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照夕陽,如若碎金一般,灑落大地,顯得溫和、舒適。
虛空高處,瑩白霧霾,在滾滾翻騰,在涌動,變化莫測。
伴隨著金色陽光照耀,仿若神輝,璀璨無比,又如仙鄉(xiāng),云蒸霞蔚,一片燦燦。
各種兇禽猛獸咆哮聲與嚎啕聲,在深山溝壑中,隱約傳出,地面微顫,亂葉簌簌墜落,灑落一地。
驚恐聲雖模糊,但真實(shí)無比,不是幻覺,引得鎮(zhèn)上人群,頻頻側(cè)目,駐足凝神靜聽。
但隨即,眾人紛紛搖頭,各自離去,這種嘯吼聲,早已見怪不怪了。
拖著沉重的大腿,仿佛打了鉛一樣笨重,緩緩踏出血腥的殺豬場,云天小胖瞅著正在清洗的三牛肌膚,
瞬間吃驚,有些目瞪口呆,他發(fā)現(xiàn)三牛肌膚表面,隱約間寶光流淌,霞光環(huán)繞,神奇而驚詫。
不由得驚訝,瞪大銅鈴般眼珠,他顫抖地伸出手指,指向前方,“三牛,你的臉……臉怎么變得白嫩了?”
“而且,還是那種白里透紅的健康膚色!有些乳白光芒,在閃亮?!?p> “是嗎?”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牛犇微蹙眉頭,反問,“我怎么沒感覺到呢?不過,只要健康就行?!?p> “真是哦,小三牛的裸露出來的皮膚,好白,好嫩,好光滑哦,還有些淡淡的瑩光,你們有沒有覺得小三牛變得更加帥氣???”
旁邊一位正在水龍頭洗手的年輕女員工,歪頭斜視牛犇,伸出小白手,在他臉部與手臂,輕輕一劃,又捏揉幾下,不可思議地,驚聲叫喊。
“小三牛,你用什么生物藥劑呀?變得這么白嫩,又富有彈性,告訴姐姐們,好不好?”另一位年紀(jì)稍微小點(diǎn)的女員工,邊說著,邊用手指,捏捉著牛犇的嫩臉。
“等會兒,給你糖吃!”
一臉詫異,她好奇寶寶似的,抓住牛犇的手臂,不撒手了。
周圍幾位女員工,一聽牛犇的皮膚白嫩,又彈性,頓時(shí)兩眼睛發(fā)出綠光。
猶如色狼圍觀絕世美少婦,都紛紛撲身上來,左捏捏,右摸摸,不安分起來。
甚至有過分的玩弄牛犇部分身體,好像被捏玩的是一團(tuán)白嫩皮球,絲毫沒在意他的臉紅耳赤與窘態(tài)。
“一群兇殘的女流氓啊!得遠(yuǎn)離!”
“三牛,我的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一幅過來人似的小胖子,遠(yuǎn)遠(yuǎn)地后退,大有前面是一群母老虎捕食似的,恐慌逃離這危險(xiǎn)之地。
十幾分鐘后,慘遭辱捏的牛犇,一頭雞窩發(fā)型,衣裳半露,終于掙開陷入狂熱的女人堆,拼命似的逃了出來。
看著笑吟吟的小胖,牛犇不禁好氣的怒喝,“小胖子,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當(dāng)然,我們一直都是好兄弟,這毫無疑問!”小胖咧嘴一笑,努力繃緊著臉部,故作深沉,但一下子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笑!”
“我都被一群女人給非禮了,你都不來拉兄弟一把,分擔(dān)幾分火力?!睕]好氣的牛犇,瞪了幾眼對方。
“三牛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p> 小胖子一幅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捶著桌子,痛心疾首,“這么好的機(jī)會,你都不知道珍惜,這些年輕漂亮女工,不就大你幾歲嗎?”
“要知道,前文明時(shí)期,曾經(jīng)有段漫長時(shí)間,是個(gè)男的,都紛紛搶奪大自己幾歲到十幾歲女人,甚至有的大齡男性,為了傳宗接代,都不惜娶大自己二三十歲的女人。”
“三牛啊,你呀,要知足,才能享福??!”
而后,云天小胖聲情并茂,言辭鑿鑿,“一百多年前,不是有位被記入歷史教科書的偉大女議員嗎,她說過:男的如果娶不起女同學(xué),那可以努力奮斗二十年,去娶女同學(xué)的女兒嘛;再娶不到,那就再奮斗,娶女同學(xué)的孫女嘛!”
小胖子一幅長者語氣,大聲稱贊,“你看看,這位女議員,是多么高瞻遠(yuǎn)矚,深謀遠(yuǎn)慮?。 ?p> 隨即,語氣一轉(zhuǎn),他有些痛惜地說道:“現(xiàn)在一堆、才大你幾歲的年輕美女,圍著你,繞著你,你居然不好好把握、珍惜?!”
緩了緩,聲音長嘆,“你應(yīng)該跟她們好好聊聊天,談?wù)勅松?,談?wù)劺硐胙?,說不定有幾位年輕漂亮女的,就跟你談到房間去,進(jìn)行高雅的思想交流哦!”
最后,小胖還無恥地裝著一副我為你好的模樣,痛心疾首地說道,“跟這些年輕的大姐姐們心靈交流,總比跟美艷女鬼靈魂交流,要安全的多吧!”
咧嘴一笑,上前幾步,拍了拍對方肩膀,大呼,“老鐵,我說的沒毛病吧?”
側(cè)過身,牛犇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捏住小胖的白乎乎耳朵,“小胖子,長肥了你!”
“還給我裝一副為我好的表面老好人,內(nèi)心早就笑開花了吧,是不是?”他有些咬牙切齒,重重地叱道。
“你自己都說了,那是一百多年前的特殊時(shí)期,那時(shí)侯嚴(yán)重的男多女少;現(xiàn)在剛好相反,嚴(yán)重男少女多,居然慫恿我調(diào)戲良家婦女,找打?。 ?p> 隨即,牛犇用力一轉(zhuǎn),手指捏著的耳朵,霎時(shí)開始泛紅起來,嘴上叫喚著,“疼不疼?還敢不敢見死不救?”
“疼??!三牛大佬,輕點(diǎn),輕點(diǎn)啊!”
“那是肉做的?。〔皇嵌垢?!”小胖疼的直咧嘴,半弓著身,求饒地喊道。
“小胖子,還敢不敢調(diào)笑我?”
“三牛哥,小弟再也不敢了,快松手??!耳朵要掉了!”
見狀,牛犇才露出一副意滿神足的表情,“那還差不多!”
見牛犇松手,小胖子立即往后跳開幾步,半蹲著身,捂住臉頰兩邊,揉了揉發(fā)紅的肥圓耳朵。
他張口懟罵三牛,“你這頭笨牛,下怎么重的手,捏耳朵的精湛手法,絕對是牛媽那里學(xué)的,對不對?”
剎那間,眼睛一挑,牛犇有些愕然,“小胖子,連這……你都知道呀,我是深受牛媽的久經(jīng)考驗(yàn)??!”
“說多了,都是淚呀!”
猝然,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聲,響徹云霄,直欲開山裂石,振得耳膜轟鳴。
“哈哈哈哈!……”
隨后,一道人影,在不遠(yuǎn)處的房舍前,迅猛竄出,渾身縈繞瑩瑩光輝,霞光繚繞,通體布滿晶光,仿若神輝光芒,覆蓋其身,絢爛一片光華。
極速跳躍,穿破屋頂,那人直楞楞地站在二層高的小樓頂部,大笑不止,四溢道道狂暴氣勢,掃射四周方圓。
流彩的光芒,環(huán)繞其身,蕩漾陣陣仙音,屋頂憑空涌現(xiàn)金色蓮花虛影,氤氤氳氳,霞光沸騰縈繞。
仿若一尊偉岸神人,降臨世間,光彩流淌,熠熠生輝。
徒然,那人影放聲大喊,如若雷鳴,穿金裂耳,在空中浩然回蕩,“我云富貴,整整十二年,終于突破了!”
“哈哈哈!……”
肆無忌憚的大笑聲,猛地刮起一陣陣大風(fēng),吹的房頂瓦片直飛,地面飛沙走石,附近幾株小樹拼命搖曳不斷。
晃蕩之間,仿佛山搖地動,樹木敗葉橫飛,煙塵卷起滾滾塵浪,遮蔽視野,擋住輝光。
幾個(gè)呼吸后,另一道人影,從遠(yuǎn)處奔來,瞬息及至,仿若瞬移,一步咫尺天涯般迅疾。
而后,那人竄出沙石,跨過煙塵氣浪,一個(gè)箭步躍上房頂,大聲呼喊,“大哥,你真的突破那層壁障了嗎?”
“是啊,三弟,大哥我終于突破了,從此以后,我們云家足可自保了!”
“恭喜大哥,賀喜大哥!”
……
下方不遠(yuǎn)處的小胖,半瞇著眼,面色詫異,低聲嘟囔,“那兩人,好像是我家老頭子和三叔?”
“可不就是你爸和云三叔嘛!”有些目瞪口呆的牛犇,癡癡地驚訝,用手,指了指方向。
“你爸的衣服,似乎……好像都被炸沒了,兩坨坨白花花的屁股,在空中晃蕩,真是刺目,你懂的什么意思?!?p> 聞言,小胖臉色一變,當(dāng)即跑了過去,躍上房頂,急呼,“老頭子,你是想裸走還是裸奔?”
這樣坦胸露臀,有傷風(fēng)化??!”
跟上來的牛犇,捂嘴,嗤嗤一笑。
聲音剛落,云富貴老臉一紅,尷尬笑笑,用手遮住下體,神情淡定,“我說怎么下面涼嗖嗖的,不對勁!原來是太激動了,都沒有注意到,突破時(shí),把衣服給撐炸了,我先下去了?!?p> 說完,從容不迫,白花花的身體,直接跳了下去,進(jìn)入他自己的辦公室里。
“小胖,你家老頭子的皮膚,可真白嫩??!完全看不出快花甲之齡?!币环锌呐?,驚詫地說道。
“而且也不像你所說的裸走或是裸奔,那是赤裸裸的裸跳,跳的還是那么瀟灑,那么自信!又無比的縱容!”
“不愧是沉穩(wěn)的云叔!”
“穩(wěn)的一匹!”
忽然,感覺幾絲冰冷,牛犇縮了縮衣服,看著帶有殺氣的幾道眼光。
云三叔似笑非笑的模樣,道:“三牛子,想要活的久,就得忘記剛才看到不該看到的景物?!?p> 小胖子陰森森地插入一句,“不然,小心被我叉叉了,你懂的!”做著割脖子動作的小胖,露出幾顆門牙,嘿嘿陰笑。
急忙往后退了幾步,牛犇連忙擺擺手,“我懂……我懂!”
“我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
隨即,云三叔拍了拍牛犇的肩膀,“真是孺子可教也!”
說完,跳入二樓的房內(nèi),找他大哥去了。
“小胖,你爸的本錢可真不小啊,你看水龍頭那群盯著你爸下面看的年輕女人們,那可真是肆無忌憚、毫無遮掩呀?!?p> 牛犇烏黑眼珠一骨碌,來回打轉(zhuǎn)幾圈,打趣道,“小心她們給你添個(gè)后媽!”
“我家老頭子,要娶女人的話,早娶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你想多了!”
一臉無語的小胖,面目一沉,露出幾絲悲傷神態(tài),搖搖頭,“我爸對我媽,是愛的深沉!”
“是歷經(jīng)生死磨難的……真情!”
“你不懂!”
西下的殘陽,泛著淡淡的憂愁,點(diǎn)綴著悲傷,斜射在傷感小胖身上,把他的人影,拉得細(xì)長細(xì)長。
“走吧,我家老頭子實(shí)力大突破,今晚肯定開宴席,各種肉魚鮮果,蔬菜調(diào)料,應(yīng)有盡有,開懷暢飲,只要你肚皮足夠大?!闭f完,小胖徑直往廚房走去。
“我要吃肉,大吃兇獸肉!”牛犇豎起手臂,跟著小胖走向廚房。
“吃貨,三牛你真是饕餮轉(zhuǎn)世,不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