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倒是挺有意思,我喜歡。”
“可別,你可千萬別喜歡她,你不知道她有一身的壞毛病。”
“是嗎?我怎么沒發(fā)覺?!?p> “因為你沒跟她住在一塊你當然沒發(fā)覺,所以,你千萬別喜歡上她?!?p> “是嗎?看來,我得跟她好好相處相處,看看她是否如你所說一身的壞毛病,若有,我好將她身上的壞毛病給一一改了。”
“不勞你費心了,我家的下人還是讓我自己親自來調(diào)教吧,依我看,你喝完這茶還是趕緊走吧,免得你家娘子等急了。”
“我家娘子?洛公子何時見著了?莫不是你是想幫我拉紅線做媒?!就樂菱?!本公子倒是樂意的很?!?p> “別,本公子沒那功夫?!?p> “是嘛?我怎么聞得這滿屋子都是酸的味道,莫非某人是心生不舍了?”
“我有什么不舍。”不滿的瞪了一眼離歌,洛蕭的目光卻寸步不離的追隨著樂菱的身影晃來晃去。
“那敢情好的很,看著樂菱如此有意思,我倒是想將她給追到手,我想對于一個下人,你應該不會不舍吧。”
“隨你意?!弊煊膊贿^死鴨子。
“那正好,如此我離歌在這里先謝過洛公子的成人之美?!?p> 大廳上,茶桌邊,樂菱見到黑著臉的洛蕭跟笑意盈盈的離歌,樂菱心想這人的素質(zhì)高不高就看這倆張臉便略知一二。
一夜無話,等到清晨醒來時樂菱便又將離歌留了下來,說是難得有朋友的到來當然得再熱鬧熱鬧,又說家里沒什么好吃的了,要上街去買些好菜好招待客人。
對于樂菱的說法離歌當然是沒意見,而洛蕭明目張膽的反對也被樂菱理直氣壯的給予否訣,直接漠視,于是樂菱的計劃得以成功實施。
可不是,這樣一來,至少,今天,她就可以免去被罰抄的下場。
因為不放心樂菱,洛蕭跟離歌便也跟著樂菱逛到了街頭,看著手里已經(jīng)買好的菜品,三人便又打道回了府,只是等他們剛回到“思凰居”屁股還未坐熱,門口便傳來一陣喧囂聲,緊接著門被人一把給推了開來,更是涌進好幾個身穿粉色霓裳,面容姣好,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來歲的女子。
怔怔的看著這些忽然進入院子的妙齡女子,樂菱很是莫名其妙,她們究竟是誰?為何會忽然進入這里,她們想要做什么?莫非,她們都是離歌的朋友?
“你朋友?”
“不認識?!?p> “姑娘,請你跟我們走一趟?!?p> 對于她們說的話,樂菱轉(zhuǎn)身將這院子給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什么姑娘存在。
“你們要找誰?”
“找你?!?p> “找我?”
“嗯,還請姑娘跟我們走?!?p> “為何?你們又是誰?”
“姑娘剛才在街市上揭了我們幻樂宮的布告,想必姑娘定是個黃歧高手,所以,我們便尋來了?!?p> “我剛才揭了你們的布告?幻樂宮?那是什么地方?”
“你身邊那菜籃子里的不正是我們粘貼的粉色布告嗎?”
低頭,這才瞧見自己的菜籃子里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多了一張布告,這一下樂菱是傻了眼,這布告是什么時候它自己跑到她的菜籃子里的。
“可,可是我并不懂的什么黃歧之術,我想你們定是搞錯了,依我看你們還是到別處去再找個懂黃歧之術的人吧?!?p> “既然姑娘揭了我們的布告,當然得跟我們走一趟,否則我們回去怎么交差,至于姑娘會不會懂的黃歧術那就只有跟我們幻樂宮宮主說去?!?p> 一旁,洛蕭聽得這“幻樂宮”的名字,心里多少感到驚訝,傳說中,幻樂宮,全都是女子,他們的存在幾乎主宰著這座幻樂城里所有人的性命,而那個幻樂宮宮主更是厲害無邊神秘無比,至今,無人見過這幻樂宮宮主的真面目。
如今,她們找上樂菱,想必這里面的原因一點都不簡單,而前幾天街頭的那一幕定然也是幻樂宮所為才是,只是他有些不明白這樂菱怎的就跟幻樂宮扯上了關系,她究竟是什么人?
“既然,你們要帶她走,那便讓她換身衣裳也好去見你們的宮主,你們且在這里等著?!?p> 也不等樂菱有所反應,洛蕭便拉了樂菱往屋里而去。
待進得屋里,洛蕭將自己變成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
“不是,你,你這是做什么?為何要將自己變成這般模樣?”樂菱想笑又不敢大聲笑。
“收起你的笑。聽著,幻樂宮,一點都不簡單,更不知道她們今天來此所為何事,不過定然跟前幾天加害于你的事情脫不了干系,所以此去定要小心為上,而我,為了你,也只好勉為其難將自己變成這般模樣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隨我前往幻樂宮?”
“如若不然呢?你以為就憑你的身手進了幻樂宮,你還有命活著回來嗎?”
“那幻樂宮真有那么厲害嗎?你說的會不會言過其實了?”
“我言過其實?好,等你丟了性命你便知道我說的會不會言過其實?!?p> “好吧好吧,我?guī)闳ケ闶??!?p> “不是你帶我去,而是我陪你去?!卑琢艘谎蹣妨猓迨掁D(zhuǎn)身出了屋子。
看著變成女身的洛蕭,樂菱在心里直嘆上天的不公,此等男子就算化身為女子也是如此的傾城傾國,美的讓人窒息,他這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女子活了。
不過對于這洛蕭能夠成為她的隨從樂菱還是從心里樂開了懷,誰說天道不輪回,她樂菱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他洛蕭竟然能夠成為她的隨從,而且這么快便來到,雖然這隨從也只不過是暫時的權宜之計,又或者是只有一天,可能夠?qū)λ魜砗热サ?,她樂菱豈有不開心之理。
要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她心里對他的不滿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無處發(fā)泄。
從現(xiàn)在開始到結束這權宜之計的這些天里,她樂菱都要拼了命的使喚他洛蕭。
嘴角一抹得意的笑便那樣蔓延開來,完全忘記了此番前往幻樂宮是否危險重重,又是否能夠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