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并不知道,他的生命已經(jīng)和某個美國家族,乃至N個財閥聯(lián)系在了一起。
他回家后,望著銀行卡里有生之年,第一次突破五位數(shù)的存款。
笑的像個癡呆的孩子。
口水和眼淚擦了又擦。
笑的肚子都抽抽了。
??
到凌晨才睡著
到第二天早晨,他洗了個澡,想進入游戲看看別墅的修建情況。
但剛打開圖標,別墅區(qū)已經(jīng)發(fā)回了十幾條橙色感嘆號預警。
李琦離開前的設定,建設中的別墅極低警報分三級:藍色預警最低,表示實力一般的敵對玩家和野獸徘徊,需要警惕。黃色預警為較低,通常是野獸入侵和大型怪物路過。橙色預警是挑戰(zhàn)者入侵、發(fā)現(xiàn)盤踞的土匪或者妖怪。最高級紅色預警,是居住區(qū)面臨直接的強進攻性打擊。
現(xiàn)在李琦還沒有錢購買看家護院的保鏢,一旦別墅遇到險情,他這個主人只能自己上。
以東方赤角色進入游戲。
別墅還在熱火朝天的開工,近距離沒發(fā)現(xiàn)異常。
別墅主體結構已經(jīng)修建完成,模樣還算符合他的本意。
他走過辛勤勞動,每天工作十六小時的華國工人們,不忘了施加一點鼓勵:
“兄弟們好好勞動,我保證,你們的工資不會比你們縣令低!”
“你們努力工作,有朝一日也會有自己的大別墅!”
走過別墅區(qū),穿過用于掩飾的小樹林,李琦站到高出朝西北方向的一座孤峰眺望。
根據(jù)預警內(nèi)容,系統(tǒng)自動辨別出這座無名山上,最近多出了一伙實力不弱的不明身份武裝。匪徒目前還沒有出擊跡象,但不排除在不久的將來,給湖畔別墅造成威脅和傷害。
隔著這么遠,湖畔別墅區(qū)的預警機制又不完善,李琦現(xiàn)在很難知道對手的身份和水平。
湖畔別墅不太可能被云中鶴一伙察覺。
唯一的可能是有別的NPC或者玩家,歪打正著,威脅到了他的小家。
李琦穿過郁郁蔥蔥的樹林,不久后抵達山下,就在山腳位置,零零散散有幾堆包裹,那是在游戲里被殺死的玩家所留下來的痕跡。
看來不久之前就有不止一個人,死在向強者挑戰(zhàn)的途中。
李琦是不會退縮的,他此戰(zhàn)勢在必得。經(jīng)過新手村試煉和白堊紀生長液的錘煉,他離升級兩星只有一步之遙,要是能在“三國”主線任務開啟以前升級,他就能有更充足的底氣去迎接任務。
把竹竿抗在肩上,李琦大踏步上山,他看到山叢小路兩側(cè)的數(shù)木基本都被伐盡,根據(jù)車轍的運輸痕跡,那些原木都被運送到山頂,大概是要修建宮殿一類的東西。
“這伙子人是打算在這里長住了啊,真是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
李琦低聲咒罵了一句,腳下加快了腳步。
沒多遠,他就在前面看到兩個身材欣長的女人,都長的人高馬大,身上穿戴黃金色皮甲,肩上披掛金袍,腰下懸掛彎刀,正將幾個倒霉蛋捆綁解釋,殺豬似的用棍子把手腳繩串起來,正要往山上運。
“站住,來者何人!”兩個女兵十分警覺,一見李琦,立馬拔刀相向。
“我要見這座山的主人?!崩铉_門見山,這幾個高挑的美女只是底層的小兵,根本不需要他多廢話。
“哚,放肆!我家主人是何等尊貴,豈是你這種小人物想見就見的!”波浪金發(fā)女子喝道。另一個女人則上前兩步,將刀橫在身前:“我不管你是誰,但路過本山的人都需上繳買路財,沒錢的就把卡牌留下,交給主人發(fā)落?!?p> “攔路打劫新手,搶劫金幣和卡片賺錢,商機真是無處不在啊?!崩铉南赂锌?,強盜在別的地方干什么他不管,可是無名山和他的別墅區(qū)就不到三里地,不鏟平山上的土匪,他在湖畔別墅必然寢食難安。
“兀那婆娘,好不通情理,都給我納命來!”
李琦暴喝一聲,舉起長棍棍兒以一招大工無鋒的“豬突猛進”刺了出去,兩個金袍女子架彎刀應敵,落葉神杖于刀刃之間穿梭,寒流飛旋,卷得周圍數(shù)木落葉紛紛碎裂,李琦本人且戰(zhàn)且退,用卡牌特有的靈巧與移動速度邊打邊躲,免得受到兩個女刀客的夾擊。
十余回合后,竹杖凌空一點,恰刺中其中一女的咽喉。
白霧爆起,被格殺的女子登時倒斃。
另一個女刀客嚇得扭頭就朝山上跑去,李琦追了兩步,自地上撿起前者遺落的彎刀,照著后心用力一擲,正中她的要害。
【殺死大食國金甲女卒*2】
【獎勵:無】
收割了兩條人命后,李琦解救下被抓到的兩個新手玩家,解開他們的繩索,放他們離開,立刻各得到他們給予的感激饋贈。
【獲得萊茵幣*20】
【獲得武功卡:凌波神步?!?p> “哎呦,這個東西吊!”
李琦慌忙不迭地把武功卡裝備上,試走了一圈,無論是山路還是山林,是巖石還是溪流,感覺都迅速了數(shù)倍。
獲得意外之喜,李琦膽氣有增無減,他跟被解救的新手玩家告別,再踏上了登山之路。
快到山頂時,看到一間新建的別院,一條小溪著將小院子一分為二。
下游是清凈自然的樓臺小塮、
上游為莊嚴華麗的小宮殿。
而院子的尾端竟傳來一群女人的嬉笑聲。
李琦心中一動。
爬到高處從上往下眺望,竟然見到二三十個妙齡女子正披著薄紗,在清澈的溪流中沐浴。
她們多數(shù)在十八九歲到三十來歲之間,個個青春無限,千嬌百媚,相互洗刷玩鬧
“竟然沒打碼!”
“這游戲做的不到位啊,都出現(xiàn)浸入式體驗的色情鏡頭了,還沒防沉溺系統(tǒng)。”
“這誰受得了?要是被小朋友看到了怎么辦?”
溪水兩岸的春色盎然,視覺享受超美,潺潺溪水清澈見底,兩側(cè)山林鳥語花香,不過這都比不上那秀色可餐的軟玉溫香。李琦趴在山坳里,為現(xiàn)代游戲商家的無良氣的面紅耳赤。
瞬息間,飽讀詩書的李琦想到了一段名著中,在豬八戒遇到蜘蛛精的段落里,對這種景象的實際描寫。
現(xiàn)在設身處地的看,吳承恩應當是有豐富的生活經(jīng)歷,只有有實踐經(jīng)驗,才能寫出這么真實的詩句!
擦了把憤怒的口水,他的目光忽然聚焦到河畔一堆整齊疊放的金色衣甲上。
“大食金甲女卒脫下來的盔甲……和衣裳!”
李琦頓時計上心來,他從山坡上如靈鷲下山,雨燕穿云,展開新得到的“凌波微步”在樹蔭下依次將那些盔甲衣裳抱在手里,然后返回山下丟到溪流下游讓衣裳飄走,反復搬運了數(shù)次,才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