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著白狐,夜玖猛然一拍腦袋,恍然回過神來,“我都快忘了它了?!?p> 她接過白狐,對侍仆吩咐道:“多謝她了,告訴蕭小姐,改日本王再去拜訪她?!?p> 侍仆應(yīng)聲恭敬微微彎腰,緩緩?fù)讼隆?p> 剛被夜玖抱在懷里,陌塵倏然亮起自己的爪子,上去直接就是一抓,冰藍(lán)色的狐貍眼中滿是憤怒之色。
蠢女人!
竟敢忘了本狐!
本狐好心幫你叫人救命,你竟然還敢忘了本狐!
察覺到懷里的小白狐焦躁不安,不知怎么的,夜玖竟然在那雙眼眸里讀出了憤怒的情緒,順了順毛,愧疚道:“小白,對不起啊,把你忘了?!?p> “吱!”
哼!別以為道歉就可以得到本狐的原諒!
本狐也是有脾氣的!
本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必須需要……需要……
陌塵擰眉想了想,最后竟然想不個所以然。
唉,算了,要是本狐把這個女人吃窮里怎么辦,她還怎么養(yǎng)本狐……
算了,看在她后面道歉的份上,本狐就原諒她了……
陌塵趴在夜玖的懷里,掃了掃尾巴,最后竟然自己把自己說服了。
隔日早晨,北宮祭和夜玖一齊來到了偏廳用早餐,剛坐下沒多久,納蘭容止便走了進(jìn)來。
夜玖見那人神色清冷,莫名的有些心虛,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一想到治療自己的藥膏出自那人之手,她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北宮祭看了一眼神色清冷,面不改色的人,又看了一眼懷里裝鵪鶉的人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非常閑適的在一旁當(dāng)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
這時一個侍仆恭敬地走了進(jìn)來,說是有人找北宮側(cè)夫。
侍仆說,來人是一個男子,并未說自己此次來是何事,只是說要找北宮側(cè)夫。
雖然說是找北宮側(cè)夫,但侍仆的眼瞎卻是看向里夜玖,就等著她發(fā)命令。
一般來說,沒有妻主的命令,夫是不能夠隨意見人的。
夜玖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擺了擺手,侍仆這才領(lǐng)著北宮祭離開偏廳。
離開之前,北宮祭還偷香了一下,可把她弄得無語至極,伸手想要打他,可是某男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她。
“既然如此,就讓納蘭側(cè)夫陪妻主吃吧。”
某人走了,偏廳里逐漸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中,夜玖看著納蘭容止,張口想要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納蘭容止起身,走到夜玖的身邊,在夜玖大腦還在當(dāng)機的時候,神色自若地將人抱進(jìn)了懷里,而自己則是坐在她剛坐的位子上。
夜玖的腦子還處在混沌之中,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納蘭容止抱著人,修長白皙的手指纏繞著她的一縷青絲,微涼的指尖不經(jīng)意間劃過她的臉頰,使得她瑟縮了一下。
“妻主可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適?”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波動來。
“還好?!?p> “那妻主的傷口呢?”
夜玖的直覺告訴她,此時的男人有點危險,攥緊了衣袖,有些不安地回答:“都,都好。”
納蘭容止面不改色地垂下眼眸:“聽下人說,妻主昨日被殺手追殺了,帶回來的時候還昏迷不醒。”
畫浮幽生
不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認(rèn)為納蘭小可愛是白衣,明明是淡青色啊,我翻評論時,竟然也認(rèn)為納蘭小可愛是白衣?!究扌Α? 悄悄地說,白衣另有其人哦,還沒出現(xià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