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父親去世后母親就不準(zhǔn)她再出京,再加上她的身份,京城有什么大事兒她基本上都知道。
韓玉墨聽說了,但秋后問斬這事兒是才知道。不知道封景他們都抓了誰,她張口問道:“正想問你呢,有法子弄到名單嗎?”
就知道她會問,嚴(yán)麗華嘿嘿一笑拿出一張紙晃了晃說:“喏,早就給你準(zhǔn)備好了。不過天牢戒備森嚴(yán),劫獄你就別想了?!?p> 沒去過天牢也知道那兒戒備森嚴(yán),韓玉墨接過名單看了看說:“如果我是一個人倒可以一試,可惜我有家人,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若是劫獄定會連累家人,再想別的辦法吧?!?p> 距離秋后還有一段時間,她可以再好好的想一想,籌劃籌劃。
不過隨口一說,哪兒想到她還真的想救,嚴(yán)麗華道:“你快打住吧,巫山寨大當(dāng)家韓玉墨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在土匪窩里的事兒你家里人肯定都不知道吧,你想想要是這事兒被捅破了,你以后還怎么見人啊?!?p> 不說別人就是她母妃都受不了,好好的一個姑娘進了土匪窩,安然無恙的出來都失了清白,更何況她一待就是兩年,別人會怎么想啊。
想想也是,好不容易擺脫巫山寨把自己摘出來,再暴露了可就麻煩了。
收起名單放好,韓玉墨將面紗戴上說:“這事兒以后再說吧,封景呢,他現(xiàn)在在哪兒?”
提起封景想起正事兒,嚴(yán)麗華將帶來的男裝丟給她說:“翠梨院喝酒呢,換了衣服帶你去找他?!?p> 下午收到她的信就一直派人盯著封國公府呢,瞧見他出來一直跟著,沒想到外表正經(jīng)的封二公子竟然去喝花酒了。
知道翠梨院是什么地方,韓玉墨愣了一下接過她丟來的包袱說:“直接去?”
“不然呢,蒙著臉去啊,那更容易被認出來。來,我?guī)湍闶犷^再易容弄丑點兒,要不然你這張臉一見人就露餡兒了?!鄙弦换厝ミ€是父親在世時,被大哥抓了個正著,也沒來得及細瞧,這回去沒人知道,她可得好好參觀參觀。
翠梨園,成群的美人兒們,我來了,哈哈哈!
看她笑的邪惡又一臉的迫不及待,韓玉墨心中一陣惡寒。這也就是自己知道她是個姑娘,是女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是個男人呢,色瞇瞇的,真是夠了。
抬胳膊及時擋住她伸過來的魔爪,韓玉墨道:“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成禿子,我自己來,易容術(shù)我也會一點兒?!?p> 不精此道,師父也只教了一些簡單的易容術(shù)。不過她這兩年在江湖上行走都是女扮男裝,經(jīng)驗豐富。
好心幫忙還被嫌棄嚴(yán)麗華故作生氣的樣子收回手,輕嗤了一聲道:“什么時候的事兒了還記著呢,我說你這人也太記仇了吧,不就是梳掉你幾根頭發(fā)嗎,至于記這么久嗎?”
還是初相識的時候,她頭發(fā)不知道怎么結(jié)團兒了,她毛遂自薦的幫她梳頭,結(jié)果手勁兒太大,用力一扯就把頭發(fā)給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