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么?”木兮仰起頭癡笑著看著肖堯,雙手還環(huán)住肖堯的腰,兩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貼在一起。
肖堯垂眸看著女孩彎彎的笑眼,白嫩而紅潤的小臉上鑲著秀氣的鼻子,可愛至極。肖堯目光下移,停在了她微微撅起的小嘴上,頓時全身的血液不停叫囂著,讓他有種莫名的沖動。
不行,想什么呢,木兮醉成這樣,如果這么做豈不是趁人之危?肖堯內心閃過一絲沖動最后理智占了上風。
“肖堯,你干嘛不說話......”木兮環(huán)抱肖堯腰際的手緊了緊。
“木兮,我現(xiàn)在帶你回去睡覺,好不好?”
“不好,回去了就見不到你了?!闭f著像個小女孩又把頭埋進了肖堯的胸前。
肖堯想著現(xiàn)在回學校的話,她一個人在宿舍不知道會做出什么舉動來,如果送她回家,木媽媽看到一個男生送醉酒的木兮回來,那后果估計會很嚴重。要不就等等,等江沅他們回來帶木兮回宿舍。
肖堯試圖扶木兮坐下,但是她怎么也不肯放手,就這樣抱著,像個小考拉掛在肖堯身上。
偶爾路過幾個行人,投來幾個祝福的目光,肖堯內心卻是很歡喜。
兩人這樣站了十多分鐘,木兮終于放開了肖堯,用手拍拍自己的腦袋,一邊晃悠走向路邊的石凳,一邊說道:“肖堯,晚安,我要去睡覺了?!?p> 肖堯看著醉酒的女孩,有些哭笑不得,她的思維跳躍地他都不知道下一秒她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看著木兮那要擺不定的步子,感覺一陣風吹來就能把她吹倒,肖堯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木兮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嘴里嘀咕著:“這床怎么這么硬?!闭f著就倒下去要睡覺。
肖堯一把拉住,說道:“這里不能睡,小傻瓜,會著涼的?!?p> 木兮居然聽懂了這一句,指著路燈幽幽說道:“小傻瓜要睡覺了,麻煩幫我把燈關了?!?p> 這下真的是把肖堯逗笑了,他想著女孩子喝醉了之后都是這么可愛的么。
木兮現(xiàn)在是說什么都要睡覺,肖堯看到對面的酒店,思索了一下,算了,沒辦法了,先將就一下。
“木兮,你想不想睡在軟軟的大床上?”肖堯此刻完全就是在哄小孩。
“好啊,哪里?”
肖堯蹲了下去,說道:“上來,我背你過去?!?p> 木兮開心地伏上了肖堯的背,剛開始不安分的手在肖堯頭上亂摸,過了一會就安靜趴在肖堯的背上睡著了。
到了酒店,服務員用有些異樣的目光看了看肖堯,看了兩人的身份證后,都已經(jīng)滿18歲了,也就沒說什么。
原本以為木兮就這樣安靜地睡著,等肖堯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她醒了。
躺在床上睜著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肖堯,肖堯愣了愣,心想難道她酒醒了。
肖堯想著先不打擾她,看看接下來她要干嘛。
木兮慢慢悠悠從床上下來,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在找什么。
“這里是哪里?”木兮的語氣很平靜。
肖堯真的以為她酒醒了,有些緊張地說道:“這里是酒店。”
下一秒,一臉嚴肅的木兮瞬間又癡笑了起來:“我想上廁所。”
“好,我?guī)闳??!毙虬涯举夥龅介T口,看她進去了,關上了門,說道:“有事叫我?!?p> 過了好久,木兮出來了,只是原本塞在裙子里的衣服下擺一半在外面,裙子的側拉鏈,也沒完全拉上,見這光景,肖堯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想著要不要幫忙拉上。
木兮癡笑著晃悠著朝肖堯走來,走到肖堯面前,冷不丁雙手環(huán)上了肖堯的脖子。
肖堯霎時愣住了,她這是在試圖打破他的心里防御。
“木兮......你要干嘛......”肖堯緊張地說道,他全身的細胞已經(jīng)開始燥熱不安了。
“讓你成為我的人?!闭f完嘟著嘴就往肖堯臉上湊近。
“啊......”
肖堯驚地后退了一步,木兮順勢又靠了上來,肖堯另一只腳往后一步碰到了床沿沒立住,肖堯倒到了柔軟的床上,而木兮也跟著摔了下來,不偏不倚整個人壓在了肖堯的身上,不知道木兮有沒有撞疼,他自己的胸口被撞的有些疼。
木兮艱難撐起了手肘,還往上動了動,直到自己的臉對上肖堯的臉,兩人的鼻子幾乎要碰到一起,呼吸溫熱,溫熱中帶著一絲急促。
木兮還是一副呆萌癡笑,而肢體的觸碰已經(jīng)讓肖堯亂了陣腳,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有些,曖昧。
“肖堯......”終于,木兮打破了這安靜。
甜甜糯糯的聲音又給了肖堯一個暴擊,心跳加速,隨后那股燥熱迅速蔓延全身。
“木......”話還沒說出口,木兮的唇就堵上了肖堯的嘴,他這是被床咚加強吻了。
木兮溫熱的氣息源源不斷沖向肖堯的臉點起了他全身的火熱,雖然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但是這一切對他來說還是像一場夢一樣,這次還是木兮如此主動。
唇齒之間的,柔軟之中帶著一股淡淡的酒味,肖堯不但不反感反有些迷戀有些沉醉。
深隧眼眸里的那一抹驚詫被甜蜜的微笑取代,他緩緩抬起手正要攬上木兮的腰,一個理性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這可是一個完全不清醒的女孩,于是他的手僵在空中一動不動。
木兮心滿意足地移開自己的唇,很認真地說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負責的?!?p> 肖堯噗嗤笑出聲,笑聲舒緩了剛才全身緊繃的神經(jīng)。只是他突然感覺有溫熱的東西從自己鼻子里流出。
木兮湊近看了看,笑著說道:“欸,這是鼻血嗎?”
肖堯摸了一下鼻子,看了一眼,立刻把木兮從自己身上扶下來,然后起來去了衛(wèi)生間。抬頭試圖阻止鼻血往下流,然后并不奏效,鼻血還是固執(zhí)地往下流。最后他清洗了一下鼻子,抽了一張紙巾塞進了鼻孔之中。
天吶,他居然流鼻血了,還好木兮醉了,這要是還清醒著,這得多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