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回到了丁府。丁伯知道微微回來,連忙迎了出來,他老淚縱橫的表情嚇壞了微微,差點讓她內(nèi)疚沒有第一時間回來。
丁伯:“小小姐,你終于回來了,老奴以為你又不要我們了?!?p> 微微看著他熱淚盈眶的菊花臉,心生感動。僅僅幾面之緣,竟然能生出這種感情,或許伺候主人是他一輩子的寄托吧。
微微:“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回來呢?!?p> 丁伯:“是老奴失言了?!?p> 微微:“也是我不對,出去這么久,也沒給你們來一封信。”
丁伯:“小小姐言重了,真是折煞老奴?!?p> 微微:“這段時間府里可有發(fā)生什么事?”
丁伯:“府里一切正常,有個叫翠翠的小丫頭過來找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排住在府里了?!?p> 微微:“好的,叫她明早來找我。”
丁伯:“諾。年前老奴又買了幾個下人,其中有個會識字的,已經(jīng)安排他記賬了?!?p> 微微:“知道了。以后府里的人事安排你不必稟告我。你全全負(fù)責(zé)就好?!?p> 丁伯:“諾。老奴一定會好好打理,不讓小小姐失望。”
丁伯又想起一件事,說:“過年那會兒,府里梅花開得正旺盛,老奴就讓丫鬟們采摘下來晾干,不知小小姐需要嗎?”
微微:“這個可以釀梅花酒,你做的很好?!?p> 丁伯:“小小姐喜歡就好。”
他看著微微滿意的樣子,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微微還是第一次來到自己在丁府的房間。
房間里一塵不染,還有一絲絲幽雅的桃花香。
原來臨窗花臺上的花瓶里插著幾支桃花。
她指尖輕輕劃過臺上的花瓶,這是上好的青花瓷。素而不濁,淡而含蓄,婉轉(zhuǎn)細(xì)膩。
花臺邊是一張黃花梨貴妃軟榻,榻邊便是一張黃花梨小茶幾。上面細(xì)致的刻著飛鶴奔日圖,而四周雕刻著祥云紋圖案。
而旁邊的梳妝臺亦是黃花梨精制而成。它的頂部鏤空雕花,花瓣處鑲嵌著上好的珍珠彩貝。
梳妝臺上擺著一面菱花銅鏡和一個雕刻著牡丹花的大紅漆首飾盒。
梳妝臺旁邊的墻上掛著一大幅《游春圖》,右上角印的是展公的印章,乃是真跡無疑。
最為顯眼的莫過于黃花梨鏤雕螭龍紋月洞床了。床體內(nèi)外雙面鏤雕,上部橫扇,左右側(cè)各一豎扇,周身鏤雕卷草龍紋。
螭龍飛騰纏繞,匠心獨運,姿美而脫俗。造型典雅端莊,真是富貴逼人啊。
淺紫色的錦緞繡花帳幔,被銀色簾勾勾起,露出床上的錦被繡衾。
果然是富貴人家才有的手筆,房間里的任何擺設(shè)都細(xì)致入微,無不彰顯其富貴奢華。
微微感慨道:“我穿越了八個小說世界了,都沒住過這樣精致的房間?!?p> 金鷹:“丁家底蘊還是很豐富的。只可惜只有一個嫡親女兒,也就是陸清曼的母親。上次聽丁伯說,丁家在江南的老家繁花似錦,亭臺樓閣,是真正富貴人家?!?p> 微微:“這里倒是便宜了我,下次一定要好好補(bǔ)償清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