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好啦,下一個輪到梁公子了吧?!?p> 梁誠:“月宵攜筇雪著屐,坐石瞰水窺風煙。”
白堂玉:“恕我才疏學淺,這出自哪里???”
沈心怡攤攤手說:“我也不知道?!?p> 微微也搖搖頭。
梁誠:“我也是看了一眼,很向往那種生活,便記住的?!?p> 他才不會說,這是他在御書房的孤本上看到的。
白堂玉:“梁公子果然是個性情中人?!?p> 沈心怡:“這都太難了。我們不說詩詞了,換個其他法子行酒令吧?!?p> 白堂玉:“不如我們“拍七”?!?p> 沈心怡:“這個好?!?p> 微微和梁誠點點頭表示贊同。
沈心怡:“由我開始,1?!?p> 白堂玉:“2。”
微微:“3?!?p> 梁誠:“4?!?p> …
輪到說7時,微微拍一下桌子,閉口不言。
輪到14,17,21時,也需要拍一下桌子。白堂玉:“26?!?p> 微微拍一下桌子,梁誠也拍一下桌子。
輪到沈心怡就悶了,也拍了一下桌子。
微微:“不對哦,罰酒罰酒。”
沈心怡干了一杯酒,說:“28?”
白堂玉:“哈哈,還不對,繼續(xù)喝?!?p> 沈心怡又喝了一杯酒,說:“不玩了,不玩了,為什么錯的總是我?!?p> 微微:“錯了還可以多喝酒啊,你這不是賺了?!?p> 沈心怡:“好像也是。換個玩法唄?!?p> 微微:“那你想玩什么呢?”
沈心怡:“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行湯匙令吧?!?p> 微微:“依你?!?p> 白堂玉:“依你?!?p> 梁誠:“依你?!?p> 沈心怡:“好,那我先來?!?p> 她拿了一個干凈的湯匙放在盤子中間,隨手一轉。
湯匙轉了兩圈,穩(wěn)穩(wěn)的指向了沈心怡。
沈心怡:“哇,不算,剛才是熱身,再來一次?!?p> 她又轉了一次,湯匙慢慢的停下,匙柄快指向的時候,微微用精神力干預了一下,匙柄又指向了沈心怡。
沈心怡:“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我就不信邪?!?p> 她又連轉了三次,連喝了三杯酒。
大家笑得合不攏嘴,沈心怡還在執(zhí)著的轉湯匙。
等晚飯散了回到房間,已經亥時了。
今天大家玩得很開心,也放下了很多成見。
友誼來得簡單而粗暴,一頓火鍋一場酒。
第二天中午,宿醉醒來的沈心怡又來找微微了。
微微:“心怡,你今天好點沒?”
心怡:“嗯,睡了一覺舒服多了?!?p> 微微:“找我有事嗎?”
心怡:“沒事。哦,有事?!?p> 微微:“什么事???”
心怡:“你說昨天為什么總是轉到我。而表哥一次都沒轉到?!?p> 微微:“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你比較有吸引力吧。”
心怡:“想不通啊,想不通?!?p> 微微:“別想了,去我那吃點心?!?p> 心怡:“好,我想吃驢打滾和綠豆糕。”
微微笑著說:“都有都有?!?p> 第二天下午,船終于到了靠岸了。
大家站在甲板上欣賞江南的湖光景色。
沈心怡還在梁誠耳邊念叨:“表哥,你就讓我跟著你吧,保證乖乖聽話?!?p> 梁誠:“不行。”
沈心怡:“哼,你不讓我跟,我就悄悄的跟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