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之前雖然沒有看到受害人到底是誰,但結(jié)合這張照片不難推理,這三個人絕對不正常,而現(xiàn)在和他們待在一起唯一不知情的人就是米德爾。
“米德爾有危險!”
白鹿來不及解釋,立刻跑到了樓下,發(fā)現(xiàn)米德爾一個人站在次臥的衣柜前,而衣柜已經(jīng)被他打開。
“米德爾…”
白鹿來到米德爾面前,看到了米德爾額頭插著一根弩箭,而衣柜里赫然裝著一把獵弩。
“啊啊啊啊~這是什么?這是怎么回事?”后面趕來的唐子豪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嚇得連連后退,而在他身后的久保達輝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見識過人頭足球的白鹿顯然就要淡定的多,他急忙把另外兩人往門外推,說道:“先別管這些,咱們趕快離開屋子,然后報警!”
接著白鹿問唐子豪道:“你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到薩曼莎嗎?快給她打電話。”
如果自己的退敵系統(tǒng)是玩具的話,那么現(xiàn)在唯一有希望幫助三人擺脫困境的就是通靈大師薩曼莎了。
此時的薩曼莎正在機場等待自己的丈夫李德,看到李德從達到通道里走了出來,薩曼莎懸浮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李德熱情的擁抱了薩曼莎,接著親了她一口道:“親愛的,你沒有事吧?!?p> “我還好…”
李德拿起一個禮盒,對薩曼莎說道:“我給你帶來了你最愛吃的華夫餅,藍莓餡的?!?p> 薩曼莎略微有些意外,而這個時候李德牽起了薩曼莎的手,說道:“不要怕,現(xiàn)在我來了,一切交給我?!?p> 今天的天氣還算好,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了出租車后座,而李德就這樣抓著薩曼莎的手,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你在看什么?”
“你真好看,我?guī)滋鞗]見你就想的不行?!?p> 薩曼莎有些害羞,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問道:“我們這次可不是來度蜜月的,我已經(jīng)很確定安娜貝爾先在就在東瀛?!?p> “你放心,該準備的我都準備好了?!?p> “那本紅衣主教給你的驅(qū)魔圣經(jīng)呢?”
“我?guī)Я?,這次對付安娜貝爾就靠它了,我怎么能忘。”
“上次你驅(qū)離安娜貝爾用的是伏督教羊皮卷,不是圣經(jīng)?!彼_曼莎盯著李德說道。
“呃…你慌什么啊,我都帶著啊。”
薩曼莎抽回了手,語氣變得冷漠道:“我經(jīng)常吃藍莓華夫餅是因為李德愛吃?!?p> “你不是李德,我的丈夫是一個害羞的大男孩。”
被戳穿的“李德”掐住了薩曼莎的脖子,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這樣說我?我做的一切難道不是為了整個家庭嗎?”
薩曼莎感到呼吸困難,她不斷掙扎想要掙脫“李德”的束縛,用盡力氣想要向前排司機求救道:“停車…救命…”
在前排開車的是一位女司機,她穿著日本出租車行業(yè)特有的工作制服,頭戴一頂大檐帽遮住了五官。女司機并沒有理會薩曼莎的呼救,而是輕聲說道:“別著急,馬上你就到目的地了?!?p> 不知道女司機的目的地指的是不是死亡,但在后座的李德已經(jīng)開始付諸實際行動,從身后掏出一把切肉刀,抵著薩曼莎的脖子說道:“我是那么愛你,我付出了一切,你為什么不能理解我,為什么?!”
“李德”此時兇相畢露,整個人披頭散發(fā),瞪大了通紅的雙眼,但是他好像并不急于殺死薩曼莎,刀尖漸漸劃破了薩曼莎的皮膚,“李德”想要薩曼莎被折磨之后痛苦的死去。
而這樣一來反倒是給了薩曼莎反擊的機會,她口中默念咒語,戴在她脖子上的十字架突然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李德”似乎十分懼怕薩曼莎的十字架,松開了薩曼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而薩曼莎趁此機會撲向了駕駛室,與女司機爭奪起車輛的控制權(quán)來,二人扭打在一起。
在爭執(zhí)之間,薩曼莎打掉了女司機的帽子,看到了她的面貌。
但此時的車輛已經(jīng)失控,撞向了路邊。
白鹿等人從佐伯家跑出來時,突然看到一輛出租車從外面高速駛來,一頭撞壞了院門,同時車輛開始起火。
白鹿眼尖,看到了車里有人,急忙招呼一邊的唐子豪道:“快,快幫忙!里面有人?!闭f完沖到出租車前,打開了車門,將迷迷糊糊的薩曼莎撈了出來。
眼看火勢越來越大,白鹿和唐子豪架著薩曼莎又回到了佐伯家中,好在汽車沒有出現(xiàn)電影中的爆炸場景,而是漸漸燒成了車架子。
“md,這下要翻墻出去了?!卑茁箍粗呀?jīng)和汽車融為一體的院門,轉(zhuǎn)頭問唐子豪道:“怎么就你一個人,久保達輝呢?”
“他…他說不能留秋原綾一個人在這…他去找秋原了?!?p> “秋原綾……”原本還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薩曼莎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抓住了白鹿,說道:“就是她!快去找她!久保達輝會有危險!”
此時的三樓隔間,久保達輝也聽到了屋外傳來了巨大聲響,他不想也不敢想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到秋原綾,然后和白鹿匯合離開這個地方。
“秋原!綾醬!你在哪里?”久保達輝焦急的呼喚著秋原綾的名字,但在這碩大的閣樓之中,空間好似可以無限延展,久保達輝在雜物之間來回穿梭,始終沒有找到秋原綾的身影。
“久保先生!我在這里!救命…唔…”
“堅持?。∥襾砹?!”秋原綾求救的聲音就在久保達輝附近,久保立刻朝著聲音源頭跑去,發(fā)現(xiàn)秋原綾正被綁在椅子上,而肥碩的布里奇正拿著一個注射器想往秋原綾體內(nèi)注射某些未知液體。
“嘻嘻,不要怕,很快你就會舒服了?!辈祭锲娌粩喟V笑著,但并沒有注意到身后舉著大型燈架的久保達輝。
砰!
久保達輝用燈架狠狠的擊中布里奇的后腦,后者應(yīng)聲倒下。久保達輝來到秋原綾身邊,一邊幫他松綁一邊說道:“白鹿先生說這屋子里有惡靈,這些燈塔國的人都不正常了,咱們現(xiàn)在要趕快逃出去!”說完便拉著秋原綾向著樓梯間跑去。
可是他們在樓上跑了不知多久,始終沒有見到久保達輝上來時走的樓梯。
“別跑了?!?p> “綾醬,你開什么玩笑呢,不跑就沒命了?!?p> “因為…你該死!”
秋原綾趁著久保達輝沒注意,用剛才布里奇手中的針管扎入了久保達輝的頸動脈,接著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久保達輝道:“你才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