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抱著一推作業(yè)本的孟澤宇見到沐研汐依然是沒有絲毫反應(yīng),又好心的重新提醒她一番。
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校園里面只有孟澤宇和沐研汐兩個人,他會走到這里來,是因?yàn)樗腔瘜W(xué)課代表,今天他的老師特意叫她幫幫忙,把手里的作業(yè)本搬到他的辦公室里面去,卻是沒有想到會在路上遇到一個女同學(xué),又看到她的腳下有一個東西,可能是她掉的吧!
“聽到了,謝謝了,你可以走了?!鳖欒新勓?,依舊是臉色不好看的白了她一眼,語氣略帶著一絲不耐煩地開口道。
顧瑾承剛剛才走了,又來了一個討厭的家伙,沐研汐當(dāng)然和她說話的時候語氣不好了。
他說完,低下頭看看孟澤宇說的東西是什么,一封信?還是一封粉紅色的信,沐研汐下意識的眼角輕挑,彎下腰去伸手撿起了那一粉紅信,近距離一看把自己嚇了一跳,上面寫著給,澤學(xué)長的信。
我草,是一封情書???
是剛剛從書包里掉出來的,之前的沐研汐寫給孟澤宇的?
沐研汐盯著手里的情書,如同燙手的山芋一樣,恨不得把她當(dāng)場火燒了灰飛煙滅才行。
“你沒事吧!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剛剛那個男的拒絕你了,沒有關(guān)系的,那個男的不懂你的好,下一個總會遇到懂得欣賞你的人的。”
孟澤宇的雙眸都在一眨不眨地盯著沐研汐的,所以并沒有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又想起了剛剛與他在一起說話的男的,他自然的就以為是這個身材胖胖的女同學(xué)剛剛被男生拒絕了表白了。
看著女同學(xué)那臉色黑的不能再黑的臉,孟澤宇覺得自己竟然看到了,就應(yīng)該拿出一點(diǎn)男人的紳士風(fēng)度來,安慰安慰一下她才可以。
不然,這么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子表白被人拒絕了,要是鉆了牛角尖想不開了,那就不好了。
“你家住海邊???管的那么寬!”沐研汐目光不善得瞪了一眼白癡一樣的孟澤宇,想著沐研汐怎么會眼光那么差,竟然暗戀他這種男人啊?
腦子蠢得可以和豬比較,他那只眼睛瞎了才會以為她是被顧瑾承那個家伙給拒絕了,白長了一雙眼睛了。
孟澤宇:她只是做錯了什么啦!
“對不起啊,我只是看你這么難過,想要安慰一下你的而已,并沒有別的意思了,讓你誤會了,抱歉!”孟澤宇沒有生沐研汐的氣,尷尬了幾秒鐘后,才慢悠悠地看著面前的沐研汐開口解釋吧。
他想著這位同學(xué)一定是認(rèn)為自己被其他人看到她被人甩了,肯定會覺得沒有面子吧!于是,把氣全部都撒在了她的身上來了。
一說完,孟澤宇抱著作業(yè)本就離開了,而沐研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看了看,似乎覺得孟澤宇那脾氣不是一般的好???這么對他了,也沒有生氣,反而還解釋一下他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了。
沐研汐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兔小萌是不是來自奇葩星球的人啊,男主孟澤宇這個人設(shè)真的是一言難盡??!
而另一邊離開不久的顧瑾承這時連續(xù)打了三個噴嚏,弄得栗色的一頭短頭都凌亂了許多了。
“這是誰又在想他了?!鳖欒幸贿吚砹死眍^發(fā),一邊小聲嘀咕道。
沐研汐一回到了他和陳萊秀住的那個房子里,還沒有進(jìn)去呢?就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了從房子里傳出來的聲音了。
“沐靖雨,雖然說我們是離婚了,但是沐研汐她是你的女兒吧!這個月屬于她的生活費(fèi)為什么沒有寄過來,你別忘了,當(dāng)初我們離婚的時候是你說給沐研汐每月寄生活費(fèi)的。”
“陳萊秀,你好意思和我要什么生活費(fèi)嗎?我上個月不是寄給你了嗎?說好了連同這個月一起的,你現(xiàn)在這么要死要活的把我拉過來是要干嘛呢?我告訴你,這錢啊,我已經(jīng)給了,如果你再繼續(xù)這樣糾纏我,我就讓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p> “好啊!你這個死鬼,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呢?我們離婚有八年了吧!你以為現(xiàn)在的生活水平是你每個月拿三百塊錢就可以養(yǎng)活沐研汐的嘛?哎呀!我怎么這么命苦?。∧昙o(jì)輕輕得就跟了你這個狗東西了,離了婚了也被你騙了,我怎么這么倒霉啊,竟然攤上你這么一個不靠譜的男人了,還生了一個賠錢貨出來了?!?p> “臭娘們,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好貨色???當(dāng)初我才是瞎了眼了,被你的溫柔外表所迷惑了,一結(jié)婚就原型畢露了,整天不照顧家里,只會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打麻將了,你說,這到底是誰吃虧了,你看看,研汐被你養(yǎng)你簡直就是一個不良少女一樣,你呢?哪有當(dāng)媽的樣子???”
“難道你有一個當(dāng)爸爸的樣子嗎?”
沐靖雨和陳萊秀兩個人還想繼續(xù)吵的時候,募地被一個清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所打斷了,他們兩個齊涮涮地望著門口的沐研汐看了過去,顯然沒有料到這個時間她會回來,還聽到了他們的話,兩個人的臉色因?yàn)閯倓偧ち业貭幊?,怒氣沖沖地一整臉通紅起來了。
“研汐,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這個時候在上課嗎?”
沐靖雨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女兒,心里對陳萊秀的怒火漸漸地淡了很多了,努力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十分牽強(qiáng)的笑容來,特別是聽到了沐研汐剛剛進(jìn)來時說過的話,一直都在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一遍又一遍。
是啊,可能在沐研汐的眼中,沐靖雨完全是走了五十步笑百步的人,他和她的媽媽一樣都是十分不靠譜的人罷了,想到了這個,沐靖雨的一張老臉泛起了一抹尷尬的神色出來,即使沐研汐不是一個男孩子,可是這么過去了,他和現(xiàn)在的老婆無論怎么努力,都生不出孩子來,可以說,沐研汐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孩子了,怎么說感情都是有的吧!
“死丫頭,你又逃課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過來!”陳萊秀見到了沐研汐回來了,又抬頭看了看掛在墻上的時鐘,十點(diǎn)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