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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落時見你

第七章屁事一大堆

風落時見你 拂爺 2219 2020-02-22 11:31:40

  僵持之際白狐跑了過來,臨川也被人壓了過來。

  “惡婆娘!”白狐著急忙慌往白笙那邊跑去,就知道這惡婆娘會弄成這個樣子!這死腦筋!就算是天君在此,也不一定能攔得住,她還想攔住?

  白狐跑到白澤面前,面朝夜離痕他們:“大帝爺,白澤您就帶走吧!我們自會同儲天君解釋,還請大帝爺莫要怪罪!白丫頭也是恪盡職守而已?!?p>  “白狐水青!你想死本座成全你!”白笙厲聲道,眼神里已經(jīng)充滿了殺氣。

  白狐也知道,壞規(guī)矩是白笙的禁忌。但是比起這個,還是命更重要啊!

  白狐只能換一種說法:“惡婆娘,你想死本狐不攔著你,但是如果再這樣下去,毀的將是整個獄刑司!”

  白笙勾唇,邪魅無雙:“魚死網(wǎng)破,豈不正好?”

  “你瘋了!”白狐怒道。

  “本座沒瘋!瘋的是你!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這世上沒有例外!也不會有這個例外!”白笙雖然是對著白狐說地,但卻是看著夜離痕的,“人人生而平等!沒有誰比誰高貴!”

  這丫頭……卿書不禁皺眉。

  臨川看著這一幕,有些吃驚。按理說,只要大帝爺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事,看情況,這局面是僵持了。關(guān)鍵原因,在于白澤頭上的那個女子,能憑一己之力壓住白澤,是個厲害的角色。

  夜離痕剛想聚力,胸口突然鈍痛,該死!他的神魂雖提前蘇醒,但目前這具身子還是凡人之軀,承受不住他的神魂。更別說如此折騰了,如今這情況,白澤怕是拿不下了。

  這個丫頭,還真是難纏啊!良久,夜離痕沉聲道:“走?!?p>  別人或許聽不出來異常,但卿書他們在夜離痕身邊侍奉了這么久,一聽就聽出了不對勁。三人先后撤退了,只有臨川苦逼地被綁著。

  夜離痕都走了,白澤自知現(xiàn)在無法逃離,也只能安安分分地被重新收押。

  白笙從白澤身上下來后,吐了一口鮮血。白狐嚇壞了,然而白笙只是擺擺手道:“媽呀!可憋死本座了!要不是本座練過龜息功,早就嗆死了!”

  白狐知道白笙是故意這么說的,目的就是讓他不要擔心??墒撬纪卵耍趺纯赡懿粨??白狐剛想說讓白笙去找醫(yī)師療傷,北雁那家伙局促地走了過來。

  北雁在四個都頭里面算是年紀比較小的,可是心思卻一點也不比那三個老匹夫差。

  白笙看見北雁那副局促又尷尬的模樣,心里有些郁悶,這些欺軟怕硬的東西。白笙不耐煩道:“你在干什么?見本座沒死成上來補兩刀?”

  “不……不是……”北雁感覺自己這樣,好像真的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可是吧,今日著實被白笙給震撼了一番。原本以為就是個混飯吃的,結(jié)果卻是個有真才實學的,這讓北雁著實有一些難以接受。

  見北雁半天吐不出一個屁來,白笙不耐道:“不不是什么?放不出屁就給本座滾!省的本座看見你了心煩,又想吐血!”

  白笙話音剛落,就又吐了一口血,這可嚇壞了白狐和北雁。

  北雁以為真是自己礙著白笙的眼了,這才把她氣得吐血了,趕緊從懷里掏出一瓶丹藥塞到白笙手里,然后連滾帶爬消失得沒影兒了。似乎生怕慢一步,白笙又會吐血一樣。

  見白狐一臉緊張樣,白笙擦了擦嘴角的血,若無其事道:“沒事,就是沒吐干凈!”

  白狐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了,都這種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真不知道這惡婆娘的腦子怎么長的,真想敲開來看看能不能倒出水來!

  北雁給的這瓶丹藥乃是上好的療傷藥,突然收到這么好的關(guān)懷禮物,白笙還有些不習慣。吃了藥歇息得差不多之后,白笙從雕塑底座上跳了下來。

  然而白笙叫剛落地,南司那邊就跌跌撞撞跑來了一個報信的人:“司……司獄主,巫……巫降丟了……”

  巫降是巫族人,巫族擅長巫蠱之術(shù)和控魂之術(shù),他們喜愛操縱萬事萬物,讓萬物活成他們的傀儡。有更甚者,還能操控他人的靈魂。

  由于巫族行事偏激殘暴,當年天君派人剿殺過巫族,但難免有漏網(wǎng)之魚。巫降便是其中之一,當年巫降復(fù)仇,險些造成六界大亂,最后被天師無寂降服。

  但是由于巫降給天界公主月珈下了巫蠱之術(shù),他以此做要挾。天君這才遲遲沒有殺他,將他關(guān)押在南司。獄刑司曾多次動刑逼巫降解蠱,往往都無疾而終。

  白笙氣得天靈蓋上都冒了煙兒,是祖墳被人掘了嗎?一天到晚竟是些麻煩事!北司這邊剛搞完,他娘的南司又開始了!

  白笙氣急敗壞,一腳踢開那個報信的,咬牙切齒道:“你們南司腦袋里裝的都是漿糊嗎?明知道有人闖結(jié)界還不嚴加看守?”

  報信的也是一臉的苦相啊,他們都以為劫獄之人的主要目標是北司,哪里想得到竟然有人趁機進攻南司啊!而且他們都以為有陣法也就萬無一失,誰知道那些陣法全都被人給破了。

  白笙氣得火冒三丈,還沒進南司,罵聲就傳了進來:“南肇,你他娘的是屎吃多了腦子漲糊涂了吧!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還玩忽職守!”

  聽到白笙的罵咧,南肇面色赫然,可是卻不能發(fā)作。這件事還真是由于他的玩忽職守造成的。白笙在南司的牢房打了一圈,里面的陣法全都被人給破了,而且還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還真是頭疼,白笙無奈地揉搓著太陽穴,看著南肇那副死樣子,白笙真的想破口大罵,可是罵也無濟于事,還費勁。

  良久才嘆了口氣,抬眼卻發(fā)現(xiàn)這南司一片垂頭喪氣,白笙的火登時又上來了:“擺著哭喪的臉給誰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找!一個個腦袋盡裝些漿糊!獄刑司的門也不小?。≡趺匆粋€個的都蠢成這樣?”

  被白笙罵了一通后,南司的人這才開始有了動作。白笙不禁捂臉,她怎么能倒霉悲催到這樣?不受人待見也就算了,本來只是想還個人情,結(jié)果事情沒解決,還多了這么多的破事兒!更要命的是,還他娘的帶了一群豬隊友!

  果然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是她輸了!

  白笙很想來一句,事發(fā)前不聽老娘的,事發(fā)后卻要老娘來擦屁股,你們有本事就別找老娘!可是在其位謀其職,合著她就是攤上了這么個悲催的職務(wù),要權(quán)利沒權(quán)利的,屁事還一大堆!

  還有夜離痕這個損色,一天天的,竟給她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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