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清楚才是,我是為你好?!遍愋湫Φ溃菂s揮袖撤去了黑霧,讓開了路:“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和我成為一路人的?!?p> 現(xiàn)在只不過是時機還沒到罷了。
“永遠不會!”殷熾翎放下狠話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國師府。
閻袖看著殷熾翎遠去的身影,漸漸變成了男人般的模樣,不似剛剛那般妖嬈嫵媚:“都跟你說了,她和我們不是一路人?!?p> “是嗎?”閻袖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殷熾翎走到門外的時候,有一個小廝倏然將其攔住,微微欠身:“國師大人吩咐我送你回將軍府?!?p> 殷熾翎掃了一眼,并未拒絕:“麻煩了。”
小廝微微點頭并未多言,將殷熾翎扶上了馬車后,駕車駛向了將軍府。
殷熾翎坐在馬車里看著已經變成人形的木辛,大有興師問罪的氣勢。
木辛也自知理虧,率先開口:“雖然能變成人形,但是能維持的時間并不久?!?p> 殷熾翎沉默了一番,最終只說了一句:“別太勉強自己?!比缓缶涂恐R車閉目養(yǎng)神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依賴于木辛的力量了。
就比如剛剛場面,估計閻袖也是看在木辛的面子上放她走的,如果只有她一個人呢?她又該當如何,有些事情實在是越想越可怕。
只是自己強大起來才是硬道理。
“小姐,將軍府到了。”外面?zhèn)鱽硇P冰冷不慘雜任何感情的聲音。
殷熾翎撩開簾子,看了眼佇立在面前的建筑物,牌匾上寫著兩個金色的字“元府”。
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從懷中掏了些銀子遞給小廝:“謝謝?!北е呀涀兂珊傂螒B(tài)的木辛走進了元府。
家丁看了眼殷熾翎,目光觸及到那懷里通體雪白的狐貍,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何人:“恭迎小姐回府?!?p> 殷熾翎輕“恩”了一聲,然后踏入了元府。
此時的元少煊急的在廳堂不停的踱步,算得上是女帝心腹的他,自然是知曉國師可不是表面看起上去那么“和善”的人。
再怎么說,也是親手殺過皇室的人。
是了,國師殺死鹿燃皇子的時候,他也在場。
盡管國師做了如此過分之事,女帝卻并未斥責國師半分,其中的貓膩不得而知。
鹿燃是皇室尚且如此,而殷熾翎不過是個普通人,且還是敵國的公主,他越想越覺得糟糕。
直到外面有人來通報:“小姐,回來了?!?p> 他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算放下,立馬迎了上去:“熾翎!國師可有為難你?可有傷到哪里?”
殷熾翎被問的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無事,只是同國師敘敘舊罷了?!?p> 這下?lián)Q元少煊詫異了:“你和國師認識?”
殷熾翎微微點頭:“之前下山時曾有幸同國師見過一面,卻不知她是國師?!?p> “哦哦,這樣就好?!痹凫硬挥傻拈L舒了一口氣。
“不知元將軍找我所為何事?”殷熾翎輕聲詢問道,她一時有些難以把舅舅喊出口。
元少煊也知道這一切過于唐突,并不打算強求殷熾翎,只是嘆了口氣:“你可知璟國的鎮(zhèn)國將軍是如何沒的?”
通過殷熾翎在大殿上的種種表現(xiàn),他相信殷熾翎是個有主見的人,所以他打算將一切真實告知于她。
“難道不是因為上陣殺敵戰(zhàn)敗而死嗎?”殷熾翎發(fā)問。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元少煊欲言又止,不愿去回憶那段讓人痛苦的往事。
殷熾翎一臉疑問的看著他,等著他繼續(xù)說。
元少煊面露苦澀:“父親確實是因為上陣殺敵戰(zhàn)敗而死沒錯,但是如果不是璟帝斷了軍糧!我軍又怎么會輸!”
他親眼看著那么多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最后因為體力不支而死,父親也是,他亦是。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看他太可憐了,所以給了他再活一次的機會可以手刃仇人。
殷熾翎小小的驚了一下,自古伴君如伴虎,這下她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估計姐姐的死,也同璟帝有關。”元少煊聽聞元皇后是難產而死的,但是元皇后出自將軍世家,身子一向很好,又怎么會突然難產而死。
殷熾翎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她是有一絲絲出生時的記憶的,好似她一出生元皇后就死了。
糾結一番后,她選擇問木辛,心說:“木辛。你怎么看?”
“他猜得不錯,元皇后被璟帝下了慢性毒,如果你是男孩的話,估計一出生也得死?!蹦拘辆従彽?。
她將殷熾翎拉到這個世界前,算過元皇后的命格,最終看到的是毒死,并非難產而死。
“這璟帝可真不是個好東西?!币鬅媵釋ΝZ帝的厭惡又增加了一分,也突然明白了,璟帝為何想殺她。
因為怕她知道了這一切,她會同璟帝為敵。
她因為年少癡呆躲過一劫,璟帝只當沒有她這個女兒,但是他千想萬想都沒想到,她會恢復神智。
璟帝害怕自己會同他為敵,所以決定將她這個威脅扼殺在搖籃里,最終選擇了邀請她去春日宴并污蔑她是妖怪,為民除害。
不得不說,璟帝當真是下的一步好棋啊。
她都想為璟帝鼓掌了,只是啊,只是啊,她并不是一般人并且身邊還跟了個木辛。
所以,璟帝注定會輸?shù)靡粩⊥康兀?p>
淮泠ww
寫完了,忘記發(fā)布,我真是個憨憨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