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飛奔而來,凡塵忙道:“狼弟,辛苦了?”
阿狼誰將自己悄然逃出,又如何聯(lián)合狼群急匆匆趕來講述一番。
有了狼群做后盾,自然而然也膽子大了起來。
凡塵向凄涼道:“凄涼兄,你還愣著做什么,這兩個蠢東西,著實討人厭煩,還不下令動手?”
凄涼卻為難道:“不行,他們雖然對我不仁,但我不能對他們不義,畢竟他們的父王對我的恩情?!?p> 眾人聽后無不傷感。
凡塵忙向先知望去,希望找尋答案。
可是先知沉思無語,顯然沒有更高的辦法。
倆個王子看到事情不妙,額頭沁汗,嚇得夠嗆。
此刻聽到凄涼如此說話,于是又硬朗起來。
“凄涼,還算你有自知之明?!?p> “還不快先動手擒拿?!?p> 凡塵厲聲道:“擒你媽個頭,沒看見老子的救兵嗎,怎么想喂狼嗎?!?p> 倆王子聽后無不驚恐萬分的張望,四周猙獰兇猛的郎群,一時嚇得連連后退,再不敢吱聲了。
突然墨香走向凡塵輕聲道:“凡哥,你貼身的東西呢?”
凡塵聽后清醒過來驚喜道:“有了有了,我到將這東西忘得一干二凈?!?p> 急忙伸手向貼身處查找,卻沒想摸了個空。
瞬間心下先涼了半截,無不冒出汗來。
自言自語道:“完了,完了,怎么盡如此將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p> 這時所有人一同向凡塵投來異樣的目光。
心語先行開口道:“是不是找這樣的東西?”
邊說邊從懷中伸手取出了那久違的絕密函。
凡塵激動的接過來:“心妹,關(guān)鍵時刻還是你細(xì)心?!?p> 于是不解道:“不過怎么會在心妹身上?”
心語卻生氣道:“你還問我,那日你下的圣水湖畔游玩,我?guī)湍阏硪挛飼r發(fā)現(xiàn)的,就先將保存起來了,本來想給你,到一時忘記了。只是奇怪你身上怎么會有此物,不曾聽你提起,于是就好奇私自拆開了,沒想居然是?!?p> 凡塵急道:“什么,心妹拆開了,那就是看過了。”
“原來是你與墨香的定情之物,本來想找你先問清楚,急著趕來,倒把這事擱淺了?!?p> 眾人聽后無不駭然的望著凡塵,居然是如此風(fēng)流人物。
凡塵忙失聲道:“心妹,怎么會是定情物,不會的。”
墨香也冰冷道:“你胡說什么?”
心語反駁道:“我胡說,那我問你,此物是凡塵貼身之物,為什么我們卻不知,你卻知道為何?”
墨香卻不知如何說起,一時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硬生生的扭過頭去。
眾人一時滿臉迷茫。
先知輕聲道:“凡塵,心語說的不假,此物老夫也沒有親眼見過?!?p> 其余兄弟更是連連搖頭。
凡塵也不知從何說起。
先知又不解道:“令老夫不解,你急著找尋此物,和解救我們此刻的困境有何關(guān)聯(lián)?!?p> 凡塵忙道:“其實這是誤會,雖然是我貼身之處,可是我從來沒有打開過,也不知是什么內(nèi)容。不過事到如此,也就不瞞你們,此物是在離中土前王親自親手交于我,他稱之為絕密函。并嚴(yán)正聲明的告誡,見不到真正的幕后指使,決不能打開。只能在遇到艱難時刻打開,但是只能用一次,也是我們之間唯一交流的物件,所以我想著打開過,但又放棄了,只是希望能堅持到最后?!?p> 眾人聽后絕密函三字,不免有些驚駭。
心語忙道:“怪不得在客棧中,你手摸胸口,臉色難堪,我們都以為你生病了,對不起,凡哥,心妹錯怪你了?!?p> 凡塵忙微笑道:“心妹說哪里話。”
心語又疑惑道:“可是,墨香怎么會知道此物?”
這一直問又將凡塵問的渾身發(fā)熱了。
先知忙道:“此時過后再做定論,眼下先打開絕密函再說?!?p> 凡塵忙在眾目睽睽下將其打開,里面清晰可見一塊絲制的紗巾,展開來看,是繡著一幅精美絕倫的畫卷。
人物之栩栩如生,景物之顏色分明,細(xì)看原來是畫的大漠中的月光城堡。
里面有一男一女相互坐臥,無不恩愛有加。
而另一處就是西關(guān)棧道,接著就是中土國。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心語說是定情物,這分明就是嘛。
先知端詳一番后,相互對望不知其理。
但心下有種說不出的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凄涼。
隨著眾人的議論一番后,凄涼神情不淡定了,驚呼道:“拿給我。”
一時跌跌撞撞走過,奪了紗巾細(xì)心查看后,神情激動眼淚盈眶。雙手不自主顫抖道:“這絲巾可是中土王親自交于凡兄?”
凡塵忙回道:“沒錯,只是我不明白,此物怎么會是什么絕密函?!?p> 凄涼顫聲道:“這絲巾是我娘在她臨死時親手交于我的唯一留念,可是卻被我弄丟了,卻不曾想揮在中土王的手里?!?p> 眾人聽后不知所措,大眼瞪小眼沒個頭緒。
先知卻鎮(zhèn)定道:“看來這難解的緣由也該做最后的了解了?!?p> 此話一出,眾人又齊望向凄涼。
凡塵急道:“了結(jié),怎么個了結(jié)法。”
只聽先知一一作解道:“這絲巾上所繡之圖很明了,母親隨嫁了西漠,但無不想念自己的家鄉(xiāng),中土國。至于為何落到中土王的手里,那只能說明中土王早已知道凄涼的身份?!?p> 眾人聽后無不駭然。
凄涼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刺客現(xiàn)身之時,親自派凄涼親身回到出生成長的西漠國做最后的了結(jié),這就說明中土王煞費苦心,用心良苦,更是大胸懷細(xì)心思,真是難得啊。”
眾人聽后無不感慨。
凄涼更是激動萬分,失聲道:“中土王,沒想你是這樣呵護我,我凄涼真是心下慚愧,對不住你老人家,可是你讓我如何抉擇,畢竟我也留著西漠人的鮮血?!?p> 先知鎮(zhèn)定道:“此時不難解決?!?p> 凄涼收了悲傷忙作恭道:“還請大師明言?!?p> 先知朗聲道:“那好,依老夫多年的遇事謀事,加上中土王親自傳達(dá)的口諭。眼下第一,西漠王雖然遭到各中小城池眾人毒殺,但也是他往日侵吞亂殺的后果。常言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更何況你們卻是共同生在大漠之中,最重要的是大團結(jié)。第二,中土王派我們來查找線索,現(xiàn)在已經(jīng)水落石出,絕密函也傳達(dá)了他的意愿,所以我也不愿動兵刃之交,重要的是友好之邦。第三,也是最關(guān)鍵的,顯然西漠王一世英名,卻留下這倆個蠢東西,正能治理好這龐大的西漠國,所以立刻推選一位難得的人才來坐這里的主人?!?p> 凄涼聽后顯然豁然開朗,朗聲道:“大師言之有理,為了同族的安寧,為了兩國的太平,我凄涼欣然答應(yīng),可是又有誰能統(tǒng)治這龐大的西漠國,依凄涼只見,還是應(yīng)當(dāng)從倆位王子中選擇,別無他選?!?p> 先知卻連連搖頭道:“此言差矣,規(guī)矩是由人定論,更何況有誰信服他們,倒是老夫心下又一絕佳人選,不知凄涼心下如何?”
凄涼忙道:“是誰?”
先知鎮(zhèn)定道:“你,只有你再能挽救西漠國的命運,唯一選擇?!?p> 凄涼急忙道:“不可以,這絕不可以,我凄涼可是欺君之罪?!?p> 先知又道:“就憑你的所作所為,就能說明一切。想著城堡中沒有一個不服的?!?p> 隨想眾人道:“你們說呢?”
先是凄涼身邊的兄弟們紛紛叫嚷道:“我們兄弟擁護大哥就是。”
凄涼忙指責(zé)道:“你們怎么可以這樣說,這可是犯罪?!?p> 沒想四周的士兵們都相繼發(fā)話:“我們也愿意擁護凄涼大人做王。”
凄涼一時受寵若驚,不知所措。
各大莊主不約而同道:“我們也愿意擁護凄涼為王?!?p> 凄涼忙王向凡塵等人尋求幫助。
凡塵朗聲道:“不如這樣吧,王我們就不坐了,就坐個中土國的諸侯吧,這也是王的旨意。”
而就在此刻,真正的王后走了出來,輕聲道:“我都聽到了,自己一個弱女子,難以維權(quán)。剩下這倆個不重用的兒子,我也心知肚明,絕不會將碩大的西漠國毀了。我以王后的身份推舉凄涼為新的主人?!?p> 倆個王子嚷嚷道:“母后,你怎么能這樣做抉擇?!?p> 卻被王后阻止道:“嚷嚷什么,不想要命了么?!?p> 兩王子這才萎縮在一處不敢言語。
王后決然明白不過,輕聲道:“凄涼,我沒有別的過多的要求,只求留我和倆個兒子的命就是了?!?p> 凄涼只好無奈道:“既然王后定奪,我凄涼領(lǐng)命就是,請王后放心,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們,城堡還是你們的住所。”
王后卻冰冷道:“以后我不在是什么王后,也從此不在此地長留,安心過平民生活,請不要打擾我們就是。”
說后頭也不回去了,倆個兒子懼怕失了性命,只好怯生生的跟了上去。
眾人望著他們的背影,一言難盡。
夜色臨近,整座月光城堡在月色的照耀下,無不彰顯著奇異的光芒可與月光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