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走啦?!?p> 晴朗回到酒樓,看著月兒乖乖的趴在桌上,干等的有些困意,走過了摸了摸對方的小腦袋。
“副館主。”
月兒昏昏欲睡的眼簾瞬間抬起,看著這個溫暖的大哥哥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一下開心了起來,連忙甜甜地喊了一聲,立馬抓起手邊的裝著風(fēng)鈴非布袋,跟著晴朗走了出來。
“小余呢?”
晴朗看著小余客房內(nèi)也沒人,自己可是叫他好好陪著月兒的,人怎么不在了。
“他吃壞肚子了?!?p> 馮月不好意思小聲道。這個小余本來就是個急性子,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就叫酒館店家弄了不少好吃的,馮月胃口小,吃了一會就不吃了,小余舍不得浪費,就死撐,然后,吃壞肚子了,現(xiàn)在在茅房稀里嘩啦,一臉鐵青。
“這。。。。他還挺喜歡茅房的。”晴朗嫌棄的撇了撇嘴,索性就在樓下客座上等吧,反正事情都辦完了,也不急于一時。
“嘻嘻,呀,洪叔叔你怎么來了?”
兩人下了樓,馮月大眼一下就看到了洪慶,通過這兩天跟晴朗等人相處后,也變得開朗外向了點。
“叔叔擔心你唄?!?p> 沒看出來,洪慶還有這副正經(jīng)長輩樣兒,可惜還是個大齡單身漢。
“哇,副館主,你就搞定了?洪二當家你咋來了,有你在難怪搞定的這么快?!?p> 猴精古怪的聲音又冒了出來,除了小余還有誰,提溜著個褲子,一臉窘相,還嘰嘰歪歪說人家酒館東西不干凈。
“大家都等著你呢,走吧?!鼻缋蕸]好氣的笑了笑,也沒想解釋,他決定了,這個無涯賭館只是對于他來說才剛剛開始,這里不過是整個華夏國中微不足道的一偶之惡地,不僅是錢氏,他要讓整個氏族都收手,要讓華夏國有個真正的支柱,而不是一盤散沙。
明大人不想與這個陌生的世界慢慢耗著了,因為他察覺到那些奇怪的能量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留給他認識這個世界的時間不多了,除非晴朗死了,不然的話,明大人是不可能復(fù)蘇的,僅僅只能釋放幾絲氣息,來讓晴朗明確自己找到自己存在,也就是明大人存在的意義,還有找出那些詭異的原因。
“小余啊,你是不在場啊,哇,副館主剛才可厲害爆了,我跟老梁都沒碰過別人,全是副館主一個人搞定的,有幾個人還嚇得跪下了,現(xiàn)在那個韋無涯估計還沒暈醒,詹北斗嚇得我看他小腿都打顫,跟個狗一樣乖乖按手印?!?p> 一提到剛才,老郭一下跳了起來,大手一下拍在小余那瘦肩上,后者疼得齜牙咧嘴,比誰都激動,興奮,那個場面夠他跟老梁吹噓一輩子了。
“等等,你意思是,副館主一個人搞定的?”
小余一下停下腳步,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簡直難以置信,對方少說四十號人,哪怕是洪慶一個人都不能做到吧,這簡直就是開玩笑。
“走走,我們邊走邊說,反正從今天開始,副館主我是吹爆了?!?p> 看著老郭那得瑟樣兒,老梁斜眼一撇,陰陽怪氣道。
“副館主一句話沒說,你倒是拍的一手好彩虹屁,就跟是你擺平的一樣?!?p> “咋了,副館主為人謙虛,不動如山,出手動如雷霆,勢如破竹,我老郭誰也不服,就服副館主?!?p> 這老郭說的眉飛色舞,恨不得給晴朗捧上天,搞得晴朗都有些尷尬地一個勁使眼色說夠了夠了。
饒是馮月都聽得眼神不停使勁,看著對自己微笑的晴朗,不過仔細想了想,有點小開心,心里嘀咕道,副館主居然這么可怕,對我還這么好,嘿嘿。
“月兒,你笑啥?”晴朗懶洋洋的看了看旁邊傻笑的馮月。
“沒,沒啥?!瘪T月心咯噔一下,連忙搖頭,黑亮的短發(fā)都甩的有些凌亂,鼓著腮幫子,害羞的面色微紅。
六人走在街上,洪慶一直默不作聲,腦海里還是剛才躲在樓頂上眼前的畫面,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身體這么強壯,眼神比誰都好使,怎么可能看錯。
可是無論他怎么打量晴朗,都沒看到與正常人有什么特別之處,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可是說怪異吧,晴朗確實怪異,年紀輕輕學(xué)什么都快,而且那種無比的自信,還有在這種年紀少有的鎮(zhèn)定,穩(wěn)重和氣場,無論怎么看都不是這種小地方能出來的人杰,可是晴朗從來都給人一種信服感,沒有半點虛假,虛偽,特真實的一個幾乎三觀完美的人,這讓得洪慶有些捉摸不透。
“走吧,叫車夫趕快點,晚上好回去睡個好覺,明天二哥可要多帶我練練了?!?p> 晴朗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身體有點怪怪的,可是剛才一系列動作他都很確定是自己的主觀意識所支配的,而且心里有個暗示一直提醒著他,深入氏族,了解真相,看清眼前,最好,能讓華夏國有個正確的頂梁柱,這讓得他熱血沸騰,并沒有覺得自己托大,因為晴朗好像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六個人原路返回,一路上又是歡聲笑語,晴朗也想聽聽錢震南當年的霸氣事,洪慶自然是最為了解,說最狠的一次,錢震南給一個弟兄擋刀,后背直接硬生生挨了一刀,要不是止血及時,錢震南可能就見閻王了,說的馮月嚇得捂著小嘴,一陣后怕。
也是打那時候起,錢震南就有點收手了,能以理服人,以利為人最好,但是非要動手,都交給洪慶處理,總之一切到現(xiàn)在都很順風(fēng)順水,混的有模有樣,錢震南那份義氣可以讓很多弟兄還有金九鳳等人所信服和敬佩。
……
“這什么破賭館,韋無涯呢,讓他出來見我。”
傍晚,一身黑色勁服的帥氣男子站在無涯賭館門口,趾高氣昂,雙手抱胸,聲音十分嘹亮,郝不遮掩的傳進館內(nèi)。
“草,這tm又是誰啊?!?p> 無涯賭館里所有人都火冒三丈,其中五六個大漢怒火中燒,桌子一拍,正愁沒地方發(fā)泄,連忙向賭館門口走去。
本來無涯和北斗兩家今天是丟盡臉面,而且韋無涯到現(xiàn)在都沒醒來,聽這聲音,又像是個年輕人,無涯賭館的人當然氣憤,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兇悍膽大的么?還真當他們無涯賭館好欺負,特別是那幾個下跪的,簡直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都罵自己是蠢貨,沖最前面暗罵道,不把這個叫囂的打死誓不為人,當時怎么都怕成那樣了,這皖邊的副館主,不會是給他們下了藥吧。
“是你叫吧,叫尼瑪呢,老子干死你?!?p> 沖在最前面的大漢一個拳頭直接朝著黑服男子面門砸去,看那咬牙兇狠的樣子,這一拳可是全力了。
“哈哈,真的不怕死啊?!?p> 黑衣男子帥氣一笑,長身玉立,讓人覺得很是英姿勃發(fā),可就在下一瞬,來者劍眉一立,瘋狂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大漢,身形一動。
“嘶?!?p> 跟著一起沖過來的大漢一下止步,倒吸一口涼氣,瞳孔猛縮,皆是寒毛炸立,像是魂都嚇沒了,連滾帶爬朝著賭館內(nèi)鉆去。
“咚?!?p> 重重砸地的聲音很是瘆人。
黑衣男子看著地上躺著的大漢,像是司空見慣,拍了拍手,大步昂揚的朝著無涯賭館內(nèi)走去。
再看倒在地上的大漢,頭已經(jīng)被扭到一個奇怪的幅度,眼白里血絲分明,口水順著嘴角滑落,生機斷絕,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