃開,消息還在不停地彈出來,各種奇奇怪怪的表情,田壹野覺得自己看得眼花。

  希望在田野上:[是呀,我在劇組工作,就和其他人一起住酒店。]

  一只有夢想的豬:[啊啊啊啊啊啊,我可以去找你玩嗎?]

  希望在田野上:[我剛過來,最近比較忙,等忙完了我去找你。]

  一只有夢想的豬:[好呀好呀,哼,我們剛來的時候小雪還說你這個外形做群演都沒人要。]

  接下來就是一屏幕的抱怨和吐槽,田壹野也沒有細(xì)看,無非就是些小姑娘的磕磕碰碰。

  答復(fù)了陳夢過幾天不忙了去找她,田壹野就說自己要睡覺了。

  說完晚安就手機靜音睡覺了。

  接下來三天,田壹野都沒有離開過酒店,到點去餐廳吃個飯,不逗留,直接回房間。

  三天時間,加上之前的半天一夜,田壹野改出了四集劇本,這已經(jīng)是田壹野的極限了,一天兩萬字。

  傍晚,田壹野把最近的劇本發(fā)給章導(dǎo),準(zhǔn)備去找羅琳娜,約她出去散個步,呼吸一下酒店外面的空氣。

  田壹野這邊一切按部就班,卻不知道有人在調(diào)查她。

  說是調(diào)查也有點夸張了,準(zhǔn)確地說是打聽。

  秦初堯從影視城離開,回了趟家,把公司的事處理了,又把自己的計劃和長輩說了說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晉城。

  去醫(yī)院看過因自己住院的朋友之后,想起自己多年后第一次見到田壹野就是在醫(yī)院。

  秦初堯又去腎內(nèi)科找李愛紅,李愛紅還在看診,秦初堯又一次等在了李愛紅診室門口。

  想起上一次和自己一起坐在門口等的田壹野,還有田壹野砸下來的大滴大滴的眼淚。

  回想起來,這時候的田壹野和十年前的小姑娘還真是判若兩人。

  “怎么今天又來了?”李愛紅走出診室問坐在外面的秦初堯。

  秦初堯站了起來,“小姑,忙完了?”

  “沒呢?有事快說?!?p>  “我就來看看你?!?p>  “那你看過了,可以走了。”

  秦初堯攔住轉(zhuǎn)身要回辦公室的李愛紅,“姑姑姑…”

  “你是鴿子?還有什么事?”

  “哎呀,我想向你打聽一下田壹野的事?!?p>  看秦初堯說田壹野的名字說得那么順嘴,看樣子兩個人應(yīng)該挺熟的,至少也是認(rèn)識的,這倒讓李愛紅有點意外。

  想到田壹野的窘迫和秦初堯的奢侈,這兩人認(rèn)識,這明明就是把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啊。

  “你們認(rèn)識?”

  秦初堯點頭,“算是認(rèn)識吧?!?p>  “算是?”

  “嗨,說來話長,不如我請你吃飯,順便感謝你感謝你。”

  李愛紅是還有工作,可這個該死的好奇心啊,按都按不下去。

  “感謝就不必了,至于你想打聽的事,就看你的誠意了,誠意有多少,我告訴你多少?!?p>  “有誠意有誠意,絕對有誠意,你說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說吃多少就吃多少?!?p>  李愛紅踢了秦初堯鞋幫一腳,“快走,越發(fā)越不可愛?!?p>  兩個人到餐廳坐定,點好菜,李愛紅雖然好奇,但也不主動問起,她就等秦初堯問呢。

  “姑,你怎么認(rèn)識田壹野的呀?”

  看吧,還是憋不住問了吧。

  “我的病人啊?!?p>  李愛紅什么科室,秦初堯知道,找李愛紅看的都是些什么病,秦初堯也清楚。

  “啥?你病人?田壹野是你病人?她怎么了?”

  不怕你問題多,就怕你不問。

  “這可是病人的隱私,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秦初堯組織了一下語言,“算是故人吧,認(rèn)識十多年了,只是十年前她家出了點事,后來我家又搬家了,才斷了聯(lián)系?!?p>  李愛紅點頭,同時又有點失望,她還以為會有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少男少女心事呢,一想十年前,那頭還是孩子,看來故事是沒有了。

  “她家怎么了?”

  秦初堯想起往事,“她爸爸工傷沒在了?!?p>  李愛紅若有所思,“難怪呢,這么些年都只是她們母女兩個?!?p>  “所以她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繃?yán)不嚴(yán)重?”秦初堯問。

  “哦,不是她,是她媽媽,來找我的能有什么病,她媽媽已經(jīng)不在了?!?p>  “?。坎辉诹??不能換?”

  “你以為換腎是誰都能換的?那才是要有那個命,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她媽媽就沒那個命,孩子沒日沒夜地工作,總算攢夠了錢,可惜她等不了?!?p>  說完李愛紅還感慨了一句,“這孩子真是命苦,小小年紀(jì)爸爸沒了,才二十出頭,媽媽又沒了?!?p>  “誒,她不是在做編劇嘛,收入應(yīng)該還好吧?!?p>  “你怎么知道她在做編???”

  “我前幾天去了一趟影視城,見到她了?!?p>  “她還在做編???”李愛紅問,說完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做槍手?!?p>  “槍手?什么槍手?!?p>  “我也是無意間知道的,我估計她媽媽都不知道,她之前在給人做槍手,寫劇本?!?p>  李愛紅還在說:“我問她了,說是有錢的,但是你想想啊,槍手啊,就好像我好不容易有個論文了,結(jié)果要屬別人的名字,這事啊,就是給我再多的錢,心里也不舒服的?!?p>  秦初堯壓根沒在聽李愛紅說什么,他現(xiàn)在腦子里就兩個詞,槍手,錢。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記得當(dāng)初給的工傷賠償不少啊,不至于為了錢這樣。

  而且,以他對田壹野的了解,田壹野不也像是回去做搶手的人。

  秦初堯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腦袋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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