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譚醫(yī)生來訪,想要見您”楊秘書敲門后走進辦公室。
“譚醫(yī)生”陸思許有些訝異譚凱突然的到來。
“請他進來吧”陸思許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向沙發(fā),在看到譚凱手中拿著花遞給她的情景,她有些發(fā)懵,不過幸好不是什么特殊含義的花。
“剛好路過,所以來看看你,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吧”
“當然不會”陸思許只以為他是對病人的關心,是個盡職盡責的好醫(yī)生。
“那就好,你出院后我一直擔心你,可是醫(yī)院太忙了”譚凱看著狀態(tài)恢復如常的陸思許,心中安心了不少。
“譚醫(yī)生,謝謝你在我住院的時候對我的照顧”
“謝我,你準備怎么謝”
譚凱身子朝向陸思許逼近,這讓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她以為醫(yī)生救治患者都是無私奉獻,這上來就問她要謝禮,她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禮。
“逗你的,我先回去了,雖然很想見到你,但希望我們不要再在醫(yī)院碰面”說完譚凱轉身離開,陸思許看著手中的花束,說來可能不信,這是她這輩子頭一次收到別人送的花。
夜魅
許懷嶼摟著身旁的女人卻沒了從前的興致,眉頭輕皺的模樣嚇得懷中的女人以為自己服侍的不夠周到,便加足了馬力想要挑逗他。
“許董,您好久沒來了,今天就讓我陪您玩得盡興”女人將手中的酒杯遞到許懷嶼嘴旁,沒想到被他一個反手甩出去好遠。
“許董,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女人將身子緊緊貼在許懷嶼身上,用傲人的曲線磨蹭著他的胸膛。
“滾”許懷嶼嫌惡的推開。
“許大少,我今晚看你就不對勁,難不成身子出了什么問題,要是真有病直說啊,我們可是有包治百病的譚醫(yī)生”吳林南不怕死的挑戰(zhàn)許懷嶼的底線。
“你找死”許懷嶼一個狠厲的眼神甩在他身上。
“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你要是不行這世上也沒人能行了”吳林南嚇得慌忙將話找補回來,他可不想今晚走不出這夜魅。
“譚凱呢,不是說今晚要過來”
“是啊,好不容易他這個大忙人得空一回,晚些也正常”
吳林南突然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身子不由的往許懷嶼身邊湊了湊。
“對了,上次宴會站你小嬌妻身旁的那個女人是誰”
“省省吧,她的身份,你玩不起”
“別啊,你懂那種一見傾心的感覺嗎,看見她的那一刻我就覺得是真愛”
“你的真愛還數(shù)的過來嗎”許懷嶼鄙夷地看了眼身旁跟頭種馬似的吳林南。
“什么意思啊,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壞兄弟好事的人,難不成是怕我做了對不起你小嬌妻朋友的事,會牽連到你”
“不是怕你會辜負人家,而是我敢確定你只是暫時性的精蟲上腦,她背后是林氏集團,要是玩過火我怕你沒法收場”許懷嶼毫不留情的損了吳林南一道,可總歸是兄弟,該提醒的也得適當點到。
“不幫拉到”吳林南懨懨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哀怨兄弟情義三十多年,竟然還沒個女人重要。
“幫什么”譚凱推開包間的門,自顧的坐下。
“你怎么才來,快自罰三杯”吳林南哐哐倒?jié)M了三個酒杯,逼著譚凱喝下。
“去看了一下我的患者”
“誰啊,能讓我們的譚醫(yī)生這么上心”吳林南一副嗅到八卦的模樣。
譚凱視線掃了眼許懷嶼,說出‘陸思許’的名字。
那當下吳林南瞬間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許懷嶼散發(fā)出降至冰點的冷氣,更讓他不知該怎么調節(jié)氣氛。
“好不容易聚一回,今晚可要不醉不歸啊”吳林南剛舉起酒杯的手尷尬停留在空中,悻悻地縮回,他沒想到自己費盡攢的局,居然被沒在場的陸思許給攪和了。
這場酒局喝的是又悶又無趣,除了吳林南在中間調和幾句,其他二人像是純粹來喝酒一般,連句話都吝嗇講。
“時候不早了,散了吧”吳林南簡直是度秒如年,他就算是個DJ也扛不住一個人的自嗨,告完辭后便瞬間閃沒了人影。偌大包廂內只剩許懷嶼和譚凱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像是要把對方耗死為止。
“三十多年的兄弟,不至于為了已經(jīng)和你沒關系的女人,傷了情義吧”譚凱開口道。
“世上女人這么多,何必撿我剩下的”許懷嶼沒想到陸思許竟然這么搶手,心中愈發(fā)不爽的很。
“女人不是男人的所有物,不是我撿她,而是我在等她心甘情愿的來到我身邊”譚凱的不安來源于許懷嶼捉摸不透的情緒,分明言語間盡是對陸思許的不屑,可他能感覺得到,他只是為看清楚自己的真心所在。
“好一個心甘情愿,那我倒是要看看,她是會心甘情愿的走向你,還是折回跑向我”許懷嶼的自信來源或許只是因為他對陸思許有恩,也正是如此他平日里才敢肆無忌憚的冷漠待她。
“在她獲得幸福前,我不會放手”
“看來你也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那個人不會是你”許懷嶼嘴角上揚,笑的得意。
譚凱想要反駁,可他再有勇氣也沒這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