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耳工案的第二日
“戈登局長，小丑襲擊了韋恩集團的一個地下倉庫，造成了四名安保人員的受傷，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他帶來的小丑眾似乎內(nèi)訌了，死了十幾人”
“被搶走了什么危險武器嗎？”
“并沒有，也沒有丟失巨額金錢和黃金，除去被損壞的一些古董和保險柜，只丟失了一個二十多年前環(huán)保機器的原型機和圖紙”
“環(huán)保機器？”
“韋恩集團只給了編號，圖紙備份也因為年代久遠有破損和模糊，不過經(jīng)過器械部的研究確實是針對空氣的環(huán)保機器，沒有危險性”
“讓雷諾和古夫去跟一下案件，其他人繼續(xù)處理孤兒院案，該收網(wǎng)收網(wǎng)該抓捕抓捕，議員哪里下午讓特克和我一起去，我得親自處理”
“是！局長”年前的警員放下資料立馬跑了出去，生怕昨天咆哮的局長找他麻煩
而安排好的戈登似乎忘記了昨日的崩潰，轉(zhuǎn)身投入繁忙的工作中，那大大小小的幫派議員權(quán)貴被一個案件炸出來，哥譚警局已經(jīng)忙的腳不離地，其他的案件被一壓再壓，全力的去抓捕這些人物，甚至連燼和小丑的追捕調(diào)查都只是象征性的派兩個人，對于負責這兩個案件的警員要求是，活著就行
似乎有人急著壓死那部分人，所以處理案件時一路綠燈，不然哪怕全局上下一起也很難完成，不過因為量級太大緣故，這兩三天警員們還是無法休息
戈耳工案的第三日
“戈登局長，出事了，維克捅傷了特魯克偷走了燼的面具失蹤了”辦公室大門被女警急躁的推開了，這幾日幾乎未曾休息的臉龐蒼白且困倦，雙目被濃厚的黑眼圈覆蓋，血絲密布的眼白充滿了恐懼與慌亂
自從天使與戈爾貢的救贖被帶回警局后，處理這些案件的新警員各個都心緒不寧，加上幾日熬夜的連續(xù)工作，整個警局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開始不對勁了
戈登放下筆，用力搓了搓臉，那股疲憊卻像是焊上去一般留存“特魯克呢，醫(yī)生那里怎么說”
“我們發(fā)現(xiàn)時就送去了醫(yī)院，醫(yī)生已經(jīng)在搶救了。暫時沒有生命安全”女警仍是心神不寧
“讓特魯克好好休養(yǎng)吧，這是巴士案的資料你讓老科特他們?nèi)フ{(diào)查，戈爾貢案已經(jīng)到尾聲了，等會可以回家休息吧，告訴其他人把手上事做好提前下班吧，明天全力搜查燼和維克”戈登看著眼前的女警認真的說道，將資料遞給了有些恍惚的她
女警并未說什么，接過資料便離開了，她并不是那些經(jīng)歷過哪些瘋狂案件的警局老油條，新上任的她驟然經(jīng)歷這些惡性事件加上接連的熬夜加班使她有些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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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幫內(nèi)失去往日的瘋狂躁動，自從小丑回來后整個小丑幫像是被按了禁音健，那些撒歡迎接小丑回來的小丑眾被幾槍做掉，直到世界安靜，他們的首領(lǐng)才開始狂笑起來，又突兀的停止，悶聲進入房間，而那些跟著笑的也被關(guān)門前順手送了幾顆子彈倒在血泊中
而小丑正在房間角落中蹲坐在地，雙手死死的拽著自己的頭發(fā)，他被治好了，他被治好了！那個該死的男人把他丟到企鵝人面前只留了這一句，便不再理他
可他呢，殺了保鏢，一路逃回小丑幫，腦子似乎被攪爛一般疼痛，思緒破碎不堪，可稍稍回想，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每個下意識決定都是那么鬼祟和符合邏輯
符合邏輯？符合邏輯！他在做什么？不對這些不是我！他開始想肆意妄為卻下不了手，心里有股聲音告訴他，要修整，要保存自身，要躲避蝙蝠俠躲避戈登躲避燼！
于是他畏畏縮縮的鬼鬼祟祟的回到小丑幫時才下意識松了一口氣，才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懦弱了，自己猶豫了，自己似乎瞻前顧后變得和那些無聊的廢物一樣，他想瘋狂的怒吼，但卻又被心里的聲音制止
他走近了小丑幫，一群群滿臉油彩的小丑眾迎上來，吵鬧的聲音使他頭更痛了，下意識的開槍，世界安靜了，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變回來了開始狂笑，才笑兩聲便感到尷尬停了下來，聽著旁邊油彩怪人的笑聲，好吵，又是幾槍，世界安靜了，下一刻又不知該做什么，只好躲進房間
小丑躲在角落，他感到恐懼，是的，恐懼，這二十多年第一次感到恐懼，所以靠著墻角給他些許安全感，可這個行為又讓他感到恐懼，自己怎么了，怎么變得那么弱小
在他拽著頭發(fā)思考時，門被一腳踹開，化著些許笑妝的小丑女蹦跳著進來“小布?。∮H愛的，你回來了！哈哈哈哈哈”隨手將金屬的棒球棍丟到一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便撲了過來
刺耳的聲音讓他煩躁，但看著對方，聽著對方的言語，時間便好似暫停了一般，他愣愣的看著她，被她拉起，被她帶著轉(zhuǎn)圈，轉(zhuǎn)到她頭暈跪在地上干嘔
他依舊愣愣的看著他，有回憶涌上來，個模糊不清，那男人說的小丑故事似乎在耳邊縈繞，他看著她似乎有點心疼，下意識的蹲在一旁輕輕拍打她的背
她順勢直接趴在地上“小布丁真熱情，現(xiàn)在就要打我了嗎，哈哈哈哈哈哈，親愛的快踢我吧”她趴在地上期待的等待哪些令人痛苦的重拳踢腿，被打過之后她最愛的小布丁會抱著她愉悅大笑，帶著她在哥譚肆意瘋狂
可這次沒有，沒有痛苦傳來，沒有笑聲發(fā)出，她被抱起來丟到床上，小丑轉(zhuǎn)身出了門，他叫齊小丑眾帶著重火力們就要出去，她想跟卻被小丑反手鎖進房間
四五輛車行成隊伍，在哥譚的街道上狂奔，他將昏沉的頭伸出窗外，冰冷的風使他好受許多，連其他車其他人傳來的刺耳的歡呼聲都能稍許忍受
不過片刻，幾輛車便直接撞碎玻璃沖進了建筑內(nèi)，而歡呼老練的小丑眾們一個個跳下車拿著槍掃射著，然后抓住經(jīng)理模樣的人打開了那個保險庫
在將小丑要的東西找到并裝上皮卡后，槍聲響起，一槍兩槍，倒下的是小丑眾，其余人看到小丑開的槍，便把槍放下來，但槍聲未停，第三個第四個，轉(zhuǎn)眼便倒下了五六個，這時剩余小丑眾們舉起了槍，臉上帶著茫然，一時不知道開不開槍
換了把槍的小丑一個翻滾躲到了掩體之后，第七個倒下，他們?nèi)鐗舫跣验_始掃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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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三米高機械裝置的皮卡搖晃的開進了小丑幫的領(lǐng)地，早就破門出來的小丑女從二樓跳下，一輛輛車頂跳躍前行來到了皮卡面前，打開車門卻是小丑那被鮮血浸透的樣子，他躺在坐位上，似乎只有肩膀中彈，臉上的油彩不知什么時候洗去，漏出一張蒼老的臉龐，小丑似乎四五十了，滿臉皺紋，常年被油彩覆蓋的皮膚使他看上去更加蒼老
他虛弱的躺在椅子上，看到小丑女蹦跶前來，嘴角略微牽動，他全想起來了，哈莉奎茵，也叫奎澤爾，是她的妻子，也是他兒子的母親，一想起這些年對她的毆打，帶她進行瘋狂游戲受的傷，他的心似乎也被捶打，淚水從眼角流出
他看著她“奎澤爾，我全記起了，對不起”
“小布??！哈哈哈哈親愛的看看你搶回了什么大玩意”小丑女似乎沒聽到一般大喊大叫，絲毫不在意他的槍傷，興奮勁過后才回頭說到“小布丁，你該叫我哈莉或者奎因，道歉我收到了，下次出去玩一定要帶上我哈哈哈哈哈”
他知道了，他好了，可他的奎澤爾瘋了
“你還記得你有孩子嗎”
“哈哈哈哈哈，以前好像有一個，你不是讓我丟進孤兒院了嗎？”
“哪個孤兒院？”
“St. Joseph's Catholic Orphanage？好像記不清了，哈哈哈哈哈哈小布丁快和我一起出去玩吧，今天我想炸掉那個M一樣的樓，太丑了，我決定還是k好看，我要買一棟k一樣的樓哈哈哈哈”
小丑聽著那個孤兒院的名字，本就痛苦萬分的心似乎被用力擰住了，那股疼痛使他直不起腰，使他送開了手，那是他在后面那臺清云機里發(fā)現(xiàn)的，只有一個詞joker，是燼的筆跡，原本以為是他的名字，但似乎現(xiàn)在他才知道這詞的含義
那股疼痛蔓延全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痛苦的笑著哭著，頭猛烈的砸著方向盤，而小丑女看著她的小布丁跟著他的笑聲一起笑著，抱了上去，絲毫不顧那全身骯臟的血跡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雷斯理，哈哈哈哈哈你要抓來玩嗎小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