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一切都被門外的人不動聲色的看了去。
龍非言在聽完姜大夫的稟告后,想來看看雨笑笑,誰知剛到門口就碰上了雨笑笑身上發(fā)出一陣刺眼的光芒。
他立馬止住了腳步停在了門口,想看看那光芒過后還有什么。
可是那道光芒過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龍非言又躲在門外看了一會,就離開了。
跟在龍非言身后的修禺在心里嘀咕:主子最近好像特別喜歡聽墻角,那主子會不會去聽我的墻角??!看來以后不能私底下說主子壞話了。
修禺你感覺的沒錯,但是你家主子不是誰的墻角都聽的。
在雨笑笑被虜?shù)膸滋旌?,林府的林尚書來了?p> 當(dāng)然來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之前林小姐放出話來,說雨笑笑是林尚書在外游歷之時認的義女。
林尚書當(dāng)然得來把這個謊圓過去。
林尚書與林夫人在一次廟會的時候認識的,兩人一見鐘情。
不久就定親了,并在半年后成親了。
他們成親之時林尚書還不是尚書,當(dāng)時他只是個窮秀才。
林夫人娘家王家的家境在當(dāng)時的國都也算是個富戶,王家就只有一子一女,當(dāng)時的王老爺并沒有嫌棄當(dāng)時還是窮秀才的林尚書,選擇把女兒下嫁給林尚書。
并在林尚書讀書時多次支持林尚書。
林尚書心疼夫人陪著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所以從未納過一個侍妾,連通房都不曾有過。
曾經(jīng)有過不長眼的丫鬟趁林夫人有孕的時候,想爬床,被林老爺發(fā)現(xiàn)后,將人發(fā)賣了出去。
當(dāng)時的林夫人覺得林老爺太過嚴厲了,自己當(dāng)時有身孕,不方便伺候林老爺,說把那丫頭收了也好,卻被林老爺說了一頓。
林老爺還放出話來,以后誰要敢再試這種下做的手段,就統(tǒng)統(tǒng)發(fā)賣了出去。
從此府上再也沒有那個丫頭不長眼敢爬床了。
林夫人和林老爺在生下林薇兒后,又想過再生一個不管是男是女都好,就像給林薇兒找個伴,可是多年來都沒能再懷。
漸漸年歲大了,林薇兒也大了,兩人覺得不生也好,就斷了這個念頭。
可是那天林薇兒一回來,說在大街上公然說雨笑笑是他的義女。
夫妻兩人商量了一下,覺得這可能是上天賜給他們的緣分,讓他們再得一女。
所以有了今天這一幕。
雨笑笑在得知林尚書的來意后,也是懵的一臉。
不過在考慮了一會后,決定既然話都說出口了,總不能反悔吧!
林薇兒那天也是想救她才這么說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本來今天就要搬去林府的,但是林老爺說,府上多了位小姐,必須好好的休整一翻才好,就定了個日子在三日后來接雨笑笑。
林老爺走后,安安一臉愁云的看著雨笑笑:“小姐你真的要去林府當(dāng)小姐嗎?”
“話都說出去了,總不能反悔吧!”雨笑笑攤攤手說。
安安突然低下頭不說話。
雨笑笑看安安低著頭不說話,問:“怎么了?!?p> 安安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其實安安心里想的是,如果雨笑笑去了林府,自己就不能跟著雨笑笑了。
雖然主子一開始讓自己來伺候雨笑笑的時候自己是不情愿的。
但是在第一次見了雨笑笑后,就覺得伺候這樣的美人也是不錯的。
再到后來和雨笑笑的相處下來,安安覺得雨笑笑特別對自己的脾氣,自己特別喜歡她。
兩人雖然只相處了短短了一個月,但是安安已經(jīng)把雨笑笑當(dāng)自己人了。
如果雨笑笑去了林府,那自己肯定不能再跟著林。
這就意味著自己和雨笑要分開了,到這里安安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雨笑笑連問了三四遍,安安都沒有回答。
雨笑笑以為安安是哪里不舒服,擔(dān)心的問:“安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安安這才答話:“小姐安安只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有些沒精神,睡一下下就好了?!?p> “那你趕緊去休息吧!”說著就把安安往她自己的房間推。
安安在關(guān)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雨笑笑,雨笑笑好想看見了安安的眼角紅紅的。
她以為是沒睡好的原因,就沒有去多想了。
安安一關(guān)門就把趴在床上用被子捂著自己哭了一場。
是夜
安安擦掉眼淚,換了一身黑衣。
收起平常那副人畜無害的面貌,目光變的犀利起來。
只是換了一套衣服而已,但是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安安在換了衣服后,從窗戶出去了。
看她去的方向是一處宅子。
安安在靠近宅子后,安安放棄了使用輕功,選擇落在宅子的大門處。
安安一落下來,就說了句:“去稟告主子,安安求見。”
話音剛落,只聽見簌的一聲,但是不見身影。
過了一會,打開大門對安安做了個請的手勢。
待安安進去過后,大門嘭的一聲又關(guān)住了。
在門關(guān)住后,那黑衣人又不見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在宅子的大堂內(nèi),龍非言置于上座,安安則跪在下首。
“主子?!卑舶驳穆曇舨凰破匠5哪前丬涇浥磁吹?,而是冰冷干脆。
“你哭過。”
安安沒有答話,只是靜靜地跪在哪里。
龍非言也不再追問,“來找我何事?!?p> 安安用那個冰冷的聲音說:“林尚書要認雨小姐為義女?!?p> “此事本座已經(jīng)知道了?!?p> “那屬下·······”安安的聲音帶著幾分詢問。
“本座即讓你去照顧她,那自是她去哪你去哪?!饼埛茄缘穆曇魩е鴰追帚紤?。
“是,屬下遵命?!卑舶沧约憾紱]有發(fā)現(xiàn)她的聲音沒那么冰冷了,帶著幾分欣喜。
“行了回去吧!本座乏了。”說完就真的靠著椅子睡了起來,仿佛他真的很困一樣。
安安得了龍非言的許可后,高興的回到了客棧,安心的睡了。
安安離開后,本來睡著的龍非言突然睜開雙眼。
修禺也從后面的屏風(fēng)里出來了。
“這安安不過是跟她一個月而已,竟能為了她落淚?!?p> “屬下和安安也共事了多年,從未見她落過淚。”
龍非言站起身來朝后院走去:“這女人不簡單?!?p> 修禺摸著腦袋,只是讓安安哭了而已就不簡單,到底哪里不簡單了。
三天過后林尚書帶著林夫人和林薇兒來接雨笑笑去林府。
在雨笑笑上了馬車后,一道紫色的身影從門后走了出來,原來是龍非言。
客棧的掌柜恭敬的站在龍非言身后,就像是下屬一般。
不過雨笑笑肯定是看不見著一幕了,因為她已經(jīng)在馬車里了。
一到林府的門口就看見林管家?guī)е槐娤氯耍陂T口候著。
像是特意在等雨笑笑。
雨笑笑慢步的走過去,一過去就聽見林管家?guī)е氯撕暗溃骸肮в笮〗慊馗?。?p> 雨笑笑轉(zhuǎn)身看著林尚書,那雙清澈的眸子里滿是疑問。
還是林夫人上前給雨笑笑解釋了:“這是薇兒安排的。恭迎你回府。”
“其實不用這樣的,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薇兒拉著進了林府。
“雨姐姐,我?guī)闳タ纯茨愕脑鹤印!?p> 看著跑進林府的林薇兒和雨笑笑,林尚書和林夫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反感,反而是很欣慰的笑了。
林薇兒拉著雨笑笑來到了一處院子,從院子的地處來看,這應(yīng)該是府上較好的院子了。
在院子的外圍種著一些不知明的小花,院門是用上好的梨木,上面還雕著花。
走進來就看見在院子的一邊種著一排小小的桂花樹,在另一邊種著一顆參天大樹,在那棵大樹下架著兩副副秋千。有一副應(yīng)該是剛剛做好了。
看著院子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了精心打理,才會呈現(xiàn)的這么美好。
林薇兒又拉著雨笑笑來到了主屋。
主屋的裝扮看著更精致,無論是那檀木雕花的床,還是那清新素雅的屏風(fēng),每一處都透著細致。
這屋子一看就知道是林薇兒精心布置過的,看樣子林薇兒沒少為這屋子操心。
雨笑笑轉(zhuǎn)身對林薇兒說:“林小姐其實不必為我這么操心的,我······”
“錯了哦!”
“???”林薇兒這一句錯了哦,說的雨笑笑沒反應(yīng)過來。
“父親在兩天錢就把你的名字寫入族譜了,所以你不應(yīng)該叫我林小姐,而應(yīng)該叫我二妹?!绷洲眱耗托牡木局晷πΦ腻e。
“二妹?”
“是的,就是二妹?!?p> “那我的名字?!?p> 聽說古代人一旦把人寫進族譜,就是代表認同她是自己人,可是從來沒聽過把外人寫進族譜的,要寫進族譜,只有改名換姓。
“你放心,族譜里寫的就是雨笑笑?!绷稚袝土址蛉藠檴檨磉t。
“還是雨笑笑?可是這不和規(guī)矩啊!”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夫人拍拍雨笑笑的手。
林尚書也說:“是??!你救了薇兒,就等于是我林府的救命恩人,為恩人開個先列也未嘗不可?!?p> “可·····”雨笑笑還想說什么,可是被林薇兒打斷了。
“我的好姐姐,你就別可是了。你就說你喜不喜歡和我們在一起?!?p> 林薇兒瞪著大眼睛看著雨笑笑,仿佛只要她一說不喜歡林薇兒就會哭出來一樣。
雨笑笑咽了口口水說:“喜歡。”
“喜歡就行了,走吧!我再帶你到其他地方轉(zhuǎn)轉(zhuǎn)?!闭f著拉著雨笑笑就跑了。
轉(zhuǎn)眼時間就過去了三個月,雨笑笑搬到林府也已經(jīng)三個月了。
林府的每個人都對她很好,就像是她的親人一樣。
雨笑笑也很喜歡待在林府。
這一天,林薇兒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來找雨笑笑。