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吧,真正的掌權(quán)者應該還是女帝,只不過在某些事上女帝也得聽國師的。”木辛覺得國師估計對于權(quán)勢這方面估計沒太大興趣。
“你說的也有道理。”殷熾翎點了點頭。
“所以要去探查一番嗎?”木辛又將內(nèi)容扯回到了最初的問題上。
殷熾翎想了想她和袖袖的關(guān)系,說起來有些微妙,她總感覺她和袖袖是一類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相信袖袖對她估計也是一樣的,不然也不會在上元節(jié)突然帶走她,這一次還特地來找她。
如果袖袖是國師……那為何會說她是南鹿國的天命之人?并且明明知道她所在之地,也不見有人來尋她。
這其中的復雜,就像毛線團一樣,越理越亂,讓殷熾翎一時難以想通。
“要不你試著去探查一番?盡力而為就行,別太勉強自己?!币鬅媵岷ε履拘敛蛔材蠅Σ换仡^,萬一傷勢加重就得不償失了。
木辛點了點頭表示知曉,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自信的,哪怕她受傷了,這世間能奈何她的也沒幾個。
大夜彌天,打更人敲響銅鑼:“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驀地,一只白色的身影從他眼前一閃而過,嚇得打更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睜眼已然不見身影,只當是自己看錯了,繼續(xù)打更。
沒錯,那只白色的身影正是木辛。
國師府的戒備并不森嚴,木辛倒是很輕松的潛入進來,利用隱身術(shù)四處尋找袖袖的氣息。
最終在一處有些偏僻的廂房停下,因為她感受到了一絲魔氣。
萬物皆有靈,也同樣擁有正反兩面,有人修仙,自然也就有人修魔了。
無論修仙還是修魔,在木辛看來都是一樣的,只要可以登峰造極的境界都是可以成神的。
神,從來不分好壞。
但是這個世界不同,修魔之人皆是十惡不赦之人,又或者是修仙后走火入魔之人。
袖袖跟魔教有關(guān)?木辛停住了腳步,想先觀察一番。
偏偏天公不作美,她被發(fā)現(xiàn)了。
一聲凜冽的男聲:“是誰在外面!”伴隨而來的還有一支由魔氣凝聚而成的箭羽。
木辛靈巧的躲開,因為九尾狐的模樣五一不在彰顯著她是殷熾翎派來的,所以她這一次變成了一只白貓。
禮尚往來,木辛用靈力鑄造了一支箭羽同樣打了回去。
“有意思?!遍T窗一下子被盡數(shù)震飛,一個頭上帶著斗笠,看不清面容,一身玄色長衫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人有些驚愕,沒想到前來探查他的竟然是一只小小的貓妖。
似乎是在給木辛生的機會,聲音稍微柔和了些:“你可是走錯地方了?”
卻不曾想木辛根本不領(lǐng)情,冷冷道:“沒有?!?p> 男人輕笑了一聲:“倒是有膽識,既然你沒走錯,可曾想過自己會走不出這國師府了呢!”
一時,木辛腳下的地板升起一團黑霧,有無數(shù)只手從黑霧從伸出,想要抓住她。
木辛冷眼掃了一下,直接引天雷將自己腳下的黑霧劈開。
這下子,男人更為驚愕了,小小貓妖,竟然可以引天雷?
然而天雷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數(shù)十道天雷直下,劈向了男人。
男人倒吸了一口氣,似乎頗為頭疼:“倒是小瞧了你這個貓妖?!?p> 男人自身也猶如黑霧一般,天雷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