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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不想活了

黑蓮花和他的小綠葉(十四)

女配她不想活了 Remirl 2833 2021-03-16 17:29:51

  好家伙,這就輪到她了?

  這么快?

  魏殊頭皮發(fā)麻,她伸手不自在的蹭了蹭筆尖,說實話她還是不習(xí)慣被這么多人行注目禮。頂著鏡頭和大家的注目禮,她收起交疊翹起的長腿,趕緊上臺。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一刀反正是要挨的。

  林天后早就注意到場上這個顏值與氣場絕佳的選手,要不是魏殊坐在99號的選手位上,按她那個大佬的坐姿和氣勢,還以為是投資商爸爸來視察現(xiàn)場呢。

  林天后是顏狗,好美人。她自身也是個美貌與實力并存的天后級人物,在樂壇幾十年如一日的紅,顏值,氣質(zhì)和能力都是頂尖的。

  但是看到魏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恍惚了一下,這臉是生的真的好,讓人見之生喜。

  明明是鋒銳至極的容貌,卻讓人感覺不到攻擊性,只有烈酒澆灌大雪的暢意松快,那些寒光閃閃的白都被烈酒的灼熱給包裹住。

  怎么會有這么一個人啊,那么灼目又那么清寒,她站在那兒,好像一切就如此了。

  無論任何東西,只要足夠的頂級,足夠的矜貴,足夠的讓人觸不可及,都會使人生不出嫉妒怨恨的情緒,只會駐足觀賞,贊嘆她的美。

  這樣的頂級美貌,就必須擁有強(qiáng)勁的實力去守護(hù)這顆天子冠上珠,而魏殊剛好兩者具備。

  姓魏的是天生的獵者,就沒有一個吃素的。

  林天后吸了一口氣,壓下蠢蠢欲動想伸手去觸摸她的想法,平穩(wěn)住聲線,“魏殊,你帶來的是什么節(jié)目啊?!?p>  她的聲音慈祥的過分,除了祁粥和裴水間以優(yōu)越的聲音條件得到了她的高度贊賞外,其他的選手,大多都被她噴了個體無完膚。比如說她評論一個選手的經(jīng)典名言,“你的歌聲,讓我聽到了世界的參差?!?p>  好一個“世界的參差?!?p>  多筍呀,罵人都不帶一個臟字的。

  金牌詞作人李宣認(rèn)識她這么多年,對她再熟悉不過,知道她現(xiàn)在是顏狗的毛病又發(fā)作了,借著機(jī)會和人小姑娘搭話呢。

  他低聲咳嗽了幾聲,翻開面前的節(jié)目單,和顏悅色地對著魏殊說:“我看你的初舞臺是鼓舞,開始吧?!?p>  魏殊頜首。

  林天后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媽的,還有沒有眼色,沒看見她和漂亮的小姑娘說話嘛,煩死了。

  李宣拿起茶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用白瓷杯隔絕掉她能殺人的視線,用只有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吐出四個字,“癡漢行為?!?p>  舞臺上搬上來三個半人高的巨鼓,大鼓從弧線排開呈半開型的圓,鼓體漆紅,鼓面雪白,如雪地紅梅盛開,鼓側(cè)雕金繁復(fù)的獸紋。

  魏殊趁布置舞臺的功夫,換上事先準(zhǔn)備好的服飾。衣服一開始她穿的就是是深紫色與銀灰色交雜的民族服裝,銀紋若隱若現(xiàn),上層盤扣,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胳膊。

  褲子是紗制燈籠褲,腰間無太多裝飾,只有一枚拳頭大的的銀制獸首,露出一截纖瘦的腰,褲子從大腿側(cè)部開叉,露出兩指大小的縫隙,在腳腕處被銀色盤扣束起。

  所以服飾根本沒必要換,頭發(fā)是原先高扎的麻花辮,也不用動,在發(fā)間別些頭飾,帶上臂釧和鐲子就行,這些東西之前她嫌麻煩沒帶。

  魏殊換好裝備,從后臺上來,她扯了扯脖子上祖母綠項圈,認(rèn)命地站上大鼓。

  擺手起勢。

  她的足尖點在鼓上,腳踝處的銀鈴鐺叮當(dāng)作響,清脆的鈴鐺聲吟唱著虔誠悠遠(yuǎn)的曲樂,魏殊踏在鼓點上,張開雙臂,雙指拈花狀,如要化翼騰飛的鯤鵬。

  隨即而來的是一陣激烈的鼓點,她順著鼓點,足尖借力,往上縱身一躍,腿部繃直,腰部以一種奇異的角度弓起,在半空中,化成一只鳥的形狀。

  場下傳來異口同聲的吸氣聲,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剛才那個是鳥……吧?

  在空中卸掉力后,魏殊從中間的鼓面,平穩(wěn)的落到第一個鼓面,這應(yīng)該是高光時刻,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

  在場的人和直播前的觀眾大概都是這種想法。

  但是她的腳剛踏上鼓面,緊接著又是密密麻麻的鼓點,一聲聲,一下下敲在在場所有的人的心上,魏殊伴著音樂極速轉(zhuǎn)圈,卡著鼓點,從第一個鼓面轉(zhuǎn)到第三個鼓面,鑲滿寶石的臂釧在燈光下折射處驚心動魄的光,卻不及臺上的人耀眼。

  在最后一個鼓點處,她沉下腰,纖細(xì)白皙的腰肢彎成近乎完美的弧度,頭上的麻花辮應(yīng)和著最后的鼓聲重重甩在鼓面。

  音樂漸歇,她躍回中央大鼓上,左腿膝蓋彎曲呈直角狀,右腿搭在左腿上,雙臂微抬作拈花狀,垂下頭,面上無喜無悲。

  拈花菩提,圣人拈花應(yīng)當(dāng)如是。

  至此,舞畢。

  場內(nèi)外安靜如雞,魏殊抬頭掃視了一下,見大家都沒說話,自顧自地放下腿,卸了動作。

  【我媽問我為什么跪著看直播,嗚嗚嗚】

  【別說了,我在舔屏幕,prprprpr~】

  【我是看見了佛主了嗎?】

  【從此不敢看觀音】

  【真有你的虎頭鯨,可惡,你這該死的魅力】

  ……

  彈幕已經(jīng)瘋了,一層疊一層,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疊殺人書。

  大滴大滴的汗水從她的額上滑下,裸露出的皮膚也被一層淡薄的濕氣覆蓋,近看,可以看見皮膚上的細(xì)小水珠。

  她整個人就像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魏殊扯了下脖子上的祖母綠項鏈,項鏈被汗水侵濕,濕答答的粘在皮膚上有些難受。

  舞蹈這方面,賀觀南和李清清最有發(fā)言權(quán)。李清清擺擺手,她也是個大方疏朗的性子,直接說了一句,“真要論舞蹈功力,我應(yīng)該叫一聲魏老師,現(xiàn)在是她坐在我的位置上,而我站在她的位置上?!?p>  她的話直接奠定了這支舞蹈的地位。

  這支舞蹈的完成度大家有目共睹。

  賀觀南張張嘴,想說些什么,卻只是吶吶無言,最后笑著嘆了口氣,薄薄的單眼皮包裹著溫和的眼珠子,明明是淡漠的面容,卻溫柔至極,他說道:“很累吧?!?p>  魏殊抹了一把汗,點頭,“是挺累的。”

  這場祈福祭祀的舞蹈跳下來,簡直要了她的半條命,難頂。

  他偏過頭和工作人員低聲說了幾句,工作人員快速離開,一會兒回來拿了杯葡萄糖水遞給她。

  “謝謝,”魏殊結(jié)果紙杯,一口飲下,腦袋突突突地疼痛感才減緩許多,她揉了揉發(fā)酸的胳膊和腿,果然祭祀的舞蹈不是一般人跳的,這運動量也太大了。

  林天后捂住紅彤彤的臉,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見到了極度喜愛的東西。

  她無所顧忌,直接扯著賀觀南跑上舞臺,“觀南,你剛才還不是說要和魏殊請教那個飛天的舞蹈動作嘛?!?p>  賀觀南被她帶上舞臺,她站到魏殊的面前,顯得極為興奮。她眨眨眼,捂住發(fā)紅的臉,只露出一雙明眸,極不好意思羞澀地說:“我能摸一下你的腰嘛。”

 ?。?p>  你不對勁。

  你很不對勁。

  眾人的目光順著林天后的話落在她露出來的一截腰肢上。細(xì)腰雪白,柔韌纖細(xì),在燈光下泛著水光。

  殺人不用刀,一把細(xì)腰足矣。

  這哪是腰啊,明明是殺人刀。林天后目光灼灼,咽了口口水。

  魏殊滿臉問號,往后退了兩步,極為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她的請求,“不可以?!?p>  賀觀南瞧她喝完了葡萄糖水,極為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紙杯。

  魏殊道謝,流過汗,胳膊有些發(fā)癢,她挪挪臂釧,露出被臂釧擋住的皮膚,雪白的皮膚上有三顆彎成月牙的紅色小痣。

  賀觀南的目光在她胳膊上的小痣停留了一瞬,隨即撇過了目光,唇角不動聲色地?fù)P起半分,眼底隱隱有亮光透出來。

  被她拒絕,林天后極為遺憾地嘆了口氣,目光依依不舍地在她的腰上流連。

  最后還是賀觀南把她連哄帶騙給勸走了。

  魏殊最后拿到了一張A卡,因為她的加試部分唱歌,舞跳得有多驚艷,歌唱得就有多驚悚。

  明明聲音條件那么優(yōu)越,但是一唱起歌來就成了大型處刑現(xiàn)場,不能說與原曲一摸一樣吧,只能說毫不相關(guān),一句都沒在調(diào)上。

  這張A卡還是她的舞蹈實在無可挑剔,驚艷的舞蹈濾鏡稍微拉回來了一些給出來的。

  初試結(jié)束,當(dāng)場直播間的觀眾打投,淘汰15人。

  “談?wù)??”裴水間晚間吃過飯后,在食堂門口堵住魏殊,直視著她的眼睛緩聲說道。

  

Remirl

你們好奇怪啊,我更新了倒是沒人和我說話了,不更新還有人看,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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