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月生易月初兄弟兩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國外一個島上。易月生看著被禁錮在房間的女人,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小易,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被打倒在地上的女人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易月生問道。
易月生冷笑,“你問我什么意思?你老公要殺了小璨,你說什么意思?!?,地上的女人就是余夫人,余溫。
她聽了易月生的話,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是小璨讓你把我關(guān)在這兒的?”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的話,余時不可能做這種事。
更何況,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至于那個孩子,他當(dāng)時被送走的時候才剛出生,更不可能知道什么。難道是尉家?
“你別提小璨,你不配?!币自律痈吲R下的看著余溫,冷漠的說著。余溫這時候緩緩站了起來,她看著易月生,“你知道什么?”
易月生沒有回答她,走了出去,“看好她?!睂﹂T口扛著槍的兩個人說道,就直接去了后面的房子。
易月生走進一個房間,恭敬的低著頭道:“老大,那邊的人對小璨動手了。不過被尉浦深攔下來了。”房里坐著一個男人,正在仔細,小心的喂著床上的女人喝水。
床上的女人聽了之后,睜大了眼睛看著男人,顫顫巍巍的說道:“茶,讓我們的人撤回來吧,既然尉浦深能保住她,就交給尉浦深吧?!?p> 男人心疼的看著女人,放下手中的杯子道:“你的心情我懂,可是那是你女兒,你想清楚了嗎?”女人點了點頭。
“小生,讓我們的人撤回來吧,另外,讓小初遠程看著小璨就夠了?!蹦腥苏f道,眼里卻滿是關(guān)心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就是余歸璨的親生母親,余溫的雙胞胎妹妹,尚恩。床邊的男人,就是尚恩現(xiàn)在的老公,江城的主人,江茶。
江茶知道自己妻子的心思,讓他們的人撤回來了也好,現(xiàn)在他們被人盯上了,不得已才來到這個島上,要是仇家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人在保護余歸璨,一定會讓余歸璨陷入更危險的地步的。
他更心疼他的妻子,幾天前他們的人把余溫帶回來之后,仇家找到了他們,在一場激烈的槍雨聲中,他的妻子替他擋住了敵人的子彈,身中數(shù)槍,直到今天才醒。
“老婆,我先去書房處理一點事情,待會兒就來陪你?!苯枘托牡暮逯采系呐耍卸鼽c了點頭,“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
江茶出了房間之后,臉上沒有了剛剛的柔情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狠色和殺氣,到了書房之后,他看著站在桌前等他的易月生,易月初。
“尉家敢賣我,就給他找點事情做,至于國外那一家,傷了我的夫人,毀了所有國內(nèi)他的據(jù)點?!苯枰贿呎f一邊走到書桌前坐下。
頓了頓又說:“至于小擦那孩子,易月初,你回去,悄悄守著。無重要的事不得和她聯(lián)系?!?p> 易月生兄弟倆得到任務(wù)之后就出去了,江茶拿著書桌上的照片看了兩眼,就起身回到房間繼續(xù)照顧尚恩去了。
書桌上的照片是,余歸璨大一時參加學(xué)校的活動,和江茶的合影。余歸璨并不知道江茶的身份,只知道,是大學(xué)的教授。
易月生出了書房之后對易月初說道:“小初,這次一定要謹慎一點,小璨這次,估計輕易是不會原諒我們兩了?!闭f完拍了拍易月初的肩膀就走了。
他們當(dāng)時為了趕去救江茶和尚恩,來不及和余歸璨打一聲招呼就走了,回來時,江歸束也就是余歸璨的弟弟,才告訴他們,他告訴了余歸璨一點點關(guān)于他們的事。
又加上情況特殊,他們不得輕易回去,所以一直沒有給余歸璨解釋,按照余歸璨的脾氣,當(dāng)然不會原諒他們倆了。
而此時的余歸璨,睡醒之后,就出了門,她知道早上跟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所以這次出門,她更加謹慎,是讓尉浦深的人開車送的。
車子停在一家餐廳外,余歸璨一個人走了進去,鄧睿在樓上就看見了余歸璨下車,剛走到樓下,就碰到了余歸璨,“小璨你來啦,走,上去吃飯?!?p> 余歸璨看著歡脫的鄧睿,沒有說什么,跟著他走了上去,走進包間,菜還沒有上,鄧睿對著門口的服務(wù)員說道:“可以上菜了?!?p> 很快,服務(wù)員就進進出出上著菜,兩個人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等菜上齊了之后,余歸璨率先開口道:“鄧睿,你和二爺,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小璨,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鄧睿打哈哈的說道。余歸璨則一直盯著鄧睿,鄧睿被看的不自在,就連忙扯開話題:“小璨,快吃飯吧,吃完我?guī)闳タ次覄傎I的房子,那里風(fēng)景可好看了。”
心里想著,這家伙,警覺性真高啊,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不過,我比她還優(yōu)秀,我才不會出賣二爺,我一定要忍住。
余歸璨看著,沒有再說什么,吃著桌子上的菜,好幾道菜都是她不喜歡吃的,冷笑道,這個鄧睿真是愚蠢,連功夫都不會做。
反觀鄧睿呢,則吃的好香,這些菜都是他自己喜歡吃的。
......尉浦深聽說余歸璨一醒就出門了,不由得心里一緊,不過聽到林叔解釋,帶了自己的兩個人才出門,他不由得放心。
鄧??粗雷由险饎拥氖謾C,看了一眼門外洗手間的方向,拿起來接了“喂?!?,尉浦深聽到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周邊的氣息徒然冷了下來。
站在一旁的林叔,看了看尉浦深的臉色,悄悄的往后挪了兩步。“你是誰?璨兒呢?”尉浦深質(zhì)問道。
鄧睿很不爽這個男人的態(tài)度,自然就不會告訴他,“管你什么事,你是小璨什么人?”,鄧睿不客氣的反擊道。
聽到門扭動的聲音,鄧睿機智的把電話反過來放在桌子上,余歸璨進來之后,就看見鄧睿正在看著她。
“你看著我干嘛?”余歸璨問道,鄧睿想起還沒有掛斷的電話,邪惡的說道:“小璨璨,你可是答應(yīng)了人家去人家家里的,你可不能反悔哦?!?p> 余歸璨忍著想到他的沖動,剛準備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就被鄧睿搶了過去,余歸璨不客氣道:“你抽什么風(fēng)?”
“那你跟我走,我就告訴你?!编囶5靡獾膿P了揚手機,說道。余光看到電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掛斷了之后,在余歸璨要吃人的目光下,鄧睿小心翼翼的把手機還給了她。
“哎呦,我和你開個玩笑嘛,小璨,你別這樣看著我?!编囶1е约海懞玫目粗鄽w璨說道,那樣子,要是有尾巴的話,估計尾巴都要搖斷了。
沒辦法,不是他膽小,而是余歸璨的眼神太恐怖了,好像一只狼,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撕碎了他,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余歸璨這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