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詩姐,你不能喝酒”陸思許搶下劉若詩手中的酒杯。
“思思,假如我騙你,你會原諒我嗎”劉若詩喪著張臉,她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死在陸思許手里,要么死在許懷嶼手里,相比后者,她覺得或許在陸思許手中她還有機會死里逃生。
陸思許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騙,在她看來只要控制在玩笑內(nèi)的欺騙,那也算不上欺騙,只能算作是打趣。
“我昨天是跟你開玩笑的”
“哪個部分”昨天的信息量有些大,陸思許不知道指的是哪個玩笑。
“全部”劉若詩底氣明顯不足。
“若詩姐,有些你以為的玩笑,可能只是你自己覺得好笑”知道被欺騙后的陸思許,已然無法平靜對待劉若詩。
“姐姐錯了,我就想撮合你和許懷嶼,你倆都五年了一點進展都沒有,看得我也是著急”劉若詩的良心好痛,她在譴責自己怎么可以捉弄那么單純可愛的陸思許。
“若詩姐,我和懷嶼哥哥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不代表以后不能有關(guān)系啊,你曉得剛才許懷嶼知道我騙你,有多生氣嗎,還說我毀了他的聲譽”
“懷嶼哥哥可能只是單純的因為玩笑尺度太大而生氣”陸思許從未幻想過和許懷嶼能擺脫那份疏離,擁有甜蜜愛人的關(guān)系,因為害怕失望的她,不敢有期待。
“他的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認識,我能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劉若詩知道許懷嶼是害怕辜負,可人生那么漫長,中間的小插曲又有誰能預(yù)料,就像婚禮上的誓言,難道宣誓過就一定能做到嗎,有時候愛情不一定非要圓滿,嘗過那一份美好,知足就好。
“若詩姐,你可能是誤會了”陸思許不相信,不是因為劉若詩先前的欺騙,而是因為五年來她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妄想奢求,她于許懷嶼來說只是個累贅。
“你這孩子,怎么說不聽呢,頭疼”劉若詩扶著發(fā)脹的腦袋,往樓上走去。
“若詩姐,你走錯方向了”
“這么晚,你難道放心我一個人出去打車,你的房間是哪個”
陸思許指了指二樓左手邊的房間。
隔天一早,陸思睿下樓時差點被劉若詩午夜兇鈴一樣的造型嚇得滾下樓梯。
“是人是鬼”陸思睿在胸口比劃著十字,嘴里念叨著阿彌陀佛。
“你見過老娘這么美的鬼嗎”劉若詩撥開頭發(fā),一個棒槌敲狠敲在陸思睿頭上。
“你這人有病吧,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我家,居然還打我,信不信我報警啊”
“小鬼頭,我可是天娛的王牌,你把我抓進去,你姐不得弄死你啊”
“就憑你”陸思睿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簡直是慘不忍睹。
“我怎么了,你難道沒有看過····”
“若詩姐”方希冀被吵醒,揉搓著睡眼走出房間,看見劉若詩的那瞬間,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你是方希嘉”劉若詩態(tài)度立馬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彎,果然陸思睿討嫌是不分人的。
“若詩姐,你怎么會在這兒”
“時間寶貴,說來話長,你們倆誰會開車”
“你不會自己打車嗎,我們可是你老板的弟弟,不是你的苦力”陸思睿得找時間好好跟陸思許談?wù)?,天娛招人的水平有些堪憂得提高才是。
“小子,以后說話再嗆點,我保證你這輩子都有人伺候”敢和劉若詩吵嘴架的人,世上沒有幾人,陸思睿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若詩姐,我送你”方希嘉在銀幕上看到的劉若詩完全是女神,可這私下著實反差有點大,要是大白天真讓她自己一個人去打車,怕是公關(guān)部又有的忙了。
“買一送一,有時候未必也是好事”劉若詩傲嬌的朝陸思睿翻了個白眼。
“我要黑死你”陸思睿發(fā)誓絕對要成為劉若詩的頭號黑粉。
“小弟弟,記得匿名哦,不然容易挨揍”
陸思睿要不是還尚存一絲理智,他絕對要撲上去,咬她一口。
醫(yī)院,許老爺子接過湯碗嘗了一口,立馬發(fā)現(xiàn)味道不對。
“這是思思做的”
“您以為誰還有這功夫,大早上給您燉湯”許懷嶼今早懶得去,順手在餐廳打了一份,沒想到老爺子嘴巴這么叼。
“保溫桶樣式都不對,而且湯那么油,我怎么喝的下,你難道不知道我有高血脂嗎”老爺子一賭氣,湯碗狠狠擲在桌上,撒的許懷嶼一身湯。
“陸思許給您燉湯,不是天經(jīng)地義”許懷嶼絕對不是心疼陸思許。
“你這是心疼媳婦兒了”許老爺子笑迷了眼。
“我看您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下午派人來接您出院”許懷嶼哪能不知道許老爺子是在無病呻吟。
“你爸不孝順也就算了,我以為還能指望你,看來我是老人嫌了”
“說吧,您想干什么”許懷嶼要是摸不清老爺子的套路,早就被他玩死了。
“下午四點,你親自來接我”
“行,我可以去上班了吧”
“最近幫思思多留意陸建寶,那混賬又在打天娛的算盤了”
“您這樣幫,要幫到什么時候,她一路順風順水,一輩子都不能成長”
“你舍得讓媳婦兒受苦,我可不舍得我的孫媳婦兒受苦”
“您難道忘記了嗎,我已經(jīng)和她解除婚約了,您發(fā)的通稿”
“小子,你連這點套路都不懂,這些年白混了”
“求您了,別瞎撮合,我跟她有婚約的時候都沒發(fā)生什么,您難道還指望著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發(fā)生點關(guān)系不成”
“沒本事還敢跟我犟,真丟我老許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