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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余生的我們

19,麻煩不斷。

沒有余生的我們 心無可依 3821 2020-02-01 16:26:19

  陸北宣掛了電話,見程菁言臉色不太好。

  “我已經(jīng)讓殷旭去解決了,別想了?!标懕毙詾樗窃跒榫p聞的事鬧心。

  陸北宣剛說完,電話又響了,是殷旭,“怎么了?”

  “第三個重磅炸彈,關(guān)于她續(xù)約的事,有人專門針對她在爆料,不過這次是另外一個人爆的料?!币笮窠拥较⒌臅r候,新聞已經(jīng)發(fā)了出去了,原帖雖然已經(jīng)刪除,但轉(zhuǎn)載截圖了不少,壓恐怕沒法壓了。

  “好!我知道了?!?p>  陸北宣掛了電話,看向程菁言,“你合約的事有很多人知道嗎?”

  這樣的事不應(yīng)該只有當(dāng)事人和公司才知道嗎?怎么會爆出來呢?

  難道是公司?

  程菁言沉默了一分鐘,“先不管了,也不必理會。”

  程菁言要面對的不是一個人,所以有時候是解釋不清楚的,只能先不管了。

  微博上也炸鍋了,因為一個微博名為“大大大大小姐”的ID發(fā)了一條文:兮兮,快到碗里來,我們隨時歡迎你!還@了程兮的微博賬號。

  有人扒出了這個微博賬號是閆昔妹妹的,這就更加坐實了程兮拋棄老東家,攀上新東家的事實。

  程菁言本人沒有出面,沒有發(fā)布會,沒有聲明,沒有任何辟謠的言論,網(wǎng)上更是把她罵得不成人樣。

  程天放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程天放看到程菁言安靜的站在那里,家里人都在,還多了一個外人陸北宣。

  楊秀珠知道他很不解,連忙給他解釋道,“他是菁言的朋友,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一天多了?!?p>  菁言的朋友,雖然少了一個男字,但意思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了。

  程天放再次把目光投向陸北宣,眼神里充滿打量。

  “程叔叔好,我叫陸北宣?!倍嗟年懕毙痪錄]說。

  程天放聽到陸北宣這個名字。眉頭皺得解不開,一副不滿意的樣子,不過看了一眼程菁言,隨即閉了閉眼睛,沒說什么。

  “公司怎么樣了?”程天放最放不下的還是公司,都已經(jīng)這般模樣了,還惦記著公司的事。

  程子皓沒有答話,而是看向程菁言,意思希望她能開口說說他。

  現(xiàn)在還能勸他的,估計也就這個幾年不見的女兒了吧!

  程菁言盡量放平自己的情緒,然后才開口說道,“醫(yī)生說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有子皓看著你還不放心嗎?”

  程天放雖然沒有聽到程菁言叫他爸爸,但這話語里的關(guān)心,還是能感受到的,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唉!子皓終究是太年輕了,怎么可能是他小叔一家人的對手,他一個人寡不敵眾,還處處受排擠。”

  程天放雖然很久不理事,但局勢卻在他心里,清楚得很。

  “把李律師叫來,我要立遺囑,還有股權(quán)轉(zhuǎn)讓?!背烫旆胖雷约旱纳眢w,也知道程子皓在公司的處境,所以想把一切都安排好,免得這一家子被逼得沒有活路。

  程天國那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沒有人出聲阻攔,或者安慰他。

  立遺囑這種事,肯定是有必要的,為的是一家的安寧。

  “你們先出去,我和菁言說說話?!背烫旆磐蝗徽f道,楊秀珠沒有說什么,率先走了出去,程子皓見陸北宣沒有動的跡象,走到跟前看著他。

  陸北宣癟了癟嘴,才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病房里。

  程菁言坐到了病床前,也想聽他要說些什么。

  “我知道你怨我,因為你母親的事?!?p>  聽他提到自己的母親,他曾經(jīng)有的妻子,程菁言心里澀澀的。

  “我和你母親不熟,但認識。無緣無故被雙方父母定了婚事,我們兩人都不愿意,卻又拗不過自己的家庭,被迫結(jié)婚。”

  “那時候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就是你秀珠阿姨。你母親是不是和我一樣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她也是不喜歡我的,只不過是不得已而已?!?p>  程天放雙眼放空,神色悲慟,像是想起了一些很不美好的過去。

  程天放和梅施儀結(jié)婚后,兩人一直都是相敬如賓,沒有夫妻之實,在外人眼里卻是一對壁偶佳人,讓人艷羨不已。

  結(jié)婚后的第二年,程天放和梅施儀兩人就已經(jīng)協(xié)議離婚了,只是瞞著雙方父母,也沒有對外宣布。

  兩人說好,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涉。

  梅施儀知道,程天放在外面有一個心愛的人,想要給她名分,甚至是一個家。

  梅施儀之所以沒有拒絕離婚,是因為知道,自己無法留住他的人,因為心不在她這里,何不放手去成全!

  離婚后,程天放除了逢年過節(jié)會陪著梅施儀一起,其他時候很難出現(xiàn),連演給家人看戲的心情都沒有了。

  梅施儀一個人覺得太孤獨,想要個孩子,但自己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有孩子呢!

  就跟程天放說,想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陪自己過完這余生。

  還說只領(lǐng)養(yǎng)女孩子,不會去分程家的產(chǎn)業(yè),也不會混亂程家的香火。

  程天放心里一直舉動虧欠梅施儀,所以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還說過,會跟對自己孩子一樣,不分親疏。

  就這樣,梅施儀暗里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小女孩,才半歲大。

  因為一場車禍,奪走了她父母的生命,親戚中又沒人愿意收養(yǎng)她,不得已送到了福利院。

  后來梅施儀一心撲在孩子身上,把孩子當(dāng)成了自己的精神寄托,對程天放,對那段短暫的婚姻,試圖忽視。

  可結(jié)果表明,并沒有成功,梅施儀抑郁了,卻沒人知道,沒人關(guān)心。

  直到她自己在家里自殺了。

  程菁言是怨程天放的,怨他不夠關(guān)心梅施儀,不能給她一個溫暖的家,別的孩子有的父愛和溫暖,她都沒有。

  直到梅施儀咽氣,他都不曾出現(xiàn)。

  卻在梅施儀過世后的三個月,就領(lǐng)回了一個女人和孩子。

  對她們無微不至,和藹可親。

  那些是她夢寐以求的場景,卻從來不曾得到過。

  “之所以那么快把他們帶回家,是因為你太小,沒人照顧?!背烫旆胖雷约鹤隽撕芏嗖煌桩?dāng)?shù)氖?,也忽略了太多人?p>  所以他在盡力去彌補,努力培養(yǎng)程菁言,希望她能成為一個和她母親一樣的人。

  卻不想再活成她母親那樣,嫁給一個不愛她的人。

  “這些我都知道了!知道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所以我搬了出去,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程菁言平靜的說道。

  聽完了他們的故事,覺得很難過。

  難過那段被迫的婚姻,那個愛著別人的人,從結(jié)婚到離婚,都沒有體驗過婚姻的幸福。

  程天放驚訝的看著程菁言,“你怎么會知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這件事真的很隱秘,除了他和梅施儀,也就是福利院的院長知道了。

  “是一個長輩告訴我的,我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背梯佳缘椭^,沒有看程天放的臉。

  “是誰告訴你的?”程天放想知道,這么多年的秘密,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知道的人又是誰?他告訴程菁言的目的又是什么?

  “宋漪,顧子陌的媽媽?!?p>  當(dāng)年就是她,告訴自己配不上顧子陌,希望能自己能主動離開他。

  所以,兩人才無聲無息的結(jié)束了。

  “所以你和顧子陌分開是因為他媽拿這個事逼你的?”

  程天放雖然對程菁言面上沒有那么關(guān)心,但有時候也會讓人關(guān)注一下她的事,比如和哪個朋友玩得好,喜歡吃什么,有沒有談男朋友之類的。

  會知道顧子陌,也無意間打聽才知道程菁言很喜歡他,還成功做了人家女朋友,只是后來又無緣無故不來往了,還以為是兩人自然分手,就沒去過細的打聽。

  可是宋漪是怎么知道?從哪里知道的?

  “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我有男朋友了?!背梯佳钥闯隽顺烫旆叛劾锏膽嵟滤贇鈮纳眢w,連忙安慰他。

  “可這個孩子和顧……,他在C城風(fēng)平很差,你怎么會認識他的?”

  程天放怕程菁言吃苦受罪,所以想給她打個預(yù)防針,要不要再慎重的考慮一下。

  “我知道,他已經(jīng)改了,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陸北宣了,不用擔(dān)心我?!背梯佳圆惶?xí)慣有人對她的私生活太多建議和意見。

  “如果有一天,我希望你能幫幫子皓,幫幫程氏?!?p>  突然,程天放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程菁言一個字都沒聽明白。

  自己什么都不會,也什么都沒有,能怎么幫呢?

  程菁言還想問的時候,醫(yī)生進來了,說給他檢查身體,程菁言就出去了。

  電話響了,程菁言的,是潘宇。

  程菁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喂!潘總,有事嗎?”

  “有時間嗎?請你吃飯?!迸擞钜琅f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程菁言雖然還處在一個二線的狀態(tài),但各方面條件都是很不錯的,性子寡淡不爭不搶,工作敬業(yè)吃苦耐勞。

  潘宇不想就這樣放走了,既然不主動聯(lián)系公司,那自己主動找她。

  關(guān)于網(wǎng)上有關(guān)她所有的消息,有公司出面澄清了,因為現(xiàn)在程兮還是宇橙的簽約藝人,有義務(wù)去做公關(guān)工作。

  不過潘宇發(fā)現(xiàn),有些消息在公司還沒出面前,就已經(jīng)在慢慢開始消減了。

  應(yīng)該是程兮背后的人在幫她做危機處理。

  程兮拒絕了,理由是自己很忙,如果是關(guān)于合約的事,暫時可能顧不上了,如果以后還有繼續(xù)簽約的打算,會第一個選擇宇橙。

  因為是宇橙成就了現(xiàn)在的自己。

  “是出什么事了嗎?有什么需我能幫忙的嗎?”潘宇聽到程兮明確的拒絕了簽約,也沒有生氣,反而紳士的問道要不要幫忙。

  “謝謝!我自己可以?!?p>  程菁言沒有太多心情和他解釋,因為關(guān)于續(xù)約的事,自己沒有爆出來,那就只可能是公司內(nèi)部的人了。

  暫時不想因為工作的是,分掉自己太多精力,公司那邊程子皓一個人撐著,那醫(yī)院這邊自己就需要多留點心。

  程天放的律師來了,擬訂好了遺囑,把他名下的股份分成了兩份,一份給程子皓,還有一份給了程菁言。

  這讓程菁言很詫異,因為她從沒想過要程氏的任何東西,更何況股份了。

  還有,居然一分沒給楊秀珠,這怎么看都不合理。

  楊秀珠知道程菁言會疑惑,“那些東西給我以后也是子皓的,我也不會管理不會經(jīng)營,給你們姐弟倆就可以了?!?p>  楊秀珠真的是一個很淡泊的人,什么都不在意,一輩子就為了愛情,為了家庭,為了程天放。

  可以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一個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甚至給她股份都可以欣然接受。

  程天放和程天國各持公司股份百分之四十,再從各自名下拿出百分之十來分給公司一些元老級高層。

  隨后程天放又陸陸續(xù)續(xù)拿出一些股份給了自己的親信所有最后就剩下這么些了。

  程天放名下只有百分之十八的股份,給了程子皓百分之五,程菁言百分之三。

  程子皓覺得應(yīng)該和程菁言平分,一家人誰多誰少都沒關(guān)系,因為程菁言太少了。

  程天放沒有答應(yīng),楊秀珠沒有說話,程菁言也拒絕了。

  還說,這百分之三過兩天一并轉(zhuǎn)給程子皓,因為于自己手中沒有任何意義,一起給程子皓還能讓他在公司更多一份底氣。

  程天放以為她是賭氣給她少了,還給她解釋了一通。

  程菁言告訴他多想了,那不是賭氣,而是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因為自己沒有資格要,哪怕是梅施儀在,她也會那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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