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為什么?
司沛的這話剛落下來,然后這門咔嚓一聲就已經(jīng)打開了。
他滿臉笑意的就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蒲若,“你看我給你買了好多你喜歡吃的?!?p> 只是蒲若她卻只是淡淡的低眸看了一眼而已,接著她又面無表情的抬起頭來,在這兒冷漠的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斷了之后不應(yīng)該是互不干擾嗎?為什么要這樣子做?
只是對于蒲若的這一番話,司沛他置若罔聞,“我猜你肯定今天晚上沒有吃晚餐,所以你看我多懂你啊,趕緊的!走,我們進去,我可是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那一個兒泡椒鳳爪呢!”
說著他就用手推蒲若她進去,不要站在門口這兒了。
不知出于怎樣子的一個原因,蒲若她并沒有做任何的反抗,就這樣子順從的任由他往里面走。
而從進了蒲若的家之后,司沛他就更加的輕車熟路了。
先是到廚房那兒找出來了一個碟子,然后將它買好的水果拿出來,一個一個的將它洗好切好,再拿一個叉子淋上沙拉。
做好了這一切之后,他就又回到客廳這兒將他打包好的,這一些小吃都一一拿出來擺在這個桌子上。
全都是蒲若她之前最為喜歡吃的。
就在這個司沛做這一些事情的時候,蒲若她就只是站在旁邊依靠著墻根,然后靜靜的看著他所做的這一切。
一聲不吭,不做任何的阻攔。
“還在那兒傻站著做什么呢?趕緊過來呀!難道你就忍心,我將這些東西全部都自己一個人吃完嗎?”
司沛他抬起頭來看見蒲若還在這兒站著,于是他就笑著招呼蒲若趕緊過去坐著就不要在那兒杵著,像跟柱子一樣。
只是蒲若她卻一動沒動,“你趕緊吃,吃完就走?!?p> 這是她從開門之后所說的第二句話。
聲音很淡,臉上毫無表情。
“……”
司沛他臉上本來帶著笑意的,當(dāng)在聽到蒲若的這句話時候就僵住了。
不過人家這個反應(yīng)能力還是挺不錯的,只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而已,他就立馬臉上的笑容就又好了。
“瞧你這說的什么話呀,真是的,我買這些回來的話,最主要是給你吃的呀,怎么可能就我一個人吃完呢!”
說著他就站了起來,來到了蒲若她的身邊,將她安置到自己的跟前坐好之后,他就才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這樣子才乖嘛,快點吃吧,這一段時間我看你就真的是瘦了很多呀,你是不是就沒有按時吃飯?”
即使蒲若她并沒有開口說話,可是也依然擋不住這個司沛,在這兒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
司沛他說了好多,蒲若她沒記得了。
而且她也不想記這么多關(guān)于這個司沛的。
“蒲若,你就真的想要跟我結(jié)束嗎?”
也許就真的,因為蒲若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給自己,他堅持不下去了,說到了最后他就低下了頭,悶聲地在這兒問這一個蒲若。
這種事情要是擺在以前的話,蒲若她肯定會在這兒后悔在這兒心痛,看到這樣子的遭遇她就真的是感同身受,覺得他難受自己就難受,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
所以說在這一會兒蒲若她的態(tài)度是非常的堅定,“對!沒有錯!”
司沛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普洱的這個態(tài)度居然會那么的堅定,一點兒想要改變的想法都沒有。
手就慢慢的慢慢的握成了拳,“為什么?”
明明自己心里面喜歡的這一個人就是蒲若她,而這一個施曉蘭的話,只不過就是一個外人而已,自己又不會喜歡上她又不會跟她在一起的,他想不明白蒲若為什么要因為自己一件事情而跟自己分手,跟自己鬧。
而且只要蒲若她同意,那么這一個施曉蘭她以后就不會再出現(xiàn)的了。
而蒲若她聽到這話時,瞬間就愣住在這兒了。
因為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司沛他的臉皮居然能夠厚到這種程度,他居然在問自己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難道他自己不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嗎?他有什么資格在這兒問呢?
“呵呵!”蒲若她先是輕笑,但隨后她便覺得這事兒實在是搞笑,于是就,“哈哈哈,你要笑死我了!我覺得你今天過來,你就是在這兒講笑話給我聽的是嗎?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那我謝謝您了,你現(xiàn)在就趕緊給我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聽到你說話可以嗎?”
這番話說的時候,蒲若她就越說越生氣,然后立馬就手指指著門口,讓司沛他立馬滾出去的。
“你tmd現(xiàn)在在這兒問我為什么,我倒是想要問你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出軌,你為什么會喜歡這一個施曉蘭?”
蒲若她在這一會兒的話,也不妨讓司沛他好好想一下,知道一下自己到底為什么!
“我就跟你打個比喻,說吧,你出軌還能嫌我也出軌,我有一個相處的非常好的哥們,他幫了我,然后我們兩個人在相處之間靜靜的覺得對方真的很不錯,然后在某人一次關(guān)系之下就發(fā)生了一些不能描述的事情,我覺得這一件事情并沒有些什么,所以我沒有告訴你,然后我又舍不得我自己編的哥們,我們倆就一直這樣子相處下去?!逼讶羲f著倒是覺得這件事情真是這樣子的話,那還挺不錯的,雖然她并不知道這一個司沛到底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這些事情而生氣。
“然后你是一個作為男朋友的,當(dāng)你知道這一件事情的時候,你的心情是如何請你告訴我!”
蒲若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的輕飄飄,就好像是在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但是每一句話卻又像一個大錘子一樣錘在了司沛他的心中,一下一下的悶痛。
“不,這絕對不可能的,這怎么可能混為一談呢,這不是一回事兒,這是兩碼事兒!”
對于他的這一個假設(shè),蒲若她表現(xiàn)的非常淡定,只是要回答的當(dāng)事人卻是慌的一批!
蒲若她嗤笑,“怎么可能是兩回事兒呢,都是一碼事兒!”
只不過就只是說法不一樣而已。
“……”
司沛他到了最后什么都沒有說了。
只是這東西卻是一口一口的吃進去。
而蒲若她還是直接坐在這兒,一動都不動一下的,沒有去勸,這個司沛也沒有去鼓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