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劉若詩想要和您親自談”
“什么時候”
“今晚八點,夜魅”楊秘書有些擔(dān)憂,畢竟一般這些事情都是由公關(guān)部出面,就算會見重要客戶,也絕對不會選在娛樂會所。
“你去安排吧”陸思許愣了會兒,轉(zhuǎn)念便答應(yīng)了。
“需不需要找公關(guān)部的同事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在外頭等著我就好,若詩姐姐我也算是認(rèn)識,今天她能主動約見,應(yīng)該是有很大的幾率簽天娛”陸思許只將今晚當(dāng)做是朋友重逢。
夜魅門外,陸思許坐在車內(nèi)深深吸了口氣。
“我還是陪你進(jìn)去吧”楊秘書多少有些不放心。
“沒關(guān)系,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陸思許緊張的不是和劉若詩見面,而是談話內(nèi)容和夜魅給人帶來的不安感。
陸思許下車,在服務(wù)生的指引下走進(jìn)包廂。
“思思,你終于來了”劉若詩推開身旁的少爺,朝著陸思許沖去,緊緊抱住她。
“若詩姐,你等很久了嗎”陸思許險些喘不上來氣。
“那倒沒有”劉若詩拉著陸思許坐下。
被一眾男人包圍的感覺,讓陸思許很不自在,身子一直處在自我防護(hù)狀態(tài)。
“不喜歡嗎,我讓經(jīng)理再找?guī)讉€更好的”
“不用了,不用了”陸思連忙擺手,她可不想再多來幾個。
“那就隨便挑,挑中了我買單,算我送你的成人禮物”
“不用了,我已經(jīng)過了十八歲很久了”就算劉若詩敢給,陸思許也不敢收啊。
“我指的可不是那個成人禮物哦”劉若詩拽過陸思許的手,直接探進(jìn)男人的胸膛,嚇得她彈起身躲出好幾米遠(yuǎn)。
“不喜歡,那你等著,我保證待會兒來的,你一定會喜歡”
“若詩姐,我···”
“來這兒是放松的,談工作多沒勁兒”劉若詩拿起酒杯堵住陸思許的嘴。
“若詩姐,我不太能喝酒”
“不能喝啊,那就更好了”劉若詩倒掉陸思許手中的香檳,直接換上了最烈的洋酒。
“若詩姐,我···”
“你不喝,那我就讓帥哥伺候你喝了”
“不用,不用”陸思許心一橫,一杯灌下肚,辣的眼淚都差點流出來。
“果然是大老板,再來一杯”
“若詩姐,我不能喝了”剛才那杯酒,直沖陸思許的天靈蓋,且得好一會兒才能回過神,要是緊接著再一杯,她今夜是別想出這個門了。
“喝一杯我答應(yīng)你合同上的一個條例怎么樣”
“可是你還沒有看過合同”
“所以啊,我多有誠意啊,快喝快喝”劉若詩催促著,陸思許無奈只能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若詩姐,我不能再喝了”陸思許已經(jīng)喝得看不清眼前到底是劉若詩還是誰,直覺得身子一軟撲倒在誰的胸膛中。
“劉若詩,你玩的太過火了”許懷嶼進(jìn)到包廂,看見一群男人圍在陸思許身旁,怒火值瞬間到達(dá)了頂點。
“還不到九點呢,你來早了”劉若詩看了眼時間,離九點還差十分鐘,看來自己猜得沒錯,許懷嶼動心了。
“劉若詩,以后離陸思許遠(yuǎn)點兒”許懷嶼相信劉若詩這個瘋子,一定會說到做到,今晚要是不趕來,陸思許明天起來躺在誰的床上就不一定了。
“那你晚來了一步,我已經(jīng)和天娛簽約了”劉若詩晃了晃手中的合同。
“解約,違約金我來付”
“你錢多燒的慌啊”劉若詩心想自己可是賠上好人卡,在給倆人搭紅線,怎么到頭來,許懷嶼還不領(lǐng)情。
“我警告你···”
“警告你個頭啊,我可是好心撮合你倆,不落個好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吼我”
“你以為你是誰,我用得著你撮合”許懷嶼從沒確定過自己的心,只是隨著心的風(fēng)向在游蕩,偶爾覺得僭越了,就往回收一收。
“我會讓你知道辜負(fù)我心意的代價”劉若詩絕對說到做到,許懷嶼一定會因為無視她的好意,而后悔。
許懷嶼抱著渾身酒氣的陸思許走出夜魅,不遠(yuǎn)處的楊秘書看見后慌忙跑下車。
“許董,boss她怎么了”
“既然你在這兒,那你送她回去”許懷嶼將陸思許扔給楊秘書。
“boss喝醉酒后,一般不會回家,我會送她去附近的酒店”
許懷嶼眉頭一皺,他大概能猜到楊秘書從夜魅帶走陸思許去酒店,明日新聞的頭條會是什么。
“算了”許懷嶼一把撈回陸思許。
“許董,您這是”
“我?guī)ノ壹摇?p> “您家,怕是不好吧”楊秘書笑得極為勉強(qiáng)。
“總好過你帶她去酒店”許懷嶼不相信世上任何一個男人能對醉酒的女人把持的住,當(dāng)然他對陸思許是個例外。
楊秘書被這么一質(zhì)疑,只好無奈放棄掙扎,可隨后一想覺得不對,許懷嶼才是天底下最危險的男人,而他是只忠愛妻子的好男人。
許懷嶼停下車,看了眼副駕駛的陸思許,這是他頭一回見著醉酒后不發(fā)酒瘋還睡得如此安靜的女人,那一瞬竟然有些移不開眼,情不自禁的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龐。
“怎么這么燙”許懷嶼撫上她的額頭,覺得有些燙手,慌忙抱著她走進(jìn)房間,從來沒有處理過病人的他,一時竟有些無措,打開藥箱發(fā)現(xiàn)退燒的藥都已經(jīng)過期。
“譚凱,你過來一趟,我這兒有人發(fā)燒了”
“誰啊”譚凱剛準(zhǔn)備下班,身子的疲乏瞬間被許懷嶼間接透露出來的八卦擊散的無影無蹤。
“病人”許懷嶼有些后悔找譚凱,明明醫(yī)生那么多,可情急之下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他。
不過半小時,譚凱提著藥箱摁響了門鈴。
“在哪兒”譚凱著急地問道,在醫(yī)生看來發(fā)燒這事兒非同小可,癥狀輕的或許能自愈,可若是癥狀嚴(yán)重的那很有可能危急生命。
“樓上”許懷嶼指著樓上開著的臥室門。
譚凱慌忙奔上樓,看見陸思許的那一刻他有些遲疑。
“她怎么會在這兒”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許懷嶼對于譚凱質(zhì)問的態(tài)度很是不爽。
“她發(fā)燒多久了”譚凱打開藥箱掏出體溫計,靠近陸思許時差點被她身上的酒味熏暈了頭。
“不知道”
“她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
“她喝酒前發(fā)燒的,還是喝酒后發(fā)燒的”
“不知道”
“你到底知道什么”譚凱瞬間火冒三丈。
“你給她吃退燒藥了”譚凱瞥見床頭柜上的退燒藥。
“還沒,過期了”
“醉酒后不能隨便吃藥,我先給她物理降溫,要是退不下去,那就送醫(yī)院”譚凱拿出浸濕了毛巾擦拭著陸思許的臉頰和手臂。
“這么嚴(yán)重嗎”
“她很有可能是身體代謝不了酒,所以導(dǎo)致的發(fā)燒,你怎么能讓她那么多的酒”
“我還能灌她不成”許懷嶼很不滿意譚凱的語氣,儼然一副埋怨他的模樣,可他是陸思許的什么人,有什么資格埋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